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888年,山东乞丐讨饭28年终于攒下235亩田、3800吊钱,接着盖了一座大房

牧童的娱论 2025-05-23 13:21:50

1888年,山东乞丐讨饭28年终于攒下235亩田、3800吊钱,接着盖了一座大房子,然后跑到穷人家里跪下磕头:“求求你跟我走吧,我什么都包,还帮你干活。”   武七生于清朝光绪年间的山东聊城,家境贫寒,祖上几代皆为佃户。   父母早亡,年幼的他便随乡中老乞讨为生,风餐露宿,食不果腹。   可即使如此,在那动荡不安、贫富悬殊的年代,武七并未被命运击垮。   少年时,因衣衫褴褛、身份卑微而饱受辱骂欺凌,他默默在心中立誓:“我这一生,若能翻身,定要让穷人家的孩子也有出路,不再受我这般苦。”   彼时的山东,文盲率极高,尤其是农家子弟,读书几乎是奢望。   武七意识到,只有读书识字,才能真正改变命运。   他靠讨饭攒下的一点残银,不舍得买好衣食,却咬牙拿去请人教自己识字、记账。   他常在破庙残墙下借着月光描红练字,有时用手指蘸水在地上写写画画。   人们笑他癞蛤蟆想吃天鹅肉,他却愈加坚定。   二十余年间,武七足迹遍布鲁西南,每日行十数里,化缘乞讨。   人们见他衣着破旧,却言谈有礼,神情专注,每到一处,他都会寻访识字人,虚心求教,夜晚在庙宇或山洞中诵读残书残卷。   慢慢地,他不仅通晓基本算术,还能记流水账,甚至读懂《论语》《孟子》中的浅显篇章。   期间,他将化来的残羹冷炙节省下来,换取破书旧纸,并将乞讨所获银钱小心收藏,分文不动。   几十年过去,他已悄然积攒下约3800吊铜钱,购置田产235亩,又盖起了一座青砖灰瓦、四合院式的大宅。   街坊邻里闻之,无不惊讶:一个乞丐,怎能积得如此家业?   武七并未像旁人那样置产业、娶妻纳妾,反而做出一个让全县震动的决定。   他在堂邑县设立了一所“义学”,即不收束脩、不限门第的私塾,专收穷苦人家的孩子,供他们免费读书、用餐。   更令人动容的是,为了劝孩子们来上学,他不惜亲自走村串户,甚至在穷人家门前跪下磕头。   有铁匠嫌弃他扰事,他便脱了上衣、撸起袖子帮人拉风箱,汗水涔涔也不言苦。   农人不愿放娃,他便替人下地锄草、挑水,日复一日,用实际行动换来一声“愿送孩子去读书”。   有人讥讽他疯了,把好日子不过,反倒去伺候一群穷孩子。   他却笑着说:“我讨了一辈子饭,最怕的是饿着没书读的孩子,若他们识字了,将来便能少受几分苦。”   自义学设立起,武七几乎倾尽所有,将所购田产改为“学田”,收成用于学童膳食与讲师束脩。   后来,他又先后在邻近村庄开设了两处义学,共计三所,均由他亲自管理,聘请塾师,监管教学,逢年过节还备新衣文具。   他自居简陋,吃粥穿旧,帐房中却记满学童的花销明细、地租入账,一笔不差。   他一生未娶无子,视诸生如己出,亲自为孩子剪发、缝补衣衫。   有学生后来科考得中、做了师爷,依然称其“义父”。   据清末县志记载,武七一生共捐出学田四十余亩,资助学童上百人,影响深远。   其所创义学,后延续至民国年间,部分遗址仍留存于今堂邑一带。   武七没坚持多久就染上了重病,临终时无亲无子,唯唤乡老至榻前,将账本和义学田契一一交出,叮嘱道。   “我这点心意,不过是替苦人家铺一条路。若将来还有人愿接着做,便是我不白来世上一遭。”   死后,他被葬于堂邑义学墙根之下,不设华墓,仅题“义士武七之墓”。   百余年过去,堂邑的百姓仍口耳相传着武七的故事。   他的一生,没有显赫权位,没有高门厚第,但却以一名“讨饭人”的身份,成就了无数寒门子弟的命运转折。   在那青砖义学的墙根,一块风雨斑驳的墓碑静静伫立,上书“武七义士之墓”。   信源:兴学义丐——武训——山东省人民政府侨务办公室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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