穷光棍在女子家借宿,醒来发现抱着一具白骨!道士:你要时来运转

鲜趣阁 2024-05-18 23:28:41

佛曰:因果循环,善恶有报。世间奇事大抵如此,信者则多多行善,疑者亦不可多为恶,此乃正道。话说明朝嘉靖年间,河南怀庆府阳武县有一画匠名唤王义,此人年约六旬,曾是宫中画师,只因拒绝给奸臣严嵩画像,故而被严嵩构陷,失了官职,被贬为民。

王义回乡之后,以卖画为生,妻子早逝,膝下亦无子女,便收了两个徒弟,一来传承画技,二来亦能老有所依。大徒弟学成早已出师,二徒弟乃是王义在路边捡的一孤儿,不知其姓名,便随了他的王姓,取名王子枫。

王子枫生性聪明,为人善良直率,却又不似王义那般固执,因而王义甚是喜欢这个小徒弟。那时,皇帝日日不上朝,又有奸臣当道,百姓生活甚是困苦。王义画术虽精,然平常人家吃饭尚且艰难,哪里又有多余银子为自己作画,既不当吃也不当穿。

如今王子枫已然过了十八岁,亦到了自立门户之年纪,这一日夜里师徒二人叙话,却听王义说道:“子枫啊,这怀庆府终归不是富庶之地,难以施展才华,亦不能靠画技安身立命。自古京畿之地多达官贵族,江南之乡多豪门巨富,唯有此两地,才是画师的理想去处。”

王子枫点头称是,说道:“师父言之有理,徒儿这便去收拾行囊。只是我们该去京城还是去江南呢?”王义摆了摆手,笑道:“为师已是花甲之年,经不起折腾了!俗话说落叶归根,为师可不想客死他乡,那时死也不会瞑目啊!你生来悟性极高,且不乏聪慧,如得机遇,必有作为,因此为师要你独自闯荡一番。”

王子枫道:“师父说得哪里话,您身体向来健硕,百岁高寿亦并非不可能。再者,徒儿走了,谁来照顾您呢?”王义道:“无妨,师父如今还能动弹,昔年也积攒下些许银两,你无须操心。他日你若有了成就,再作计较也不迟。”

王子枫心中岂能不知,师父此举是不愿耽搁自己,他本也不是那等优柔寡断之人,随即便下决心北上京城,若早得成就,早日回乡为师父养老送终。王子枫早在学画之初就对师父立誓,绝不画那种淫邪之画。

然最近几日,王子枫夜夜梦见一女子,心中甚觉奇怪,加之他如今已成年,自是懂得男女之情,便靠想象,将梦中女子模样偷偷画了出来。此画虽不是淫画,却也担心师父责罚,故而没对师父说起。别了师父,王子枫将此画带于身上,然正是这幅画,引起一段奇遇。

此乃王子枫首次出远门,只因未打听清路途,傍晚时误入山林。此时正值浓秋,一入山中,一股冷肃之气飒然而来。这时,又听远处传来阵阵狼嚎之声,王子枫顿觉不寒而栗,双脚似是不停使唤,不由自主地往山林深处奔去。

子时时分,王子枫又累又饿,双腿皆已酸软,只见山路一侧有浓浓杂草,便也顾不得许多,倏然躺到杂草丛中,大口大口喘着粗气。许久后,王子枫睁开双眼,只见皓月当空,银光撒泄,望向如冰轮一样的圆月,倒是少了几分惊恐。

闲来无事,王子枫想起近日梦中所见女子,便展开画像,注目凝神盯着画中栩栩如生,国色天香般的女子,不由自主道:“你若是真的多好......”说罢,竟然闭着眼,向画中女子的脸颊亲吻过去。待他睁开眼时,不禁“咦”了一声,只见前方不远处有微微灯火亮起。

王子枫站起身,连忙向发光之处奔去,走近时方才看清,原来是一座破旧的茅草屋,灯火便是从窗口里发出来的。王子枫犹豫片刻,伸手拍门,一声如翠莺般的声音传出:“谁呀?”王子枫不禁哑然,忖道:“女子?”

