旧式军队的军事军纪水平有多低?拿民国时期的军阀部队来说,那简直就是一群穿军装的土匪。 1933年初,杭州乡村医院里,一位乡医正给几位满脸羞愧的农家妇女诊治。这些妇女不敢抬头,有些甚至不愿说明伤情。乡医叹了口气,又开了一副药方。这样的病人,近日已经接诊了十几位。 杭州、嘉兴一带,蒋介石的嫡系部队刚刚驻扎过。他们走后,留下的不只是残破的村庄,还有无数被蹂躏的妇女。据当地医院诊断,凡十五岁以上的妇女,几乎"皆不能免"。当地百姓敢怒不敢言,只能暗自承受这场灾难。 然而,即使是蒋介石的家乡附近,他的嫡系部队尚且如此,其他地区的军纪可想而知。孙传芳在入浙江时,为获取浙江人民好感,也曾三令五申强调军纪。但所谓"良好军纪",不过是"基本只奸淫掳掠,但不轻易滥杀无辜"。在当时的标准下,这已经算是"军纪非常好",广受江浙士绅欢迎。 在其他地方,军队的行为更加恶劣。据《李宗仁自传》记载,有一次打仗后进城,李宗仁看到几个士兵强奸妇女,他上前阻止,反而被士兵威胁,只能无奈退下。 军队中的体罚和暴行同样触目惊心。在蒋介石的嫡系部队第18军,被认为是国军的精锐之一,营长廖明哲的回忆录中记载,11师33团第5连连长徐宋光曾因生气,一怒之下将连上的几位排长全部关进猪圈,不准吃饭。这些排长大多是黄埔军校毕业的学生,却遭受如此不人道的待遇。 1925年春夏之交,四川阆中县城外的秦家寨,一支约300人的武装队伍正在驻扎。半个月前,他们还是第七镇守使吴某麾下的正规军队,如今却成了山寨匪帮。这支队伍在一场军阀混战中兵败后并未解散,而是整建制地带着武器进山,摇身一变成了"秦家寨匪团",开始占据周边高地三村五寨,继续征粮劫货,甚至向地方征税。地方官府虽有心剿灭,却又担心匪徒反扑伤民,最终选择了默许。 这样的"兵匪循环"在民国时期极为普遍。据《申报》1930年的统计,当时全国的土匪高达2000万人,占总人口的二十分之一。这个数字远超过当时所有军阀部队的总和。在湖南西部的湘西一地,成年男性中竟有三成是匪。 这些匪帮中,有相当一部分是由溃散的军队转化而来。他们不仅有武器装备,还受过军事训练,比普通山匪更加凶狠,破坏力更强。他们熟悉战术,精于土工、埋伏、狙击,有的甚至能写军事报告、懂密码暗语,成了真正的"编外军官"。 在山西、河南、山东等地,这些"兵匪"的武器来源也很"正规"。许多匪首通过与地方驻军交易,低价购入旧枪旧弹,有的甚至打着"剿匪"的旗号骗取军饷。1931年河南光山的土匪刘子芳就是典型例子,他白天以剿匪官员身份活动,晚上则窝藏旧部组织抢劫,一年靠这种双面手法捞取三千余银元。 这些兵匪与地方军阀之间,常常处于"又打又勾结"的微妙关系中。当中央政府剿匪压力加大时,他们就"投诚归编"成为正规军;等地方局势再度混乱,又脱离部队重返山林。这种循环往复,使得匪患始终无法根除,成为军阀混战中的一股灰色力量。 兵匪的信息网络同样令人生畏。1932年,山东沂水发生了一起兵匪合谋劫车案。三辆邮政车队连环被截,劫匪对运银路线和时刻表了如指掌。经查,其中一名匪徒原本是邮政营警卫连的士兵,部队解散后立即混入了匪帮,利用内部信息实施了精准袭击。 与此同时,在湘西等地,土匪与村民之间形成了特殊的共生关系。1933年,湖南湘西泸溪县的李家村与当地黑虎山匪首达成"和平协议",每年供给二十担稻谷换取安全保障。协议内容明确:不抢李家、不扰农田、村口设牌。档案记载,1930至1935年间,湘西地区约有八十多个村庄与土匪签订了类似的"包山协议"。
“没有我的命令,谁也不许碰她一根汗寒毛!”1950年,毛人凤交给蒋介石一份刚刚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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