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38年，41岁戴笠借口加班，把秘书余淑衡，带到了卧房。戴笠递给她一杯咖啡：“提提神！”余淑衡喝了两口，突然四肢无力，晕倒在地......
1938年重庆的夏天闷得人喘不过气，军统局办公楼里彻夜亮着灯。
日本人的飞机三天两头往城里扔炸弹，蒋介石既要防着共产党又要指挥抗日，情报部门忙得脚不沾地。戴笠手下十几个秘书已经熬了三个通宵，个个眼睛通红像兔子。
余淑衡坐在打字机前直打晃，新烫的鬈发都蔫了。
这姑娘是军统局出了名的美人胚子，皮肤白得像剥壳鸡蛋，说话带着江南水乡的软糯腔调。
她老子是苏州的大丝绸商，家里光佣人就养了二十来个。
原本该是坐在绣楼里描花样的小姐，偏生要跟着同学参加抗日游行，后来被戴老板看中招进了军统局。
戴笠那天晚上特意换了身新中山装，皮鞋擦得能照见人影。
他端着咖啡杯晃到余淑衡办公桌前，说话声音比平时温和三分："小余啊，喝杯咖啡提提神。"见姑娘犹豫，又补了句："我亲自煮的蓝山，正宗英国货。"
余淑衡捧着杯子暖手，咖啡香混着股怪味往鼻子里钻。
她哪知道这杯子里掺了美国情报局特供的迷药，喝下去没半分钟就天旋地转，连人带杯子栽在戴笠怀里。
等再睁眼已经是后半夜，衣裳整整齐齐叠在床头，身上盖着真丝绣花被，戴老板早不见人影。
这事儿后来在军统传得沸沸扬扬，有说戴老板在休息室装了西洋镜偷看的，有说余淑衡自己往上贴的。
其实姑娘第二天就托人给南京的未婚夫捎信，求他赶紧来重庆接人。
她那未婚夫是金陵大学的高材生，家里开着钱庄，两人原本说好等抗战胜利就办西式婚礼。
戴笠哪能让到嘴的鸭子飞了，不出半个月，南京来的电报说钱庄被查抄，未婚夫爹妈蹲了大牢。
余淑衡接到分手信那天，戴笠特意叫人把办公室窗帘都换成粉红色，桌上摆着香港空运来的红玫瑰。
军统老人都知道，这是戴老板追女人的老把戏——先使坏招断了后路，再装痴情种哄人开心。
要说余淑衡确实不是省油的灯，她白天照常给戴笠沏茶倒水，晚上陪着他参加各种酒会，笑起来两个酒窝甜得腻人。
戴笠送的金镯子玉坠子塞满两个樟木箱，转头就托人换成金条存在花旗银行。
有回戴笠喝多了说要明媒正娶，她咬着嘴唇说老家规矩得先见父母。
戴笠真派专机把余家二老接到重庆，住进南岸的洋楼公馆。
老太太拉着闺女抹眼泪，说戴老板派人往苏州送了两卡车聘礼，丝绸庄掌柜现在见着余家人鞠躬都鞠成虾米。
余淑衡搂着老娘不吭声，心里算盘打得噼啪响——军统档案室有她偷看的机密文件，戴笠往瑞士银行存了多少黑钱，往美国转移了多少文物，桩桩件件都记在小本本上。
转过年开春，余淑衡突然说要出国念书，戴笠开始死活不答应，架不住美人天天在耳边吹风。
她说当年教会学校英语考第一，做梦都想去剑桥看康桥；说戴老板手眼通天，还怕她个小女子跑了不成；说学成归来正好帮衬着搞外交。
戴笠被哄得晕头转向，临别那晚喝光两瓶茅台，搂着佳人赌咒发誓说等抗战胜利就八抬大轿迎进门。
邮轮在雾都码头鸣笛时，余淑衡趴在栏杆上哭成泪人，戴笠派了四个贴身警卫跟着，嘱咐他们每天要发三封电报汇报。
头两个月确实风平浪静，余小姐按时上课，周末去唐人街买《中央日报》。
等到了圣诞节，警卫们领了赏钱去赌场逍遥，回来发现行李还在，人早没影了。
后来听跑船的水手说，余小姐在新加坡转船去了澳大利亚。
戴笠气得把办公室砸个稀烂，可查来查去愣是找不着把柄——余淑衡走前把戴笠送的珠宝细软原封不动锁在保险箱，账目上的金条分文未动，连当初的迷奸案都抹得干干净净。
倒是军统内部开始流传小道消息，说余小姐带走了戴老板的命根子账本，逼得戴笠连夜派人烧了十几箱文件。
这出民国版"谍中谍"后来被记在台湾"国防部"的机密档案里，余淑衡的名字在情报系统成了忌讳。
有人说她在墨尔本开了家中国餐馆，有人说她嫁了当地华侨当阔太太。倒是戴笠1946年飞机失事摔死在戴山，不知是不是应了那句"成也女人，败也女人"的老话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