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04年,向全球揭露南京大屠杀真相的张纯如,被人发现死在车内饮弹而亡,全世界都以为她是自杀,不料19年后,她的遗书已经曝光,众人这才发现,原来逼死她的凶手,仍旧逍遥的活着。 如果您喜欢我们的内容,麻烦顺手点击一下右上角的「关注」,方便日后随时参与讨论、分享观点,感谢您的支持呀! 张纯如其实是美国出生的华裔第二代。1970年出生在新泽西,父母都是知识分子,父亲搞工程, 母亲是生物学家。这样的家庭环境,让她从小对历史和写作有浓厚兴趣。 她一路读书很顺利,耶鲁大学本科,斯坦福新闻硕士。 刚开始时,张纯如和许多普通美国华裔青年没什么区别,结婚生子,有一份安稳的大学讲师工作。 但1994年她回中国探亲,见到南京大屠杀的亲历者, 那些老人一开口就流泪,反复叨念过去的惨事。张纯如第一次真正感受到,这些历史伤痕并没有愈合。 回美国后她去查资料,发现在美国主流学界甚至连“南京大屠杀”都很少有提及。美版教材只字未提,大部分美国人更不知道此事。 张纯如觉得,这不是一个人写几篇小文章就能解决的问题。 她决定自己来写书,既不是为了赚钱,也不是为了什么“民族大义”,她只是想让更多普通人了解真实历史。 她在美国、日本、中国三地查找档案、走访幸存者。过程极其艰难。 有时候为了看一份材料,她要排队几个小时。有的亲历者一谈起当年往事就情绪失控,她只能边安慰边记录。 稿子写完,她把所有能找到的证据、照片都收录进来,确保每个细节经得起推敲。她说:“只有还原最朴实的个人故事,世界才会在乎。” 1997年,《南京大屠杀:被遗忘的二战浩劫》在美国出版。这本书既没有煽情,也没有用骇人听闻的辞藻。 它很快成了亚马逊畅销书,获奖不少。西方世界才第一次系统地看到这段历史。 书出版以后,张纯如的生活不再平静。美国媒体报道她时,用的是“勇敢”“揭黑”的标签。 有人夸她,也有人骂她“挑动民族情绪”“搞分裂”。有日本媒体专栏公开批评她“伪造历史”。她的邮箱和电话里,时常有骚扰、威胁和谩骂。 最棘手的压力并不是外界明面上的争议,而是身边熟人的冷淡。美国一些同行历史学者怀疑她“立场不客观”,有的学者在会议上当众质问她的“证据来源”。 她试图在美、日两国学界推广南京大屠杀的研究,但很多出版社和学者对这个话题避而远之。 她原本希望中国学界能多支持自己,但实际情况远不如她想象的理想。国内外都有人说她“消费苦难”。 有网友说她“没资格代表中国人说话”,还有人批评她“是美国利益的代言人”。她夹在东西方学术圈之间,成了不被哪一边完全接纳的“异类”。 这些年,她一个人在家里写作、带孩子,忙讲座和宣传活动。 丈夫说她晚上常常失眠,白天还要面对不断打来的电话和信件,有时夜里会突然惊醒,甚至出现幻听。她的身体每况愈下,脾气变得暴躁、易怒,但还在强撑着。 这些难以言说的心理压力和长期的孤独,渐渐压垮了她的生活。 2004年11月,张纯如被发现死于自家汽车内。警方判定为“自杀”。大多数媒体也只是简单地用“压力太大”来解释她的离去。 她的父母、丈夫和儿子都感到莫名和难以接受。家人整理遗物时,发现她留下了部分遗书和日记。 遗书里,她坦白写道:“我不是单纯的抑郁,而是觉得我被世界隔离,被攻击、骚扰、侮辱,每天都担心有人伤害我和家人。” 她提到自己收到匿名信、骚扰电话,也曾报警但无果,甚至害怕儿子上学出门会出事。 她说:“我的声音越来越小,世界却越来越嘈杂,我的安全感也随之消失。” 更令人难过的是,19年后,家属公开遗书内容,才让外界明白,她所受的压力不只是名誉或情绪上的,而是有意无意的集体孤立、网络暴力、无休止的骚扰和威胁。 在她的信中,曾点出某些右翼势力“不会让她消停”,并且她曾报警,但最后没有人承担责任。 家属曾试图追查骚扰电话和邮件的来源,但因为时间久远、证据不足,没人被追究。 她最后写道:“我努力坚持,却被推下了悬崖。”直到去世多年后,人们才发现,这场自杀的背后,是长期冷漠、误解和暴力的合力。 那些让她孤立无援、让她不得不选择极端方式的“凶手”,始终没有一个站出来为此负责。世界对她的离去,除了短暂的遗憾,很快归于平静。 张纯如的去世,没有给世界带来更多答案,只留下了一个更难回答的问题:谁该为“逼死她”负责? 19年过去,关于南京大屠杀的历史还在争议,关于她的死,依然没有一个确切的解释。她留给世界的,也许就是:一个人把真相说出来,并不意味着世界就会安静聆听。
2004年,向全球揭露南京大屠杀真相的张纯如,被人发现死在车内饮弹而亡,全世界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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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5-05-17 20:02:27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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