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39年，20多个日本兵轮番糟蹋四姐妹。突然 ，年仅12岁的小妹口吐鲜血，随后惨死在日军的身下，姐姐嚎啕大哭：“小妹、小妹！”却被日军刺了一刀…… 郭毛孩站在镇上祠堂前，拄着拐杖，沙哑的嗓子喊得满场安静。她掀起袖子，露出一道刀疤，声音颤得像风里的枯叶：“鬼子毁了我家，毁了我小妹！”人群里有人抹泪，有人攥拳。郭毛孩攥着块破布条，那是12岁小妹留下的。 她讲起那年，山西沁县定昌镇，村子烧得满是黑烟，20多个日本兵闯进来，把她和三个姐妹拖进空屋，轮番糟蹋。小妹喊着爸妈，吐血死在日军身下，她哭喊着却挨了一刀。郭毛孩的声音像刀，刺得人心里发疼。 村里那晚，月光被乌云盖得死死的，郭毛孩和姐妹们挤在柴房角落，抱成一团不敢吭声。日军靴子踩得地面咚咚响，院子里爸妈被棍子打得闷响不断。12岁的小妹吓得发抖，低喊了声：“爸爸，妈妈！”这一嗓子，像是点着了火，柴房门被踹开，火把晃得睁不开眼。 日军挤进来，笑得像狼，盯着四姐妹上下打量。郭毛孩14岁，大姐20出头，二姐16岁，小妹最小。她们被拖到村里一间空屋，门锁得死死的，地上散着破布，屋里冷得像冰窖。 空屋里，日军推搡着姐妹们，皮靴踩得地板吱吱响。大姐挡在前面，喊着让放过她们，可日军一耳光把她扇倒。郭毛孩挥拳砸过去，换来一顿皮带抽，脸上血痕火辣辣。二姐咬住一个日军的手，被踹得蜷在地上。小妹哭得嗓子都破了，被日军拖到角落。 20多个士兵挤满屋子，撕她们的衣服，笑声刺耳。郭毛孩被按在地上，皮带抽得她动不了。小妹的声音越来越弱，吐了口血，软软倒下，没了动静。郭毛孩爬过去，抱着她喊：“小妹！小妹！”日军一刀刺来，她胳膊血流了一地。屋子暗下来，只剩姐妹的抽泣。 十几天后，郭毛孩和二姐趁夜溜出空屋，大姐被村民救走。三姐妹在村外破庙碰头，抱头哭得喘不上气。郭毛孩攥着小妹的布条，哑着嗓子说：“咱得活下去。”回家一看，爹被打残，没几天咽了气；娘胳膊断了，眼神空得吓人；哥在八路军当书记，被日军抓去打死在牢里。 村里人送点粮食，叹着气走开，怕惹日军。姐妹们靠乞讨过活，身上伤疤疼得睡不着。郭毛孩跑遍县城，逢人讲鬼子的罪行，攥着布条说：“我小妹才12岁，鬼子害了她！”镇上人听完，递碗热汤给她，她摆手，擦干泪继续喊。 郭毛孩白发苍苍，还在讲，传单印了她的故事，散到每个村。她等不到鬼子的道歉，嗓子喊哑了，手里的布条攥得发黄。镇上人背地里说：“郭大姐硬气，鬼子也盖不住她的声音！”她的控诉像火，烧在祠堂前，烧在每个听众的眼里，烧得那段血泪史再也藏不住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