民间故事:女子殉情上吊化厉鬼,丈夫后悔,母亲:你是畜牲

刺刺聊篮球 2023-03-28 09:52:32

清朝末年,刘安镇寡妇村的刘小玉刚过二十就在自家茅厕上吊自杀了。听乡亲们传,还未成亲就已经身怀六甲,刘猴子夫妇觉得丢人,脸上挂不住,于是将自己女儿身体用棉被裹起来扔在了亡葬岗。

刘安镇的亡葬岗,当地乡亲们都知道葬的是无家可归的人,孤魂野鬼,而且此地阴气极重,乡亲们都得绕着走。

自从刘小玉死后,乡亲们时常半夜听到亡丧岗传来女子尖细的哀嚎声:“我死得好惨啊,我死得好惨啊”。都不敢出门,害怕极了。

后来,此事惊动了官府,刘太守请来了茅山道长,道长走后村子才得以太平,要求乡亲们:“三年不能踏足亡葬岗。”

曾河一家四口也住在寡妇村,上有年近六十的父母,下有十八岁的的弟弟,因曾河在外闯荡多年开了一个当铺,一家人的生活还算过得去。

曾河长相随了父亲的基因,相貌清秀,言语谈吐也得当,乡亲们都夸他很聪明,说媒的人都快踏破了门槛,但是挑挑拣拣的曾河都没有一个看得少。

这天,曾河带着新认识未过门的晓雯回到了乡下看望父母亲,顺带让她看看乡下人的一些生活习惯。

晓雯是刘安镇大户人家刘老爷的女儿,曾河靠着油嘴滑舌和刘晓雯缠在了一起,想借刘晓雯家世一步一步往上爬。

一到家,曾河便向父母介绍晓雯。

晓雯到家:“叔父姨娘好,叫我晓雯就好。”给曾河父母的第一印象五官端正,落落大方,父母都非常高兴并且满意。

曾河父母笑着说:“快进屋。”

“我想出去走走。”晓雯笑着说道。

“那行,曾河弟弟曾海陪你出去走走,别走太远了,待会儿回来吃饭。”曾河母亲吴氏道,说完,二人便走了出去。

曾毛说:“老王家昨天杀了牛,我去买两斤来尝尝鲜,你去杀一只猪,再去弄两条活鱼回来,今晚多做几个菜。”

到了夕阳下山,家里一共做了七个菜。

吴氏:“河娃子,你去看看怎么还没有回来。”

曾河清了嗓门喊了几嗓子,没有回应,心想是不是走丢了,刚准备出去找找,二人便回来了。

吴氏笑眯眯说道:“晓雯,快去洗洗手,准备吃饭。”说完此话带着进了祠堂。

曾毛给曾海使了一个眼色:“海子,出来一下,帮我把石磨抬到茅房去。”

曾海随父亲来到了茅厕,还没等反应过来,曾毛直接给了一耳光。

曾海委屈道:“你打我干啥?”

“你个煤球东西,谁让你带她去亡葬岗的,你不知道刘小玉死在那里吗?你不知道去年道长留下的话?”曾毛怒骂道。

曾海哼了一声开口:“父亲,不是我说你,你就是太迷信,去了又怎么样,现在还不是好好的,我还不相信活见鬼了,是你想多了。”

“你给老子闭嘴,混球玩意儿,别以为跟着你哥学到一点东西,赚到一点钱,就把本忘了。”曾毛气不打一处来道。

曾海蹲在地上不说话。

曾毛又开口:“你啊,真的是让我把心都操碎了,你嫂嫂来咱们家,要是出了一点事情该怎么办?你让你哥内疚一辈子?给她父母怎么交代?”

曾海不屑一顾反驳道:“哪个地方没死人,行,我明天就让我哥带着晓雯走。”

“住嘴,明天不能走,去年那个道士说过,不能踏足半步,踏上去就得死,我的今晚连夜去找那个道士救你和晓雯的命。”曾毛继续说道。

“今天晚上你去村头住,千万不要回家。”说完此话,刚准备走的曾毛就被老婆子叫住了。

“老头子,老头子,快来看呢,出事了。”吴氏火急火燎边跑喊。

曾毛说:“怎么了,大惊小怪的。”

“刚才吃的时候,晓雯留着血泪,而且额头上还有尸斑,吓死人了。”

曾毛眼睛撇向曾海说道:“小兔崽子,都是你惹的祸。”

曾海:“母亲,你看错了吧,这大活人怎么可能有尸斑。”

吴氏没搭理小儿子,头转向到老头子:“这可咋办?”

