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看了西夏陵,贺兰山岩画,拜寺口双塔和承天寺塔。
西夏的文物所剩无几,因为神秘因为独特所以迷人。即便只剩下残构,依然能与贺兰山齐肩。西北的春天才刚冒芽,蓝天下的大地是苍凉与荒芜的,开着一种团团的粉色小花,花型像牵牛也像龙胆,用软件识别,名叫“刺旋花”。
贺兰山上的岩羊像是从万年前的岩画上走下来的,啃着酸枣树的叶子。羊的瞳孔是横的,又是方形,在西方被称作恶魔的化身。可是你看它们,那样怯生生。
从贺兰岩画去拜寺口双塔只有八公里,很近,于是打车来回。双塔上的套兽口衔铜铃,风吹动,铃声叮当。西塔周身纹身更繁复,镌有佛教人物,塔上的彩色琉璃在阳光下熠熠。
我绕着塔转,有个皮肤黝黑的工作人员盯着我看,等我走近才说道“这里有展厅可以看,拍照都可以的!”这才了解到拜寺口修建于西夏中晚期,曾是李元昊的离宫,原有百来座寺庙名为“百寺口”。现在离宫不存,寺庙亦不见,原先郁郁葱葱的山林也成黄土。
承天寺塔在银川市里,赶着五点半关门前入寺,这座塔始建于元昊死后,西夏初年,现在能看到的是地震后清代重修的残构。工匠们尽力复原了西夏时候它的样子,兽面瓦当,绿釉鸱吻,屋脊上的六只形态奇特的小兽,绿色琉璃塔顶,据说这是国内少有能登顶的古塔,正在重修未攀登。
我坐在塔前庭下,看春风摇树叶子也摇着塔身上的铜铃,我愿意相信这是从西夏传来的铃声。
塔后有一棵巨大的刺槐开出了串串白花,远处隐隐传来“布谷——布谷——”,是这几天和我熟悉起来的布谷鸟。工作人员在大门口冲洗地面,传来有节奏的刷刷声。没什么游客,一切都这样安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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