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14年,作家张恨水被迫结婚,他嫌弃妻子貌丑,却经常和妻子同房。不久后,妻子怀

星河征途远 2025-05-17 17:19:07

1914年,作家张恨水被迫结婚,他嫌弃妻子貌丑,却经常和妻子同房。不久后,妻子怀孕生下一个女儿,他却怒骂:真是晦气! 北平城的深宅大院里飘着桂花香,红绸子灯笼还挂在房檐下头晃悠。 张恨水坐在新房里头,手指头捏着毛笔杆子半天没动弹。 这门婚事是老太太拿主意定的,新娘子盖头都掀了,礼数全走完了,想退也退不回去了。 新媳妇叫徐大毛,后来改了个文绉绉的名儿叫徐文淑,可再改名儿也改不了她大字不识的本事。 这日子过得就像井水兑白面,清汤寡水没滋味。 俩人就差在屋里划道线,各睡各的炕头。 张恨水天不亮就爬起来写稿子,徐文淑蹲在灶台前头熬粥,俩人打照面都不带抬眼看的。 有回张恨水在书里头写"同室若隔山岳",这话传到徐文淑耳朵里,她攥着笤帚疙瘩扫了一宿地。 张家老太太急得直拍大腿,成天催着要抱孙子。 张恨水被逼得没法子,硬着头皮跟媳妇过日子。 头胎生了个丫头,张恨水连孩子襁褓都没掀开看过。 没过两年又添了个小子,可这孩子命薄,还没学会叫爹就没了。徐文淑成宿成宿抱着空枕头哭,张恨水倒好,收拾包袱住进了报馆阁楼。 要说这张大作家确实有本事,钢笔尖往纸上一划拉,银元就哗哗往家淌。 他按月往家里寄钱,老太太的补药、家里的米面、徐文淑的衣裳钱,样样都安排得周全。 徐文淑也是个实诚人,天不亮就起来给婆婆熬药,伺候完老的伺候小的,从来不说半句埋怨话。 外头人都夸张先生仁义,家里外头两头顾。 可关起门来过日子,这夫妻俩就像旱地的鱼,各活各的。 有年中秋节,张恨水在院子里对着月亮喝酒,徐文淑在屋里给孩子补裤子,月光从窗户纸透进来,照得两个人影都是斜的。 后来世道变了,张恨水在外头跑得多,遇着个识文断字的姑娘。 这回他倒上心了,手把手教人家认字,跟当年对徐文淑那个冷劲儿完全两样。 没过两年又娶了个念过洋学堂的,这回才算过上正经夫妻日子。三个老婆搁现在看新鲜,那年月倒也不算稀罕事。 最苦的还是徐文淑。大宅门里的日子看着光鲜,实际上跟守活寡没两样。 她给张家生儿育女、伺候老人,到头来连丈夫的影儿都摸不着。后来收养了个本家侄子,算是老了有个端茶倒水的。 有人看见她五十大寿那天,一个人坐在门槛上剥花生,剥着剥着就掉眼泪。 张恨水晚年写回忆录,提到原配就写"父母之命,媒妁之言",八个字就把二十多年的日子打发了。倒是徐文淑临走前,把攒了半辈子的体己钱都塞给养子,嘱咐他别忘了给张家祖宗上香。 她这一辈子,就像老戏台子上的龙套,锣鼓点一响就得上场,唱完了也没人记得她姓甚名谁。 要说这张大作家对原配也算仁至义尽,该给的钱没短过,该尽的责任没推过。 可人心都是肉长的,徐文淑守着一屋子冷清,听着外头夸丈夫才高八斗的话,心里头跟刀绞似的。她到死都没弄明白,自己到底哪儿比不上后来那些识文断字的太太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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