曾毛抽了口叶子烟没说话。

曾海:“我怎么没事,我也去爬了亡葬岗。”

吴氏走过来使劲给了曾海两下:“你个死娃子,现在祸到临头了还在狡辩,晓雯能和你比?她是女孩子,身子骨本来就弱,容易招惹那些不干净的脏东西。”

曾毛磕了磕烟袋:“你们赶紧回去拖着晓雯,我去找县太爷请那个道士过来作法。”

吴氏:“你把曾海也带去,万一有个三长两短,曾家还得留一个后啊。”

曾毛叹了叹气道:“罢了,我快去快回。”

就在这时,晓雯走出来了。

“你们要到哪里去啊?”晓雯开口说道。

此时的晓雯,脸色煞白,额头上布满了尸斑,看着像是一个吊死鬼,极其恐怖。

曾海拍了拍双腿打颤地曾海的肩膀,让他镇定起来。

曾毛:“老婆子,你带着曾海去吃饭,我去把驴给喂了。”说着便要往后走。

晓雯:“吃了饭再去吧。”

“好,那就吃了饭再去。”曾毛连忙答应道。

曾毛带着老婆子进了屋吃饭,而曾海却趁机溜了出去,一口气跑到了官府找到了县太爷

“县太爷,县太爷,出事了。”曾海焦急地叫道。

县太爷:“大晚上不睡觉,跑来做甚?”

曾海将事情一五一十地讲了出来。

县太爷:“你今晚就不要回去了,就在我家住,我马上去请道长。”

曾海毕竟是个毛头小子,做事情哪顾得了那么多,没待多久便往家里跑去。

一进屋,吴氏问道:“你怎么现在才回来,快来吃饭,我给你热一热。”

曾海看到坐在床边的晓雯披头散发,可怕极了,而哥哥在做旁边也是被吓傻了。

晓雯:“过来吃饭。”

突然,晓雯将头转向曾河问道:“你和刘小玉认识吗?”

曾河连口否认道:“不认识,不认识。”

晓雯:“你确定吗?你得为你说的话负责任。”

曾河慌了,此时也瞒不住了,随口编了一句:“认识,村里一起长大的”

晓雯:“还有呢?”

晓雯转过头问道:“婶娘,你知道吗?”

吴氏丈二和尚,摸不着头脑道:“晓雯你到底想问什么?不如直截了当说出来。”

晓雯:“刘小玉不是他娘子吗?你们不知道?” 原来刘小玉身怀六甲那年,曾河在镇里做营生和其他女子有染,了解曾河的都知道他不是一个本本分分的人,喜欢沾花惹草,刘小玉便找到了曾河,没想到曾经的山盟海誓都成了过眼云烟,刘小玉一时想不开便上吊自杀了。

说完这一切,愤怒的晓雯头发,指甲暴涨,两眼流下血泪,看起来比刚才更加恐怖。

曾毛见状,直接一把扑了上去叫喊道:“你们快走,快走啊。”

吴氏带着两个儿子一口气头也没回地跑到了神龙庙躲了起来。

曾海焦急率先问道:“母亲,父亲怎么办?”

曾河跪下来:“那都是之前的事了,我也不想她死,哪料她却突然想不开,我也不知道啊。”

吴氏狠狠地打了曾河一巴掌:“你个畜生,我怎么养了你这么个畜生啊,都得被你害死。”

接着吴氏坐在地上哭喊道:“小玉是我看着长大的,这么懂事的孩子,你不喜欢就别去糟践她,如今可好,化成冤鬼也不放过你,而且怀了你的孩子,怨气得多重。”

曾河也着急了,跪在地上哭着:“母亲,你得救我啊,母亲。”

吴氏:“滚开,我怎么养了你这么个畜生。”

曾河:“我畜牲?我摸爬滚打这么多年,你们帮我什么了?这些年我一个人在外不知吃了多少苦,这个家也是我撑起来的,如果不救我,那就让小玉杀了我。”

“来吧,我不活了,赶紧杀了我吧。”

