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子爱上了前朝公主,我好心劝诫,他却狠心将我杀害,重生后,我选择尊重他的决定

雾霾天气 2024-05-08 12:10:53

太子爱上了乡野女子,要迎娶她为侧妃,

我好心劝诫:“她是前朝公主,会杀了你重建前朝,若你娶她定会悔不当初!”

前朝公主自知暴露,假死脱身,

可太子刚刚登基,就将我打入诏地牢,割我舌头,杀我全家,

“这都是你欠蔓儿的,不割了你的舌头,还让你出去乱说吗?”

在睁眼,皇帝给我们赐婚时,

我跪的着急:“祭司帮我国算过,太子殿下带回来的蔓儿姑娘才是太子妃的不二人选。”

1

楚温言来狱中时,带了一把刀,上面有前朝的徽记,他把刀刃抵在我的脸上,细细的血珠立马顺流而下,他毁了我的脸。

“这是蔓儿留给我唯一的念想,用这个来替蔓儿报仇,她一定会很开心。”

蔓儿?云蔓?

时间太久了,久到我已经忘记她是个乡野女子,更准确来说,是前朝公主。

楚温言登基那天,我还见到了她扮成宫女潜入进来的样子,

她是假死。

我的嘴早被布条塞住,说不了话,手和脚也被捆了起来,

我疼的要命,额头上全是细细的汗珠。

他笑了起来,声音还未消散,又利落的划开了我的双手,手腕瞬间白肉翻滚,痛的像将我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撕裂成千万片。

“你就是用这双手打过蔓儿吧。”

我倒在地上,四肢痉挛,许是见我已无力挣扎,他将我口中的布条取下:

“你死都想不到吧,我会替蔓儿报仇,因为能当我的皇后的,只有蔓儿。”

我的血在身下画了梅花,可我这幅惨样并没有让他想起我和他的情分来。

他蹲在我面前,手里是云蔓的那把刀:“黎汐,你一向蠢笨,为了争宠不择手段。”

我一惊,用尽了全力摇头,我怎会争宠!夫妻十载,在你眼里我就是这样的人吗?

眼泪流进伤口里,扎的生疼:“温言,她是前朝公主,她会杀了你重建前朝啊!你怎么不信我!”我急疯了。

“蔓儿都死了,你还说这些话来污蔑蔓儿,我看通敌叛国的是你和你黎家吧。”

黎家怎会叛国!这王朝有我黎家祖祖辈辈的鲜血,我黎家怎会叛国啊!

楚温言又怎会不清楚。

他垂着眼,将我的惨样净收眼底,可犹觉得不够,

他狠狠的捏着我的下巴,刹那间挥刀,伴随着剔骨般的疼痛,我的舌头被割了。

“这都是你欠蔓儿的,不割了你的舌头,还让你出去乱说吗?”

他站起身,叹了口气:“夫妻一场,黄泉路上,有你黎家全家陪伴,让你也感受一下,被人污蔑通敌叛国是什么滋味。”

每一个字落到我耳朵里比割了舌还痛。

你竟屠我满门!我们到底做错了什么?

我双眼净是麻木,可只能绝望的“啊,啊,啊”着。

原来楚温言,爱她爱到这般地步。

他竟将她通敌叛国的罪名安在了我的头上,和整个黎家!

楚温言,爱你的代价,真大。

我再也没力气抬手表达什么,眼前都是刺眼的红,

意识消散,身体里的血终于,终于流尽了。

2

“不行的,太子殿下,这是属于黎姐姐的东西,奴不敢要。”

很久没听到云蔓的声音了。

意识渐渐回笼,阳春三月,乍暖还寒。

不再是阴冷的诏狱,血画的梅花,刺骨的疼痛。

我这是...重生了?

没记错的话,今天是楚温言下江南回来,向我正式提亲的日子。

我喜欢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感觉,楚温言就承诺我,不要那些冰冷的仪式,一切按照我喜欢的方式来。

而此刻,我因为太想楚温言了,便偷跑出来找他,却不曾想在花园撞到了楚温言,和他下江南时带回来的乡野女子。

他会用可怜,无家可归来解释这件事,可无家可归的乡野女子那么多,为何偏偏带了云蔓回来呢?

他搪塞我时,我就该明白他对云蔓动了心。

我躲在假山后,看他把原本给我定情的钗子送给了云蔓。

“这是孤的东西,不是她的,孤想给谁就给谁。”

楚温言不顾云蔓假意推脱,将钗亲手带在了她的发髻上。

“黎姐姐怪罪下来,可怎么办是好!”云蔓咬着唇,一张小脸白的没有血色,她还没见过我,就好似我是什么野兽一般。

“孤说过,有孤在,你将不用担心任何事。”

楚温言牵起云蔓的手表示安慰,我一时分不清他是来提亲的,还是来退亲的。

管他提亲退亲,都和我没关系了。

我转身欲走,却踩到石头崴了脚,我吃痛一声,

不远处的两人听到声音立马像我这看来:“何人?”