一位俏丽女子,“吱呀”一声将房门打开,待看清女子长相,王子枫却是目瞪口呆,瞠目结舌,直勾勾地看着她,颤颤巍巍地说道:“活了,你怎么活了......”女子见他如此痴呆模样,不禁扑哧一笑,推了他一把,道:“你这小子,莫非得了失心疯不成?”

原来此女长相竟与画中女子长得一般无二,也怪不得王子枫有些惊呆。他被女子推了一把,才觉自己失态,赔礼道:“小子失态,还请小姐原谅!”女子问他所来何事,王子枫便将自己如何误入山林的事情说了一遍。

得知屋里只有女子一人时,王子枫道:“男女授受不亲,名节事大,小子不敢污了小姐名声,借宿是万万不能了。小姐若是有心,给我些粮食便罢。”女子问道:“你既不愿借宿,却睡在哪里?”

王子枫四处望了望,见房后有一堆草垛,指了指道:“若小姐不嫌弃,我就在那里将就一晚吧!”女子笑道:“这山上半夜常有群狼出没,你若不怕被狼叼了去,便睡在外面吧!”王子枫有些恐惧,支支吾吾道:“这......我......”

他正自犹豫,却见女子一把将其拉进了屋里。进了屋,王子枫也不好再推辞,此时亦看清了女子的模样,但见她唇红齿白,面似桃花,目如秋水,肤若凝脂,再加之纤细婀娜之优美身姿,却是绝美之色,与画中女子一模一样。

二人叙话时,王子枫得知此女名唤林若雨,被王子枫问及为何住在深山时,林若雨只说这本就是自家房屋,只因与姨母(父亲的小妾)心生芥蒂,一气之下便住在山中。这茅草屋虽破虽小,屋内却有酒有菜,王子枫酒足饭饱,便在地上铺了毯子,浑浑噩噩地睡着了。

夜里他却做了一场美梦,与那林若雨拜堂成亲,二人于洞房内,饮酒畅谈,好不快活。清晨,王子枫迷迷糊糊苏醒,一阵凉风掠过,不禁浑身颤抖。他猛然睁开眼,发现自己却睡在屋外,昨日那茅草屋亦消失不见。

再看自己怀中只有那幅画尚在,画中女子亦是像往常一般盯着自己发笑。王子枫将画收起,又是惊恐万分,只见画下盖着一具森森白骨,见此恐怖之状,他倏然跳起,连忙远退几步。心中忖道:“莫非昨晚却搂着这白骨睡了一晚?”

他垂头丧气,正自转身离开,忽见地上有一个檀木盒子。打开之后,盒内放着一把钥匙和一张纸,纸上赫然写着四个字:掘坟开棺。王子枫扭头看去,不远处确有一座坟墓,莫非纸上所言就是掘开此坟吗?

王子枫初入世事,哪里敢去掘人坟墓,思虑片刻,仍是快步离开。到了闹市,惊恐之感略减,但疑虑之情倍增,昨夜所遇并非是梦,确乃真实发生。如若真是那女子有求于己,自己却一走了之,岂不是忘恩负义?

王子枫正自冥想,却见路旁有一道士盯着自己,嘴角微微扬起,似是有话要说。王子枫犹豫片刻,走上前问道:“敢问道长可通鬼魂之事?”道士笑了笑,道:“世间之事但凡发生于天地,必然有因果,有结也必有解!还请施主把所遇之事说与贫道听。”

王子枫观这道士清风道骨,话有深意,必有几分道行,便将昨日之事对他说了。道士听罢,微微笑道:“施主不必担心,如若遇到恶鬼,施主印堂必然发黑,精气亦必会有损。然施主脸色红润,精气饱满,绝不是被恶鬼侵袭。即便那女子确是鬼魂,也绝无害你之心。你只需按她所做,必会时来运转!”

