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37年11月,吴士良给日军杀鸡,血溅得满地都是,一胖鬼子大声呵斥:“刺死他!”可没想到,一个鬼子竟说:“不行!”这让吴士良很是意外。 吴士良,1926年出生在浙江平湖附近的一个小村庄。家里穷得叮当响,父母早早去世,他成了孤儿,只能住在一间破泥墙草屋里。小小年纪就得自己讨生活,靠放羊、送信、卖鸡蛋混口饭吃。那时候的浙江农村,全靠种地过日子,日子苦得没法说,一个没爹没娘的孩子能活下来,全凭一股子韧劲。吴士良就这样硬生生扛过了童年,比同龄人早熟太多。 到了1930年代,农村生活本来就艰难,日本鬼子又开始搞乱中国。平湖这种小地方,离上海不远,战略位置挺重要,日军自然不会放过。吴士良11岁那年,也就是1937年,战争的阴影彻底笼罩了他的生活。那时候,谁也不知道未来会咋样,只能一天天熬着。 1937年11月,日军大举入侵平湖,村里乱成一团。吴士良那天照常去集市卖鸡蛋,想换点钱买粮食。结果还没站稳脚,就被几个日军盯上了。他们抢了他的鸡蛋不算,还把他抓走,逼着他带路回家杀鸡。吴士良一个小孩,哪敢反抗,只能硬着头皮照办。 到了家,他按日军的要求开始杀鸡。后来又被带到地主家,杀更多的鸡。鸡血溅了一地,场面乱糟糟的。一个胖乎乎的日军士兵看不下去了,火气上来,大吼着要刺死他。那一刻,吴士良吓得魂都没了,以为自己死定了。可就在这时候,另一个日军士兵居然拦住了,说了句“不行”。这事让吴士良百思不得其解,咋会有鬼子帮他说话呢? 至于为啥拦住,可能那士兵觉得杀个小孩没啥用,毕竟吴士良还能干活;也可能是临时起了点恻隐之心,谁知道呢?日军里啥人都有,有的凶残得像野兽,有的还不至于烂透底。总之,这一下让吴士良捡了条命。杀完鸡后,日军也没再为难他,他趁乱跑回家,躲过了一劫。 这次死里逃生后,吴士良可没闲着。日军占领平湖后,村子再也不是原来的样子,到处是兵荒马乱。他只能更小心翼翼地活着,尽量躲着鬼子。卖鸡蛋的营生还得干,不然吃啥?但每次出门,他都提心吊胆,生怕再被抓。那几年,村里不少人被日军祸害,有的直接没了命,吴士良能活下来,真挺不容易。 日军在平湖烧杀抢掠,搞得民不聊生。老百姓日子过得像踩钢丝,啥时候掉下去都不知道。吴士良一个小屁孩,没人罩着,全靠自己机灵。他学会了察言观色,知道啥时候该跑,啥时候该藏。这种生存本事,是战争硬逼出来的。 后来抗战胜利了,日军滚蛋了,平湖总算喘了口气。吴士良活了下来,成了那段苦日子的见证者。他没啥文化,但嘴皮子不笨,常跟村里人讲自己1937年11月的事儿。讲到那胖鬼子要杀他,又被另一个拦住的时候,大家都捏把汗。他也不怕丢人,就实打实地说:“我那时候吓得腿都软了,能活着是命大。” 他的经历后来被写进了《铭记历史:日军登陆平湖侵略史实口述实录》这本书里。书里没啥花里胡哨的,就是老实记录了那时候的事儿。吴士良的故事不算啥惊天动地的大英雄传奇,可就是这种普通人的命硬,让人觉得真实。他跟无数中国人一样,啥也没干错,就是被战争拖进泥潭里,还得拼了命爬出来。 吴士良的事儿,搁现在看,可能就是个小插曲。可放大到整个抗战,那就是千万普通人的缩影。那时候的中国老百姓,没枪没炮,只能靠自己想办法活下去。吴士良11岁就得面对鬼子的刺刀,这岁数现在的孩子还在上小学呢。他没啥高深的道理,就是硬扛,能屈能伸,才混到战争结束。 还有那个拦住胖鬼子的士兵,也挺让人琢磨。日军里大多数是坏透了的家伙,可偶尔也有那么一两个,没彻底泯灭良心。这不代表他们不坏,只是人性这东西,有时候复杂得说不清。吴士良能活命,多少有点运气成分,但更多的,还是他自己的生存智慧。 再说平湖这地方,抗战时被日军祸害得不轻。吴士良的故事只是冰山一角,村里还有多少人没熬过去,谁也不知道。历史书上大事件写得轰轰烈烈,可这些小人物的命,才是真接地气。他们没啥豪言壮语,就是想活着,简简单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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