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40年，军阀石友三被他的结拜兄弟高树勋在黄河边活埋，没想到他新婚的五姨太却说：“苍天有眼啊！” 河南濮阳柳下屯，1940年冬夜，一阵凄厉的惨叫从黄河边传来，随即被河水声掩盖。这是"倒戈将军"石友三的末路——被结拜兄弟高树勋，活埋于黄河岸边。 就在几公里外的村庄，石友三的五姨太林慰君，正在灯下默默流泪。 灯油噼啪爆响，林慰君攥着半块冻硬的窝头，指甲抠进玉米面里。外头马蹄声乱作一团，她知道那是石友三的副官在搜刮细软——这帮兵痞连死人都不放过，正把五姨太房里的绸缎被褥往马背上捆。窗台上那盆白菊突然"啪"地裂了，瓷片扎进她掌心，血珠滚落在石友三送的翡翠镯子上，红配绿格外刺眼。 你当这眼泪是哭丧？看看她枕套里藏的剪报就懂了。泛黄的《申报》上登着父亲林白水被军阀枪决的新闻，边角还粘着石友三逼婚时砸碎的砚台渣。当初石友三派兵围她报社三个月，逼得她吞钢笔水自杀未遂，最后还是捏着鼻子喝了交杯酒。洞房夜红盖头底下，她硬是把合卺酒泼进痰盂，石友三抽皮带要打，她反手抄起裁纸刀："你敢碰我，明天全天津卫都会知道石军长被五姨太阉了。" 说林慰君柔弱纯属扯淡。她床头抽屉锁着日文版《资本论》，书页间夹着根据地传来的油印小报。石友三和日本人签卖国协议那晚，她故意把墨汁泼在文书上，气得石友三摔碎满屋子古董。最绝的是她偷偷在日军慰问团饭里掺巴豆，看着鬼子军官提着裤子满院子找茅房，躲在窗帘后咬着手绢憋笑。 那些夸她"守节"的闲话更是荒唐。石友三刚咽气，她就当着姨太太们的面烧了贞节牌坊似的缠脚布，把裹胸白绫剪成擦枪布。高树勋派人送来的抚恤金，她转手就买了去重庆的船票——皮箱底层藏着父亲留下的派克金笔，笔帽刻着"为民喉舌"四个小字。 最讽刺的是后世吹捧她"逆袭成教授"的鸡汤。她在美国大学教《东亚近代史》，讲到军阀混战章节时，总要把石友三火烧少林寺的照片多放五分钟。有学生问为何对这段历史如此执着，她摩挲着腕上疤痕轻笑："我在等一个答案，看吃人的旧时代到底要流多少血才能死透。"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