“老婆子,我回来了。”曾毛的声音从外面传来。

吴氏从门缝里看到外面人影并非是老头,而是披头散发的晓雯。

外面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。

“咚咚咚,老婆子开门啊,已经没事了 快开门,晓雯已经走了。”

吴氏:“你们两个赶紧躲到柜子里面去,鸡打鸣才能出来。”二人躲到了柜子里面去了。

过了一会儿,曾海听到外面传来的声音。

“海子,快出来,我是你奶奶,快出来。”

“再不出来,我们就回家去了,不等你了。”

曾海小时候常听父母说鬼的话不能信,于是用双手捂住耳朵,过了很久,鸡终于打鸣了。

天刚蒙蒙亮,曾海发现地上一摊血迹。沿着血迹走,慢慢消失了,最后到了家门口。

曾海推开门,坐在屋子里的父母两眼无神,像被勾走了魂,而曾河脑袋还在流着血傻乎乎的。

突然跪下来哭喊:“小玉,我错了,你别杀我,放过我吧。”

曾海转过头看向晓雯,此时身上脸上全是尸斑,两眼流着血泪,摸了摸肚子:“孩子,这是你父亲,床上做的是爷爷奶奶。”

曾河:“小玉,我错了,你别害死我。”

晓雯:“你让我怀了孩子,现在不认账了,都是你把我害死了,都是你把我害死了。”

突然,屋门被推开,道长与官府的人进来了。

道长对曾海道: “快去叫醒你父母,叫不醒就用使劲铜锣敲。”

曾海最后使了好大劲敲铜锣,才将父母惊醒。

“海娃子,这是发生了什么事情?”吴氏问道。

曾毛红了眼睛:“这真是造孽啊。”

道长:“好了,我这有一碗用符化的水,拿给曾河喝了,能不能活看他造化了”

“你俩赶紧去将小玉的棺材挖出来,葬在你家祖坟上,如今怀了你曾家的孩子,也算是你们曾家的人,只有这样才能平息她的怨恨。”道长皱了皱眉道。

“晓雯呢?”吴氏问道。

道长:“她的尸体在外面。

曾毛找了村里的人,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将小玉棺材挖了出来,又带着几个人去了后山,埋葬在了自家祖坟上,又给小玉写了灵牌带回家供奉在祠堂里。

这一刻,曾毛仿佛一夜老了十岁,原本花白的头发,更加彻底花白。

吴氏坐在床上:“老头子,晓雯尸体怎么办?她父母知道了肯定要来找麻烦,到时候如何是好?”

曾海哭着喊道:“哥,你可不能死啊,你得好好活着。”

曾毛:“你个小兔崽子,别喊了,要不是他,咱们今天会这样吗?再喊,我把你也扔出去。”

过了几天,一群穿着光鲜亮丽的人找到了曾家打听晓雯情况,得知晓雯死后消息的父母,直接崩溃了。

曾毛:“晓雯不是我们害死的,是她自己从山上跌下来摔死的。”

不信邪的晓雯父母便报了官,官府查了三天三夜,最后给出的结论是与曾家无关。

一气之下,晓雯父亲带着一群人将曾毛家砸得稀碎,曾毛并没有拦着,因为他知道,人是在自家家没得,也就默默无闻看着。

晓雯父亲不解气,将矛头指在曾河身上:“我孩子是因为他没得,让他来偿命。”

吴氏跪下来:“你们就放过他吧,如今他已经下半身已经废了没知觉。”

小玉父亲:“放过他?谁放过咱们?”

曾毛:“他还有一口气,就是活人,你们要是把他打死,你们这就是故意杀人,你们知道意味着什么吧。”

小玉父亲站在院子里吼了几嗓子,两夫妇便带着晓雯尸体回去了,曾家恢复了短暂平静。

从那之后,曾河便开始神神叨叨了,每天都求着自己父母和弟弟让他死。

过了三年,曾河的四肢瘦肉开始萎缩的严重,后背上长满了红疹,越来越脆弱,眼看也快不行了。

又过了一年,曾河死在一个寒冬里,临走时笑着说:“终于解脱了。”,而吴氏夫妇也是白发人送黑发人。

曾河死后,曾海就带着父母去了镇里,只有逢年过节的时候才会回去看看哥哥和嫂子。

0 阅读:152