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56年，毛人凤突然暴毙在台北家中，几天后，他的妻子向影心，没等丧期结束，提着箱子住进了蒋介石身边最亲近的侍卫长俞济时的宅子。 1956年深秋的台北街头飘着细雨，毛人凤的宅院里挂起了白灯笼。 灵堂的香火还没烧完，向影心已经踩着高跟鞋跨出大门。这个曾用美色为军统立下汗马功劳的女人，把装着旗袍和首饰的皮箱扔进俞济时的轿车后座，仿佛甩掉一袋发霉的旧报纸。街坊嚼舌根说她“薄情”，可看过她手腕上被精神病院电击疤痕的人，都知道这场婚姻早该在九年前就死了——1947年毛人凤把她关进疯人院时，白大褂手里的针管可比现在的流言锋利多了。 台当局公布的死因写着“肝癌”，但医院值班护士私下传，毛人凤咽气前抓烂了被单，喉咙里咕噜着“药…毒…”。巧的是，向影心端给他的最后一碗汤药，药渣当天就被倒进了基隆河。蒋介石听到消息时正在吃早饭，筷子在空中顿了半秒：“俞济时倒是会挑时候。”这话不知是说给侍卫长，还是说给棺材里那个失势的军统头子。 历史档案里查不到真相，但台北街头卖蚵仔煎的老兵看得明白：“当年戴老板把她当棋子塞给毛人凤，现在毛人凤的棺材板还没钉稳，她就敢睡到老蒋亲信床上，这哪是风流债？分明是踩着男人尸体往上爬。”这话对了一半——向影心确实在报复，不过报复的不只是毛人凤。从被迫嫁给军统高官，到沦为政治联姻的牺牲品，她半辈子都在权力游戏的棋盘上被人挪来挪去。 俞济时宅子的灯光彻夜亮着，有人说看见向影心把毛人凤的军装勋章熔成了金条。她晚年跟着这位侍卫长写回忆录，书里对丈夫的死只字未提，倒是详细记录了戴笠教她下毒的手法。那些泛黄纸页间藏着的，究竟是迟来的忏悔，还是精心设计的讽刺？ 台北的雨还在下，历史像被冲散的墨迹，模糊了阴谋与无奈的分界线。当我们在档案里寻找“真相”时，或许该问问——在那个特务横行的年代，一个被当作棋子的女人，除了抓住新的靠山，还能怎么活？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