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45年8月19日,桂系副军长李本一,冒充重庆来的受降大员,以“钦差大臣”的姿态,带着一连士兵,大摇大摆的进了南京城。 1945年8月的南京城笼罩在异样的气氛里,日本宣布投降不过5天,城头青天白日旗刚挂上,汪伪政权的残党缩在阴凉处抹汗。长江北岸驻扎的桂系第七军突然接到重庆军委会急电:立即向南京方向开拔,但所有部队严禁入城,这道命令让第七军副军长李本一眯起了三角眼。 这个四十出头的广西汉子摸着腰间手枪,盯着地图上南京的位置,城里的汪伪仓库堆着金银财宝,码头停着日本人的军火物资,随便捞一把都够吃半辈子。他让勤务兵把窗户关严实,掏出军部关防大印往空白信纸上重重一按,私章红印子盖得比铜钱还大。 8月18日天没亮,李本一的心腹揣着盖红戳的“委任状”摸进南京城,汪伪宪兵司令陈皋捧着盖着第七军大印的信件,手抖得像筛糠。信上白纸黑字写着“奉命接管南京防务”,落款还带着重庆军委会的字样,陈皋连夜叫人腾空中央饭店,把压箱底的法国红酒都搬了出来。 第二天,南京中华门来了队穿黄呢子军装的兵,走在最前头的高头大马上,李本一胸前的勋章擦得锃亮。守城门的伪军看见队伍里机枪迫击炮齐全,忙不迭卸了城门铁闩,陈皋带着二十几个伪政府官员在城门口弯腰作揖,活像群啄米的鸡。 这些汉奸头子们把李本一捧到中央饭店三楼套间,八仙桌上堆满金条银元,前伪商会会长葛亮畴最机灵,揣着支票本在会客室排队。 李本一翘着二郎腿诉苦:“弟兄们从大别山走过来,草鞋都磨穿三双了。”葛会长立刻开出一张天文数字的支票,盖的还是汪伪中央储备银行的章。 城里大小汉奸排着队送钱,李本一住的三楼套间保险箱塞得合不拢,这出戏唱到第五天,重庆黄山官邸的蒋介石摔了茶杯。 真受降大员冷欣带着卫兵冲进中央饭店时,李本一正在地下室撬保险柜,听说要军法处置,这个副军长倒不慌,指挥手下把二十箱银元装上卡车。 银行经理哭丧着脸说储备券早成废纸,李本一的警卫直接把枪管顶在他脑门上。金库里的黄鱼(金条)被洗劫一空,连日本军官寄存的怀表都摸走了。 李本一关了两天禁闭,出来照旧当他的副军长。新六军忙着接收日军仓库时,桂系的卡车早把值钱货拉回了广西地界。 后来南京老百姓茶余饭后嚼舌头,说看见李长官的汽车出城时,后轮胎压得都快贴地了。银行被抢空的库房里,就剩几捆印着汪精卫头像的废票子。 国民政府贴的“严惩不贷”布告,没过半个月就被雨水冲花了脸。等到十月里何应钦正式受降,南京城的好东西早被各路“接收大员”搬空了七八成。 信源:吕东来.台儿庄大战之黄埔师生录 上.北京.团结出版社.2015.196-198
1941年,一个日军少将带了4个随从外出游玩,谁知却被新四军发现行踪,新四军旅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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