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完账后他和媳妇紧巴过年,那天从岳母家回来后,媳妇在路上哭了

三楼有泡芙 2024-05-21 10:48:3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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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本内容为改编短篇虚构小故事,请理性观看,切勿对号入座】

其实无论身在何方,有家人的地方就是家,只要有了家人的支持与理解,任何坎都能度过。

韩闯是个个子不高但身板结实,一米七几,皮肤有些晒黑的年轻人,他是老家县城里一名普通的建筑工人,一年到头除了春节回家几天,其余时间都在工地上。

吴彩桦比韩闯小6岁,长得标致甜美,是他在老家认识的初恋女友,两人的婚姻生活算不上曲折,却也绝不风平浪静,拮据的经济状况一直是他们之间的痛。

清晨4点,闹钟在头顶上方的旧床头柜上遥遥作响,韩闯伸手够过来,眯着眼睛看了看时间,叹了口气,开始穿衣服准备出门。

“这么早就走啦?昨晚也没好好睡”吴彩桦迷迷糊糊地从被窝里探出脑袋,嘟哝着说。

“嗯,今天包工头叫提早到工地,多干会活就多挣那么点儿,”韩闯一边套上旧夹克,一边低声安抚着妻子,”这不下个月就过年了嘛,赚点钱你也高兴。”

吴彩桦没说话,只是点点头,起身去厨房给韩闯准备早餐,转眼间,韩闯已经换好鞋,准备出门了。吴彩桦走到韩闯面前,然后将早餐塞给他,祝他路上吃。

“嗯,路上小心点儿。”

韩闯点点头,推门离开了,他们这间只有25平米左右的出租屋,到处是旧物和生活的气息,却也勉强透着些许温馨。

墙上贴着几张去年的日历和一些旧广告,屋子里到处都是韩闯建筑工人的行头,书桌上还整整齐齐摆放着许多欠条,这是前些年给吴彩桦治病欠下来的。

这一年对韩闯夫妻俩来说确实很不容易,为了给妻子治病借了一大笔高利贷,加上韩闯的工钱全用在还利息上,两人的生活陷入了困顿的境地。

一年里省吃俭用,节衣缩食,甚至一度因为还不上账,被债主堵上门来要债,惹的他们一阵狼狈。

为了过个安稳年,韩闯和吴彩桦拼了命般节衣缩食、精打细算,吴彩桦原本就很会持家,自从生了病之后,更是把日子过到了精益求精的地步。

一=月的黄昏,小两口坐在屋里喝着煮的开水,锅里煮着大白菜,韩闯捧着搪瓷缸喝了一口,皱着眉看向妻子:“真寒酸啊,咱喝这个过年?”

“怎么啦?嫌弃啦?”吴彩桦故意逗他,“前两年不也是这么过的,你看着我像不像营养不良啊?”

“哎,就是可怜,你看周围那些有钱人家,年年都是鸡狗鲜肉、水果糖果,咱们啥也没准备。”

“有什么可羡慕的,”吴彩桦连连摆手,“你把工钱攒下来,咱们把欠的那点旧账还了,也就没啥牵挂了不是?”

韩闯点点头,心里又泛起酸涩:他知道妻子说得对,只要把那笔钱还清,他们就可以彻底解脱,过上能够自己做主的生活了。

可是想到为了这点钱,自己在工地上连岗加班,天天干到东倒西歪,妻子在家也脸色惨淡,他就愧疚不已。

日复一日,韩闯凌晨4点起床,拿着妻子为他精心准备好的干粮和开水,就上工地干到天黑。中午时分他从不休息,把午饭往嘴里塞,嘴里嚼着面包,干巴巴地灌下几口凉开水。

工友看着都觉得可怜,劝他歇歇也不行:“继续这么干能把自己熬垮啊!”

韩闯也就摆摆手,仍旧低头拼命干活,每天晚上11点多了,他才能回家,进门时,总能看到妻子在昏黄的灯光下坐在桌边,眼睑耷拉着,手里捏着一本小说,等着他归来。

“回来啦?快把脏衣服脱了,我给你放好洗澡水了。”吴彩桦虽然也疲惫不堪,但总还是操持着家里的大小事务。

“嗯,你先睡吧,我自己来。”韩闯摸摸她的头,就这样,一天天、一夜夜地过去。时间一长,吴彩桦的精神也开始每况愈下,脸色惨白,嘴唇干裂。

有时她端着饭菜,总会莫名眩晕几秒,看到韩闯回家那张布满泥土和汗渍的脸,她就愈发内疚,可是她能做什么呢?一点闲钱都没有,她只能祈祷着丈夫能坚持下去。

直到除夕前一个星期,韩闯总算把最后一笔还清了,拿着印有银行红色印章的还款单,他差点痛哭出声,一年来,为了这点钱,夫妻俩是多么的拮据、卑微和伤神啊。

吴彩桦瘦得脸上的肉都快掉光了,他的身体也像风中的残烛,随时都可能倒下。

当天一大早,吴彩桦就起来开始打扫屋子,韩闯本来还想帮忙,但妻子苦笑着说:"你够呛,今天就老老实实躺会吧,反正咱们家就这么点地方,我来就成。"

韩闯看着妻子那单薄的背影,心里满是愧疚和无奈,自从她患病开始,他就知道她身体每况日下,可却干不了啥,如今病治好了,没钱除反而更糟了,她连吃喝都嫌简陋了,不行这不行,等过了年我非得好好补补她不可。

傍晚时分,吴彩桦总算整理完毕了,韩闯坐在小桌旁,瞧着她手里的拖把出神,桌上只摆了一盘简单的凉菜和两根酸黄瓜,对了,还有一小碟子放着几颗核桃。

“这就是你给我准备的年夜饭?”韩闯问。吴彩桦坐到他对面,撇撇嘴,“我们今年就这么过吧,反正也省的浪费,明年是个头一年,到时候咱买点好东西,好不好?”

