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子刘典的第六本书出版,我来说说家风与家教

刘继兴说史 2024-05-02 22:30:27

我儿子刘典的新书《新质生产力:中国经济发展新动能》不久前出版了,在市场上反响十分强烈。上市第一天,首印的一万册就一抢而光,出版社只好紧急加印,以满足需求。全国各地邀请刘典讲新质生产力的地方很多,他基本上过着“空中飞人”的生活,在大江南北、长城内外飞来飞去,连轴转战,十分辛苦。

一天,他突然给我打电话,说,爸爸,你给我也写一篇书评吧。我说,关于你新书的书评我已在网上看到不少了,我没必要写了吧。他说,很必要的,写一写你对我的栽培。

儿子的变化太大了,以前他几乎不肯承认我对他的教育与影响,即便是内心承认,表面上也是抵触的。听到他这么说,我内心狂喜,犹如一个地下工作者的倾力付出,终于得到了组织的认可。在我们家的共识是,儿子的成长主要归功于他妈妈的培养,而我也不敢去争功,只好深藏功与名。

待到山花烂漫时,我在丛中笑。笑得最开心、笑出核心人物水平的,则是我的爱人。

我爱人坚信不疑的是,她不仅培养了儿子,也培养了我。没有她,我们父子不会有今天的成就。她的这个认识,我和儿子都乐呵呵地支持了。因为,我们家长期以来是我爱人的一元化领导。

总而言之,我们家从不内耗,团结一致向前走,行稳致远。

闲言少叙,现在我就提笔写一写我与儿子的故事。

1992年我大学毕业,同年我结婚,第二年我儿子刘典出生,他比我小23岁。在生孩子方面,我一年也没耽误。当时上大学期间不允许学生结婚,否则我当父亲的时间还能提前。

由于我爱人的智商与情商都很高,所以刘典自幼聪明好学。儿子小时候就读书很多,渐渐地养成了过目不忘的记忆力,妈妈对他的教育颇为用心,德智体一把抓,三手都很硬,是典型的严母,严苛的程度世所少有,而我则是天下罕见的慈父。

授人以鱼,不如授人以渔。我爱人给予儿子的,是世间的既有知识。而我给予儿子的,更多的是方法。比如,我教儿子下象棋,要求他走一步得看到三步甚至十步,胸有成竹志在必得,不玩则已玩则必胜。看到三步,就需要数学中的排列组合知识。看到十步,就自然有了高等数学中的微积分底蕴了。

也就是说,我爱人的教育是让儿子打靶必须十环,而我则是让儿子打飞鸟,甩手一枪,无论鸟如何飞都会应声落地。因为世界是千变万化的,在动态中击中目标,才是高手。深刻把握事物的运动规律,洞若观火,探幽发微,是对判断力的极好训练。

象棋方面,我有两个可引以为豪的弟子,一个是我儿子刘典,一个是我弟弟刘兴亮。兴亮在七八岁时就能稳赢六七十岁的象棋高手,被乡人惊为神童。刘典也是,小学时候就能破公园里老头们摆下的难度很高的残棋。

后来长大后,兴亮和刘典都想和我对弈一决高下,均遭我的拒绝,主要是怕他们赢了我,我的面子上不好看。于是我对他们说,要和我对弈,必须搞个大场面,有成千上万的人观战,你们两人同时和我开战。你们在现场,而我在家里边饮茶边出招,得有人给我传棋,边跑边喊:“车五跑六”,“前马进七”,哈哈。

刘典小时候,与我合影

这两个弟子都酷爱读书,我和他们说,别光顾看书过瘾,得琢磨的写书呢。都不写书,世上哪来的书呢。现在,兴亮已经出版了二十一本书了,刘典出版了六本书。而我,已经出版了四十三本了。我们刘家有多人出书了,如我哥、我姐(正在出)、我爱人等,但我与兴亮、刘典稳居前三甲。

在大学时期,刘典就出版了两本书,比我和兴亮在这方面的出道早了很多年。我对刘典说,长江后浪推前浪,我这个前浪要一直浪下去,咱们就浪打浪吧,你休想把我拍到沙滩上。

人谓我狂,不知我之实狷。我爱人有一次说我应该谦逊低调,我说我还没伟大到应该谦逊的程度,谦逊的人下意识里觉得自己已经很了不起了,而我不。母亲易做,父亲难当。我得给儿子树立个志在高远坚韧不拔的榜样,我之貌狂,是为了展示我克服困难的豪迈与勇气,告诉下一代只要有雄心在,方法得当,从不言败,就能所向披靡无坚不摧。