听了道士之言,王子枫下定决心,便再次返回,买了锄头,掘坟开棺。费了九牛二虎之力,一副黑色棺材映入眼帘。但让王子枫甚是惊奇,这棺材并非像棺材,而像一巨大木盒,正面却是一个锁孔。王子枫从怀中拿出林若雨留下的钥匙,送入锁孔,轻轻一拧,“吱呀”一声棺木便被打开。

只见棺中确有一位年轻女子,脸色虽然甚是苍白,却难掩其美艳之色,想来生前亦是一位绝色美女。不知为何,王子枫心中却有几分失望,他本以为打开棺木会看到昨日女子,不想却是另有其人。王子枫仔细打量女子,她身前有一封信,信封上贴有符印。

王子枫轻撕符印,拿起信封,只见五个秀丽小字:“王子枫亲启!”王子枫大惊失色,心道:“我与这女子素未谋面,她怎会知我姓名,怪哉,怪哉!”王子枫亦无心思揣度其中内情,迫不及待地打开信封,原来棺中之女才叫林若雨,且讲述自己的家事。

此事发生在邻县原武县,林若雨之父乃当地一位员外,起因便是纳了一位妾室。林父家财万贯,膝下却只有两个女儿,长女林若雨,次女林若溪。两个女儿虽有国色天香之貌,但终是无法出延续香火。林父纳了四个妾室,还是未能如愿,直至第五个妾室嫁入林府之后,便引起了一场灾难。

此女唤作陈曼青,年轻貌美,聪明绝顶,只是心肠过于歹毒。她嫁与林父,只为图财,谁若阻挡,她便杀谁。嫁入林府不消两年,林父对其百般宠爱,言听计从,似是中了迷魂汤一样。林父不但将家中生意皆交与陈曼青,且将一部分家产一并交与她保管。

林若雨姐妹虽有成见,却无力阻挡,直至有一日林若雨亲眼见到陈曼青与其相好私会,且打算告知林父时,陈曼青终是对这两姐妹下了毒手。也合该林若溪命不该绝,陈曼青在二人饭菜中下毒,那日林若溪正好如厕。

回到房中时,见姐姐已然奄奄一息,林若雨即刻让妹妹逃走,躲过一劫。许是林父察觉到了陈曼青的野心,并未将全部家产交与她,而是把家产的秘密告诉了林若雨。陈曼青恼怒至极,家产的秘密肯定还在林若雨身上,故而在其尸身上找了无数遍,终是没有找到。

陈曼青心道,既然她得不到,别人也休想得到,便将林若雨的尸身锁于棺中,又贴上符印,普通人若靠近,必受灾祸。除非极阳之日出生之人,而王子枫恰恰便在此时出生,也唯有他能够打开林若雨的坟墓,不受符印所害。

棺木既是陈曼青锁住的,钥匙也本应在她身上,又怎会跑到王子枫那里呢?原来是那林若溪费尽心思从陈曼青那里偷到了钥匙,又担心被人知晓,便悄悄埋到了姐姐的坟边。如今林父陈曼青只手遮天,林父因女儿惨死郁郁而终,林若亦是溪下落不明。

林若雨在信中言明,王子枫若能为其报仇,必会送他一场大富贵。王子枫看罢,心中甚是惊奇,感叹此事之奇、感叹林若雨一家人悲惨、更感叹陈曼青之恶毒。王子枫并不为那所谓的富贵,只因陈曼青太过歹毒,林氏父女命运太过凄惨,便起身向原武县走一遭。

王子枫路上思索如何对付陈曼青,及其相好的男人。到了原武县,略一打听,便知林府在何处,也不知怎的,王子枫走在路上似是觉得有人在跟踪自己。倏然,一个人在后面狠狠地拍了他一下,王子枫惊呼道:“师兄?你怎么在这里?”

此人非是别人,而是他师兄陈子坤。却听陈子坤道:“这话该我来问你,你若不知我如今在原武县林府,为何一入城便打听林府去处?据我所知,你在这原武县并无相识之人。”王子枫正自奇怪,怎么师兄会在林府?