我转头看去,楚温言已经阔步朝我走来。

3

到今天,是我和楚温言相识的第一千三百一十四天,

黎家建朝有功,先祖帝赏给我黎家一道空白圣旨,是为黎家留的一条后路,

可是上一世,我拆穿云蔓是前朝公主时,皇帝大怒,楚温言却依旧力保云蔓,事态一度发展到废太子的地步。

我在父亲的书房外跪了一天一夜,父亲心疼我,无奈将空白圣旨给了我,还记得父亲语重心长的劝诫我:“汐儿,人各有命啊。”

可我没听,一心只想救楚温言。

殊不知我拿走的不是一道圣旨,是我黎家上上下下的命。

如若圣旨还在,那黎家是不是就不会被灭门。

思虑间,楚温言已经走进我,身后还有亦步亦趋跟着的云蔓。

若不是我亲耳听到前朝余孽喊云蔓公主,我是到死都不会知道,眼前这个弱柳扶风,毫无姿态的人,竟是个公主。

果然,她的演技不是一般的好。

见我一直盯着她,她不自然的缩了缩脖子,然后从头上摸下那支价值不菲的钗子,颤颤巍巍的递过来:“黎姐姐,你莫怪太子殿下,殿下只是看我对这钗子心生欢喜,就允许我试戴一番。”

好生可怜,好生无辜,我还未张口,就成了夺人所好的坏人。

我把亲手把钗子带到她头上:“我从不带别人带过东西,更何况这样的东西我有一屋子,你若喜欢,拿去便是。”

她立马一脸受伤,像是受到了莫大的羞辱。

楚温言牵起我的手,温声道:“汐儿,她就是个出身乡野的野丫头罢了,千万别和她生气伤了身子。”

出身乡野?可算起来,她的身份可比我高更多了,见过的好东西也不比我少。

“太子殿下,您下江南三月,也不是三年,怎得忘记了汐儿是怎样的人?”

我笑笑:“她喜欢,送给她便是。”

楚温言很满意,将我拥进怀中,我看着这张曾经爱慕的脸,和不想松开的这双手,心里只剩刻骨的仇恨。

“孤很想你,这不是安顿好,就来见你了,蔓儿的事,孤慢慢跟你说。”

说什么?无非说她可怜,势弱,无家可归。

我有些庆幸重生在了定亲之前,还有挽回的余地。

“至于那个钗,孤可以命人打一个更好的给你,这个,就先赏给蔓儿吧。”

我哼笑一声,将手抽回:“话说完了,还烦请太子殿下带着您的乡野女子离开黎家,汐儿有些累了,要休息了。”

楚温言眉头一皱,正想说话,身后躲着的云蔓冲了出来,拉着我的衣袖不放手:“黎姑娘,殿下是奴的大恩人,您若是因为奴和殿下生了嫌隙,奴还不如去死!”

然后她腾出一只手来,拉着楚温言的袖子:“殿下,您快哄哄黎姑娘,您连门都还没进,还未提亲呢,怎能回去,若真的因为奴,奴只能以死谢罪了!”

这是在变相的提醒我,不请太子进门,我该当何罪。

她若跳进护城河,整个城的百姓都能喝上茶了。

楚温言眼看事态严峻起来,他啧了一声,吓得云蔓跪倒在地:“就凭你,也能对汐儿的决定置喙。”

他说着,从云蔓头上拔下那支钗用力一扔,钗子随着动作划破空气,狠狠的摔在假山上,化为齑粉。

“不识好歹的东西!”

云蔓想哭不敢哭,只得压抑着哭声:“殿下说的是。”

我看着楚温言隐忍的拳头,怕是回去又得好一顿哄了。

他们如此骗我,我突然就不想这么放过他们了。

“汐儿今日来正是要同你商量,西南正值干旱,举国上下茹素为西南祈福,连我爹爹都彻夜难眠,所以我们的事,往后放放如何?”

这正中楚温言的下怀,他故作思考后遗憾答应下来:“还是汐儿想的周到,那便改日再议。”

他语气不善的对着地上的云蔓道:“还不快滚。”

4

西南天降甘霖,普天同庆。

皇帝举办了宫宴,我陪着父亲一同进宫。

等候开席的空档,就听到几个丫鬟小声抱怨:“太子殿下待会来的女子到底是何身份。”

“不是说只是个乡野女子吗?”

“怎么可能,说是回来伺候太子殿下的,实际上她比宫中主子都难伺候,有还几个姐妹都说伺候不了她。”

“对对对,听说她每天都要喝牛乳。”

“牛乳何等珍贵,也是她说和就喝的?”

“牛乳再珍贵,扛不住人家受宠啊,太子吩咐了,以后东宫的牛乳都送到她哪里去。”

声音渐行渐远,我心下了然。

牛乳都能赏,还有什么是不能赏的。

想到这,我突然兴起,想去东宫转转。

走到云蔓卧房的时候,被一个丫鬟拦住。

“黎姑娘,我们殿下吩咐了,除了他不让别人进去。”

这丫鬟我认得,是楚温言的贴身丫鬟。

用一个丫鬟来守着另一个丫鬟。

真是有趣。

丫鬟躲闪着眼神,因为楚温言曾经说过,这东宫我想来就来。

现在却因为一个乡野丫头,犯了难。

我叹了声气:“那你就去告诉太子,说我来找云姑娘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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