湖南，56岁公公给儿媳妇洗澡2年，亲家母知悉后又怒又羞，随手拿起棍棒就赶去问话。 在湖南湘西的山村里，最近流传着一件"荒唐事"：56岁的公爹王贤加，竟然给儿媳妇洗澡洗了两年！这事像长了翅膀的山雀，瞬间飞遍十里八乡。有人躲在晒谷场边咬耳朵："孤男寡女关屋里，能有啥好事？"也有人摇头叹气："这家人的脸都丢尽了。" 这话传到袁初芬母亲耳朵里时，她正蹲在灶前烧火，手里的火钳"当啷"掉在灰堆里。女儿嫁过来十年，女婿常年在广东打工，原本是她最放心的老实家庭。可自打女儿两年前突发脑溢血瘫痪后，一切都变了样。她抓起墙角的枣木棍，手都在发抖："我倒要看看，这老东西安的什么心！" 推开木门时，正是午后最热的时候。堂屋的吊扇吱呀转着，王贤加的背影堵在西厢房门口。袁母隔着竹帘缝望去，只见他正半跪在木盆前，手里攥着块白毛巾，小心翼翼地给女儿擦脚。盆里的水泛着热气，他额头上的汗珠子直往下掉，却腾不出手擦，只能用肩膀蹭蹭老花镜。更让她震惊的是，老人竟戴着一双蓝色的劳保手套，每擦一下都要在水里涮涮，生怕弄疼了女儿。 "妈......"袁初芬微弱的声音从屋里飘出来。王贤加这才发现门口有人，慌忙站起身，腰却猛地抽搐了一下——他常年弯腰照顾病人，腰椎早已累出了毛病。袁母这才注意到，他裤腿上沾着星星点点的药水痕迹，脚边放着个搪瓷缸，里面泡着没来得及清洗的棉球。 枣木棍"噗通"落在地上，袁母突然想起女儿刚出事那年，王贤加背着她爬了二十里山路去县城医院，鞋底子都磨穿了。如今看着老人布满老年斑的手，正轻轻给女儿按摩僵硬的脚踝，她喉咙里像塞了团棉花。"叔，"她红着眼圈上前，握住那双粗糙的手，"是我错怪你了......" 原来，自从袁初芬瘫痪后，王贤加就给自己立下规矩：给儿媳擦身时必须戴手套，换衣服时要拉上布帘，连喂饭都尽量让孙女搭把手。村里流言最凶的时候，他半夜躲在柴房里掉眼泪，却从没松过一句口："我是她公公，更是这个家的顶梁柱。" 如今，袁初芬扶着拐杖能走几步了。每当她在院子里晒太阳，王贤加就坐在旁边择菜，像棵沉默的老槐树。那些曾经嚼舌根的人，渐渐看见老人凌晨五点就起来熬中药，看见他为了省电费，借着月光给儿媳捏腿。有天暴雨冲垮了后院土墙，王贤加硬是用塑料布盖了半宿，自己淋得发烧说胡话，还惦记着"别让初芬沾了湿气"。 山风掠过晒谷场，吹散了最后一丝流言。当袁初芬颤巍巍喊出第一声"爸"时，王贤加背过身去擦眼睛。这对特殊的"父女"用两年时光证明：在苦难面前，血缘不是亲情的唯一纽带，责任和担当，才是照亮人性的火把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