他正要发问,转头一想,便点头道:“正是,我确实听人讲起你的事情。”二人路上叙话,王子枫隐隐怀疑,陈曼青的相好想必就是陈子坤了。他心中甚是失望,未曾想师兄竟堕落如此,可再一想,陈子坤毕竟是自己师兄,又如何替林若雨报仇呢?

陈子坤将王子枫带入林府,进出自由,吆来喝去,犹如自家一般,如此更确定他便是陈曼青的相好。陈曼青得知陈子坤的师弟前来拜访,更是亲自相迎,且大摆宴席为其接风。只是王子枫无一丝一毫胃口,只一想起他们二人惨害林氏父女,心中便痛恨至极。

酒过三巡,却听陈子坤道:“师弟,你今日前来,只怕再也走不出去了!”王子枫大为疑惑,问道:“师兄这话何意?”陈子坤伸手拿出一把钥匙,道:“此物并非你的,却为何在你身上?”王子枫慌忙向怀中摸去,发现钥匙已不在,竟是被他给偷走了。

既然如此,王子枫索性不再隐瞒,道:“我和师父万万没想到你会做此勾当,为了钱果真是不择手段!”陈子坤怒道:“少提那个老东西,我当初只是画了几幅春宫图去卖,他便将我赶走!人为财死,鸟为食亡,老子饭都吃不饱了,还管什么道义不道义!”

说罢,他从怀中抽出一把匕首,却听陈曼青恶狠狠地说道:“别废话,立刻杀了他!”陈子坤冷笑一声,直刺向王子枫胸口。忽听听“叮”得一声,一个身材高挑的丫鬟拔剑抵挡,陈子坤只得弃了王子枫去斗丫鬟。

王子枫眼疾手快,伸腿一绊,陈子坤应声跌倒,丫鬟未有一丝犹豫,一剑刺向陈子坤后心,陈子坤挣扎了几下,咽气身亡。陈曼青大惊失色,倏然逃跑,可惜她哪里及得上那年轻丫鬟。

丫鬟三步并作两步,一把揪住陈曼青,厉声说道:“爹!姐姐!女儿这便替你们报仇!”言罢,一剑刺向陈曼青咽喉,陈曼青惨叫一声,一命呜呼。她转头望向王子枫,道:“还不快走!”王子枫还在为陈子坤惋惜,听她一喊,与她一起离开林府。

到了安全之地,那丫鬟褪去脸上的脂粉和装束,王子枫大叫:“原来是你!”丫鬟奇怪,问道:“你我相识吗?”王子枫立刻将自己之前所遇告知丫鬟。此女并非别人,却是林若雨的妹妹林若溪。

只见她叹道:“那日夜里,你见到的必是我姐姐画成人形,变成我的模样去见你。今日若不是你拿着钥匙登门,亦不会将那恶妇引出来,若不是你,我也报不了大仇!”原来,林若雨死后冤魂不散,那夜在林中游荡,忽然发现王子枫画中女子竟和自己的妹妹一模一样。

她本以为王子枫与妹妹相识,便附在一具白骨身上,化作妹妹模样,故意引他来见。交谈之后却得知二人并不认识,至于那幅画却只是巧合而已。只是听到王子枫乃九月初九极阳之日出生时,林若雨便觉得家中之事或许只有此人能解。

引王子枫开棺,引他去原武县,俱是林若雨所为。林若溪听罢,亦觉得不可思议,更奇的是二人夜里还做了同样的梦。翌日,他们一同前往林若雨坟墓,再次打开棺木,剃去林若雨头发,头皮上赫然出现几个小字:家中金银,在原武县雨溪镇老宅柴房地下。

二人重新安葬林若雨,一切妥当之后,王子枫道:“你家事已了,我们就此别过吧!”林若溪嗔道:“你又是画我,又是梦见我,那晚还.......怎的就舍我而去呢?你就直说,愿不愿意娶我吧!”王子枫又惊又喜,道:“小子我穷光一个,自然是万般愿意......”说罢,二人相视一笑,并肩而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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