抗战胜利后的一天清晨,叶飞率领部队埋伏在日军撤退的必经之路上,很快就等到了日本鬼子的卡车。 1945年日本宣布投降后的深秋,山东华丰煤矿周边弥漫着焦灼的气息,驻守在此的日军洼田联队仗着矿区囤积的军火物资,迟迟不肯执行投降命令。 这支关东军残余部队占据着年产三十万吨煤炭的战略要地,仓库里堆着两百多辆卡车、五千多支步枪和数十门山炮,俨然成了山东境内最后的顽固堡垒。 新四军军长陈毅在临沂指挥部盯着地图上的红圈——华丰煤矿不仅是鲁中南交通枢纽,地下还埋着日本三菱财团觊觎的优质无烟煤。 据战后解密的《山东军区作战日志》记载,陈毅在军事会议上敲着桌子说:"矿区设施要完整拿下,少个螺丝钉都算打败仗。"这道死命令最终落在了叶飞率领的教导旅肩上。 叶飞带着八千子弟兵星夜兼程,把矿区围成了铁桶,战士们趴在长满枯草的壕沟里,能清楚看见日军岗楼飘动的膏药旗。 曾在东京陆军士官学校留过洋的冯少白主动请缨谈判,这个戴着圆框眼镜的"白面书生"会说流利关西腔,挎着王八盒子就敢往日军阵地闯。 洼田大佐在指挥部帐篷里摆出全套茶具,这个满脸横肉的关东军老兵油子心里打着算盘,他指着墙上的昭和天皇御照嚷嚷:"要不是美国扔原子弹,你们军..." 话没说完就被冯少白抬手打断,冯少白掀开帐篷帘子,远处山梁上密密麻麻的刺刀反光晃得洼田眯起眼睛——教导旅两个团已经卡死了所有出山通道。 接下来的拉锯战充满黑色幽默,洼田提出要留三十辆卡车装"私人物品",还要带走两百多伪军当保镖。 冯少白心里门清:按东京大本营的《终战处理纲要》,军官私藏军械回国要上军事法庭,他想带点"战利品"回去撑面子,省得被同僚笑话成"投降专业户"。 就在双方签了临时协议的第三天夜里,矿区的柴油发电机突然停转,暗哨发现日军正在往卡车上搬炸药——他们打算炸毁矿井! 叶飞接到急报时正在啃地瓜干,气得把搪瓷缸摔得咣当响。 教导旅连夜急行军六十里,抢在日军逃往泰安方向前,在汶河边的羊肠小道设下了死亡陷阱。 那年头的汶河还没修水库,腊月里的河水泛着冰碴子,先头部队的侦察兵回来报告:河面就一座晃晃悠悠的木板桥,对岸老鸹岭是打伏击的好地方。 叶飞蹲在河滩上抓了把沙子,看着表针指向凌晨两点,突然扯着嗓子喊:"脱裤子!蹚过去!" 上千号人光着腿踩进刺骨河水,有个小战士被冰凌划得满腿血口子,愣是咬着绑腿布不吭声。 等大伙儿哆哆嗦嗦爬上岸,发现炊事班老班长怀里还抱着口铁锅——原来他怕蹚水声太大惊动鬼子,愣是把全连的锅碗瓢盆捆在身上当消音器。 天蒙蒙亮时,洼田的车队果然出现在河对岸,头车刚上桥就压爆了工兵埋的诡雷,二十多辆卡车顿时乱作一锅粥。 山腰上的捷克式机枪"突突突"打个欢实,把想要后撤的日军全逼回了河滩,这场面活像老鹰抓小鸡,只不过"老鹰"是饿了三天的下山虎,"小鸡"是急着逃命的丧家犬。 晌午太阳爬到头顶,洼田的白衬衣绑在枪管上摇成了拨浪鼓,垂头丧气的日本兵排着队往河里扔枪,三八式步枪砸在水里噗通噗通响。 有个军曹想藏把王八盒子,被眼尖的战士拿红缨枪顶住后腰——那枪穗子还是昨晚上现扯的铺盖絮。 矿区保住了,后来清点物资时,仓库里三十吨炸药完好无损,矿井的升降机还能正常运转。 冯少白在回忆录里写了个细节:投降仪式上洼田偷偷把武士刀往卡车底下塞,结果刀鞘上的菊花纹章卡在车轴里,硬是拽断了两根手指头。 后来报纸登出来的标题挺实在——《汶河冰水透骨寒,千双赤脚守矿山》。 信息来源: 中央档案馆藏《华东军区抗日战争史料汇编》(1946年编订) 《叶飞回忆录》解放军出版社1988年版
1941年,一个日军少将带了4个随从外出游玩,谁知却被新四军发现行踪,新四军旅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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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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