韩闯没吭声,只是把那碟核桃推到妻子跟前:“你最喜欢吃这个了,都是我给你留的。”

吴彩桦愣了下,接过那碟子,轻轻放在鼻尖下嗅了嗅。她抬眼看向丈夫,眼神黯淡无光,像是快哭出来了。

不一会她的眼泪决堤般流下来。韩闯赶紧将她揽在怀里,紧紧拥抱着这个曾经风姿绰约的妻子。

她太瘦弱单薄了,身上一点力气也没有。韩闯的泪水也跟着流了出来:“别说了是不是?我们能走到今天已经很不错了,只要你健健康康的,我们迟早会变好的。”

正说着,街口传来一阵热闹的响动,原来是吴彩桦的娘家人都来了。

“彩桦!你们在这干啥呢?”吴彩桦的妈妈打开门快步走了过来,手里拎着个大塑料袋,她先是上上下下打量了女儿一番,随即锁定了韩闯,眼神有些责备和无奈。

“妈......”吴彩桦红着眼圈,差点要哭出来了

“我就说嘛,你们肯定又啥也没准备。”吴妈妈叹了口气,把塑料袋递给女儿,“来,这是你爸给你们买的年货,里头有鸡蛋、腊肉、青菜,还有你最爱吃的糖葫芦。”

韩闯赶紧接过来,袋子相当沉,装得可真不少东西,他诚恳地对岳母说:“太谢谢您了,我们真是没脸面见您们了。”

“别说这些有的没的了,赶紧跟我回家吧。”吴妈妈的语气缓和了下来,“你姐夫在那儿等着做饭呢,一会全家团聚了再说。”

“咱们回家吧,我妈她们还等着呢。”吴彩桦见丈夫面露愧色,轻轻拉了拉他的袖子,她眼圈红红的,眼眶里盈着泪花,却在努力挤出一抹笑容来。

韩闯点点头,跟着妻子和岳母一路走回娘家,一路上,他们与街坊邻里擦肩而过,这些人个个神采奕奕,怀里或怀揣着年货,或拎着购物袋,脸上堆满了喜气洋洋的笑容,可韩闯夫妻俩却像两个行路难的人一般,双手捧着塑料袋,眼神黯淡无光,默默前行。

他们一家就这样走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,格格不入得如同两个行乞的穷人,就在此时,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。

只见吴彩桦的姐姐和姐夫也赶了过来,手里拎着一大捆东西,吴彩桦扭过头,看着姐姐手中的大红礼袋和一堆年货。

姐姐将东西往地上一搁,赶紧上前将妹妹拥入怀中,“是姐姐不好,我们都没料到你们现在过得这么紧巴,来,看看姐给你带的年货,全是你爱吃的......”

大家热热闹闹吃着年夜饭,突然从远处终于传来了一声震天的爆竹响,新的一年到来了。

一个多小时后,她们母子三人便把一桌子年菜做好了。菜香味滚滚,把整个小出租房都熏得香气逼人。大家开开心心地坐在小桌旁边吃起来,你一口我一口,其乐融融。

新年第一天,吃过午饭,韩闯就要返回工地继续干活了。临走前,他扶着妻子的肩头,神色坚定地说:“以后我会努力赚钱的,等存够了,咱们就买一套自己的小房子,把家人都给团聚起来。到那时,咱们再也不会像现在这样过日子了。”

吴彩桦点点头,用力拥抱了丈夫片刻,两人就这样依依不舍地分开,韩闯返回工地,吴彩桦则和妈妈、姐姐在家歇息。

下午时分,韩闯下了工地准备回家,路上他想起妻子的模样,心中甜丝丝的幸福感油然而生。他加快了脚步,迫不及待想要看到家人的身影。

果然,在小巷口处,吴彩桦和妈妈、姐姐正在等候,看到丈夫走近,吴彩桦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,像是重拾了生命的光彩。

可就在韩闯快走到她身边时,吴彩桦突然捂着嘴轻轻扭过头,肩膀一耸一耸的,似乎在哭泣。

韩闯一怔,急忙上前“你这是怎么了?中午不是还好好的吗?”韩闯连忙上前关切地问。

吴彩桦摇了摇头,深吸了口气,认真地看着丈夫的眼睛:“我没事,只是突然意识到,我们经历了那么多痛苦和煎熬,终于等到了重新开始的机会。以前的日子是苦是甜我都不去回想了,我只想好好过有你在的现在和将来。”

说完,她紧紧拥抱住了韩闯,泪水再次夺眶而出,韩闯轻拍着妻子的背部,心头一阵暖流直升:“是啊,过去就让它过去吧,从今以后,咱们好好把剩下的日子过明白,好不好?”

吴彩桦点点头,在丈夫怀中微微一笑,那一刻,她满怀期待地盼望着未来的到来,决心要和爱人一起,从开始新的生活。

就这样,韩闯和吴彩桦经历了一番艰难困苦,终于迎来了新的人生阶段,吴彩桦当日的哭泣,正是她彻底放下过去、拥抱新生的一个转折点,她和丈夫将一起努力奋斗,去追求自己想要的生活,共同走向未来。[玫瑰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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