咸丰年间,一县令好友不幸去世,他让仆人带去300两银子。仆人回禀:银子已给他家女儿。县令大怒:“他家是独子,哪来的女儿?”原来仆人送错了人家。县令当即做了一个决定,谁料,这个决定竟影响他一生 咸丰年间安徽泗州地界出了个叫吴棠的穷书生,祖上三代都是地里刨食的庄稼人。 要说这吴家祖坟真是冒了青烟,吴棠二十出头就考中了举人,虽说不是进士及第,到底也捞了个七品县令的官帽,这在乡里可是轰动的大喜事。 新官上任的吴县令把县衙后院收拾得跟农家院子似的,墙上挂满竹编斗笠,案头摆着粗陶茶碗。 每日天蒙蒙亮就带着两个衙役走街串巷,哪家屋顶漏雨了,哪条水沟堵了,他都拿个炭笔在小本本上记着。 泗州城的老百姓常见他蹲在茶馆门槛上跟脚夫唠嗑,不知道的还当是衙门新来的账房先生。 那年冬天特别冷,淮河上都结了三指厚的冰。 吴棠刚把赈灾粮发下去,就听说老友何守备在任上病故了。 要说这位何守备跟吴棠的交情,得从三年前说起。 当时吴棠初到任上,有个地头蛇霸占民田闹出人命,正是这位驻军守备帮着镇住了场子。 如今好友突然离世,家里只剩个独子,吴棠咬着牙从县衙账上支了三百两银子——这可是全县半年的赈灾结余。 差役王二捧着银锭子直哆嗦,这钱要是路上有个闪失,把他全家卖了都赔不起。 快马跑到淮安码头,远远望见两艘挂着白灯笼的官船,王二犯了难。 东边船上下来个戴孝的姑娘,手里攥着帕子抹眼泪,王二凑上去打听,姑娘抽抽搭搭地说她爹是江宁的六品通判。 王二一听"六品官",又见船头挂着官家灯笼,赶紧把银钱包袱递了过去。 等王二回衙门复命,吴棠听得直拍桌子:"何守备家三代单传,哪来的闺女?" 主仆俩连夜赶到码头,只见西边船上停着口薄皮棺材,何家孤儿寡母正对着半袋糙米掉眼泪。 吴棠心里跟刀剜似的,转头就奔东边那艘船去了。 船头挂着"惠"字灯笼,舱里走出两个素衣女子。 年长的约莫二十出头,眉眼间透着股倔强劲儿;小的才十五六岁,哭得两眼通红。 问起来才知道,她们是山西惠征的闺女,护送父亲灵柩回京,半道上盘缠用尽,连船资都付不起了。 吴棠盯着舱里那口掉漆的棺材,想起自己当年赶考时啃硬馍的日子,到嘴边的讨债话硬是咽了回去。 这事儿过去七八年,吴棠早把三百两银子忘到脑后。 谁承想同治爷登基那年,朝廷突然下旨调他去江宁当知府。 更邪乎的是,此后十年间这穷县令跟坐火箭似的,从按察使到漕运总督,最后竟当上了四川总督,成了响当当的封疆大吏。 有明眼人发现,每次升迁都在那位西太后掌权之后。 要说吴棠在四川任上确实有两把刷子,修都江堰那会儿,他卷着裤腿跟工匠们扛沙袋,暴雨天还亲自上堤巡查。 有次逮着个偷工减料的工头,当场摘了顶戴要治罪,吓得全省官员再没人敢在河工上动手脚。 老百姓给他起了个外号叫"泥腿子总督",说的就是他这亲民做派。 直到光绪年间,京城里才传出风声。 原来当年船上那个小丫头,正是后来垂帘听政的慈禧太后。 老佛爷记着雪中送炭的三百两银子,暗中没少照拂。 不过吴棠倒也没辜负这份提携,在任上惩办贪官三百余人,重修水利二十余处,光是赈灾就救活十几万人。他去世时,成都百姓自发罢市三天,白幡从总督衙门一直排到城门口。
咸丰年间,一县令好友不幸去世,他让仆人带去300两银子。仆人回禀:银子已给他家女
星河征途远
2025-05-17 10:12:02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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