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61年,生活困苦的陆小曼将朋友送给她的貂皮大衣卖掉,去市场买了几斤大闸蟹,然后请了3个男画家到家里,吃饱喝足后,她红着脸说:“今天找你们过来,有一个不情之请。” 上海孔家弄堂二号院里出生的陆小曼,在二十世纪中国文艺圈留下了独特印记。 这个含着金汤匙长大的姑娘,自幼跟着母亲学工笔画,六岁北上读书时已能对着院里的海棠花临摹得有模有样。 北京圣心学堂的西洋教育给她打开了新世界,钢琴键盘上跳跃的手指与画笔下流淌的山水,共同编织着少女的才情。 1920年深秋,北洋政府外交部迎来了一位特殊的翻译官。 梳着时髦短发的陆小曼在谈判桌前镇定自若,流利的英法双语让外宾们频频侧目。 不过这份风光背后藏着隐痛,三年后她嫁给了军官王赓,看似金童玉女的婚姻实则布满裂痕。丈夫终日忙于军务,寂寞的少妇常在戏园子里消磨时光,直到遇见那个改变她一生的诗人。 徐志摩的炽热情诗像一把火,点燃了陆小曼压抑已久的热情。1925年的离婚风波闹得满城风雨,为彻底斩断前缘,她狠心堕胎却落下终身病根。 来年夏天,顶着世俗非议的两人在北海公园举行婚礼,证婚人梁启超那句"愿这是最后一次婚礼"的训词,成了日后命运的谶语。 移居上海后,陆小曼重新做回了十里洋场的社交女王,华懋饭店的舞池、兰心大戏院的包厢常见她窈窕的身影,每月近五百银元的花销让徐志摩不得不奔波于多所大学兼职。 1931年深秋,虹桥机场起飞的那架邮政飞机带走了所有纷争——徐志摩坠机身亡,唯一的遗物是妻子绘制的山水长卷。 丧夫之痛将陆小曼推入深渊,鸦片烟枪成了止痛良药。 直到某日,编辑赵清阁看着蜷缩在烟榻上的昔日才女,忍不住痛心疾首:"你这双手本该拿画笔的!"这句话惊醒了浑噩度日的人。 她拜入贺天健门下重拾丹青,用卖画钱艰难维持着与翁瑞午的同居生活。 1956年春天,上海中国画院筹备处的公文送到陆小曼案头,昔日名媛如今蜗居在静安公园旁的老式里弄,斑驳墙面上挂着她临摹的《千里江山图》。 当市政府需要国礼画作时,这位每月领补贴的老画师翻遍家当,最终把朋友相赠的貂皮大衣送进了当铺。 四斤阳澄湖大闸蟹在煤球炉上蒸得通红,陆小曼特意备了绍兴黄酒。赴宴的张大千、傅抱石看着简朴的餐桌心下了然,三杯酒下肚便主动问起正事。 后来送交市委的山水册页里,藏着几位大师心照不宣的默契:张大千添了云海,傅抱石补了松涛,齐白石的红梅点缀其间。 晚年的陆小曼总爱翻看徐志摩的诗集,泛黄书页里夹着她最满意的荷花小品。 1965年清明前夕,医院消毒水味中弥散着未尽的遗憾——合葬的愿望终究成空。 但上海美术出版社的档案库里,永久保存着编号001的聘书,见证着这个传奇女子在丹青世界里找到的最终归宿。 据上海市档案馆1958年第37号卷宗记载,陆小曼作为首批聘任画师,每月可领取固定创作津贴。中国农工民主党徐汇区支部的会议记录显示,她曾多次提议保护传统绘画技法。 这些官方文献印证了这位民国名媛晚年转型艺术家的真实轨迹,也记录了她从浮华走向沉淀的生命历程。 资料来源:陆小曼:从名媛、烟客到画家.腾讯网 .2014
1961年,生活困苦的陆小曼将朋友送给她的貂皮大衣卖掉,去市场买了几斤大闸蟹,然
亲姐姐的艾维
2025-05-02 09:47:10
0
阅读:1011
琥珀
不对吧,1956年张大千应该是在台湾,怎么在上海赴宴作画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