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276年，文天祥被俘，大将吕文焕前去劝降，被骂得体无完肤。吕文焕发出怒吼：“我

1276年，文天祥被俘，大将吕文焕前去劝降，被骂得体无完肤。吕文焕发出怒吼：“我死守襄阳6年，丞相还认为我是乱贼吗？”文天祥说：“若不是你，大宋怎会遭至灭亡，连三岁小孩都骂你，何止是我！” 元军攻占了大部分南宋的领土，临安早已陷落，南宋的王朝，如同悬崖上的垂死之人，在元朝的铁骑下苦苦挣扎。此时的文天祥，南宋的丞相，已被元军俘虏牢房里霉味刺鼻，吕文焕的元军铠甲蹭着墙皮簌簌掉漆。他手里攥着半块发硬的胡饼——这是襄阳守城时士兵的口粮，六年过去饼上还留着牙印。文天祥脚镣上的铁环叮当作响，惊醒了角落里啃噬稻草的老鼠。 “当年樊城被屠，护城河里漂着三岁娃娃的肚兜。”吕文焕嗓子眼发腥，像是又嚼到了襄阳城最后那顿马肉，“朝廷的粮船在汉江打转，说是怕元军劫粮，我看是怕我们吃饱了造反！”他说着掏出块龟裂的铜符，上面“精忠报国”四个字早磨平了棱角。文天祥突然抓起尿桶往地上砸，粪水溅湿了吕文焕的袍角：“你侄儿带着元军过江时，可想过鄱阳湖边的渔家女？她们被元兵挂在船桅上，肠子流到甲板还说‘宁死不做胡人妾’！”他腕上溃烂的伤口渗出血，在墙上抹出个歪斜的“宋”字。外头忽必烈的使者端着金盘过来，盘里摆着枢密使的官印和文妻的断指。文天祥盯着那截苍白的手指头，突然大笑：“去年在潮州，我儿饿得啃树皮时，夫人把嫁妆金钗磨成粉和进粥里。”他抓起官印砸向铁窗，惊飞了檐下筑巢的燕子。吕文焕蹲在牢门口抽烟袋，烟锅里烧的是襄阳城破那日扯下的帅旗布。烟雾缭绕间，他瞧见文天祥用指甲在腿上刻诗，血珠顺着《正气歌》的笔画往下淌。三更天传来打更声，恍惚是当年襄阳城头的梆子响，值夜的士兵饿得敲不动锣，拿箭杆有气无力地敲头盔。劝降失败的第八天，吕文焕偷带进来半壶黄酒。文天祥就着酒吞下藏在衣领的龙脑香，却被元军掐着脖子灌马粪催吐。他趴在草席上咳出血块，嘶哑着嗓子唱《满江红》，调子跑得像是长江的呜咽。隔壁牢房的南宋降臣捂着脸啜泣，文天祥突然踹翻尿桶：“哭什么！等清明给我坟头浇杯烈酒！” 刑场上飘雪那天，文天祥的囚衣破洞里钻出只冻僵的虱子。刽子手刀落时，百姓堆里爆出哭嚎——卖炊饼的老汉掏出藏了六年的襄阳户籍册，册子上的人名早被血渍洇成了朱砂符。后来有人在长江捞到块刻着诗的青砖，潮水拍打时隐约能听见“人生自古谁无死，留取丹心照汗青”。吕文焕晚年回到襄阳种菜，总把偷藏的宋军腰牌埋进菜畦。某日挖出块带箭簇的头骨，他愣是抱着骨头在田埂上睡了一宿。天亮时露水打湿了胡须，恍惚听见文天祥在耳边骂：“老东西，给我留坛好酒！” #晒图笔记大赛#