刘典成长期间,我的角色是亦父亦友。他对任何人包括他母亲不能讲的,都会说给我听。我很少给他讲大道理,因为孩子懂得的大道理其实不比父母少。我们父子在一起,主要是探讨各种知识,切磋砥砺。他在高二的时候,就和我说读完了二战全史,我不相信,就和他聊起来,果然各种细节他都很清楚。大一的时候,他通读了罗马史,讲起来如数家珍,把我和他妈惊得一愣一愣的。

大学期间,刘典就作为主讲嘉宾,十几次登上央视,在全国著名报刊发文一百多篇,青春没有虚度。

工作之后的第一年,刘典回家过春节,整天在读他带回来的历朝历代的经典奏折复印件,一字一句反复玩味。

我爱人和我说,读这些东西有啥用啊。我说,这些才是真正的好文章。你想想,大臣上奏折,既要提出问题,更须拿出解决方案,写得太长,皇帝没时间看。写得太短,又说不清楚。再者,用词和语气稍有不慎,就有掉脑袋的危险,多难写啊。

爱人恍然大悟,说,确实是好文章,应该多读细读。

刘典懂事时起,我们家就经常开会,我是召集人与主持者,讲规划,谈学习,一开就是一两个小时。我爱人抱怨说,在单位就经常开会,回到家里还开什么会呀。刘典年龄小,自然也不愿意参加这样的家庭会议。我说,八路军,游击队,要打胜仗多开会。

事情默默起变化。刘典上了大学后,假期一回到家,就说,开会开会。然后他既是召集人,又是主持者,更是主讲人,大讲他的成长感受与学习成果、社会实践等。我爱人看到家庭会议的主角变成他儿子了,就喜欢开这样的会了,发言也很踊跃了。

这些年,刘典不仅出版了6本著作,而且在全国的好多家核心期刊(即C刊)发表过不少学术论文,还在人民日报海外版、经济日报、光明日报、环球时报、文汇报等重要媒体多次发表大块头文章。上个月的北京日报,同一期上就有他的两篇文章。前天晚上和昨天晚上,深圳卫视连着两晚邀请他上了节目。

昨晚,我突然在网上看到新华社的一个通稿中,有对刘典的大段采访,几乎全国各地的省报都转载了此文。我激动地给刘典打了个电话说,能被新华社通稿如此报道,你太了不起了。

电话那头,刘典的声音很淡定:爸爸,这在咱们家来说,应该是个很正常的事吧。

一看儿子的格局,我只好说,正常,非常正常。只是爸爸开心得快不正常了,哈哈。

刘典很懂事,给我们找了个高学历的好儿媳,学霸,三观与五官皆正,秀外慧中。还以很快的速度给我们生了个孙儿。孙儿今年虚岁已六岁了,也很爱学习,记忆力超好。儿媳的父母也都非常好,我们四个家长在一起时,有说不完的话,关系十分融洽。

我特别喜欢孙儿,爱之深且溢于表。连我年过八旬的父母都说我喜欢孙子太过,看不下去了,说我是“贱骨头”。我答曰:头颅无悔平生践,肝胆不忘一寸丹。

爱我所爱,有爱我就说出来。我父母文化程度不高,我与他们聊天时,喜欢恶作剧,经常用书面语言,他们听得云里雾里。母亲和我聊天后,经常给我弟兴亮打电话问,你说,你二哥说的这个话是啥意思?兴亮在电话里就会大笑,说老二的话,是什么什么。

上上个月的一天,我爱人很开心和我说,她有个朋友与刘典的伯父聊天时,刘典的伯父说,刘典真厉害,刘家大院的人里面,将来刘典的前途最大,会超过所有人。

刘典的伯父,就是我的亲哥哥,他是出了名的大笔杆子,很少夸人。我记得他第一次夸刘典是在十年前,当时刘典还在上大学。春节的时候,一大家子团聚。哥哥、我、兴亮我们弟兄三人正在谈论国际时事,聊到了土耳其。刘典凑过来,讲了土耳其的历史与现状,尤其是大谈土耳其的现代国父凯末尔的种种事迹。当时我哥就说了句,这个孩子,懂得这么多高深的东西,我都听不懂了。我哥还问了一下兴亮,你能听懂么。兴亮回答,我也听不懂。

我和刘典聊天时,喜欢盯着他的眼睛看,我要从中看出他对我清澈的爱,以及浓郁的家国情怀。每次我都能看到,所以很高兴。当然,我的眼光中,也发射出了慈祥的光芒,以及无限的期望。

尺牍所限,书不尽言。最后,我说一下刘典的新书《新质生产力:中国经济发展新动能》有何价值。本书详细阐述了新质生产力的内涵、发展历程、影响及前景,强调了科技创新、产业升级、金融科技创新、数字实体融合、绿色生产力等多元要素如何共同塑造了新质生产力的整体格局,案例丰富,且对一些重要讲话精神、相关政策等都作了解剖,让读者能更直观地感受到新质生产力所带来的变革和机遇。(刘继兴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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