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43年,秦腔演员孟遏云有一个怪癖,从不在公共澡堂洗澡,衣服总是扣的紧紧的。大家经常取笑她,她只能暗自垂泪。其实,孟遏云的身上藏着不能启齿的秘密。 上世纪二十年代的陕西长安斗门镇,一个普通戏子家里添了个女娃,这个叫孟小光的丫头打小就跟别人不一样,她爹孟光华是秦腔戏班的须生演员,整天在易俗社混饭吃。 那会儿的戏台上全是男扮女装,可孟光华偏不按老规矩来,硬是让闺女踩着三寸金莲学唱戏。 九岁那年,孟小光顶着“坤伶第一人”的名头登了台,嗓子一亮就把台下镇住了。 十五岁那年遇上贵人,有个叫李逸僧的剧作家看她是个好苗子,给改了个响亮名字叫“遏云”,说是“响遏行云”的意思。 这名字改得准,没过两年甘肃有个土皇帝马步青就盯上她了,马步青是西北马家军的大头目,听说西安城出了个唱秦腔的俏姑娘,立马派兵把人绑到武威。 白天逼着唱戏,晚上关在公馆里当玩物,还拿大烟膏子哄着她抽,孟家老爹急得直跳脚,可碰上拿枪杆子的又能咋办? 三年牢狱般的日子把个水灵姑娘折腾得人不人鬼不鬼,好不容易逮着马步青出门的机会,孟遏云谎称老母亲病重才逃回西安。 哪知道刚出狼窝又入虎口,汉中航空站的马桂芳少校看戏看红了眼,非要抢去当姨太太,这回多亏戏班班主机灵,趁着谢幕混乱,拿拉道具的骡车把她送出城。 旧社会唱戏的比要饭的强不了多少,四三年冬天,孟遏云正在三原县唱《玉堂春》,突然冲进来一帮警察,硬说她抽大烟。 其实明眼人都知道,这是当地参议员李德生设的套,先把孟老爹抓进大牢,再逼着闺女当小老婆换人。 在暗无天日的牢房里,狱卒用烧红的铁签子在她背上刺字,这事儿成了她一辈子的心病。 打那以后,孟遏云洗澡从不去公共澡堂,大热天也把领子扣得严严实实。 1949年,西北野战军来了个姓杨的干部,带着医疗队帮她戒大烟。 说来也怪,扎了半个月针灸,闻了十年的烟瘾说断就断了,新成立的五一剧团收留了这对苦命父女,孟遏云头回领到按月发的工资,摸着崭新的军装直掉眼泪。 五一年西北局书记习仲勋特批,把她调回易俗社当副社长,这可是老戏班百年来头一个女领导。 拍戏间隙,她总爱给年轻演员讲古:“早年间在甘肃唱戏,美国飞机就在头顶上转悠,炸弹掉下来掀起的土能把戏台埋了。”说着还比划躲炸弹的滑稽样,逗得大伙前仰后合。 好日子没过几年,六六年那场大风浪把所有人都卷了进去,造反派给她挂上“军阀姨太太”的牌子游街,最要命的是背上刺的字被当众揭开。 丈夫吓得连夜写离婚书,养女孟红抱着她哭:“妈,咱把衣裳撩起来让他们看个够!”老太太咬着牙摇头:“不能脏了孩子的眼。” 等拨乱反正那会儿,孟遏云的身子早就垮了,八二年冬天,西安城里飘着细雪,五十九岁的老人躺在病床上,听着收音机里放《三滴血》的录音,突然挣扎着要起来。 养女赶紧扶住,只听她断断续续念叨:“把我的...戏装...都烧了...”话没说完就咽了气。 殡仪馆换衣裳时,工作人员发现她贴身穿着件丝绸衬衣,后背上用金线绣着朵牡丹——正好盖住了那些屈辱的疤痕。 信息来源: 艺术成就参考《陕西日报》1959年9月10日刊发《我随祖国新生》 《秦腔女演员孟遏云》专题报道
1939年,19岁少女被日军推进洗澡房,翻译官笑眯眯的说:“你有福了,你很漂亮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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