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84年,新婚3天的战士,奔赴老山战场壮烈牺牲,谁知,他的妻子竟改嫁给他的亲哥

一桐评这个去 2025-05-15 19:43:03

1984年,新婚3天的战士,奔赴老山战场壮烈牺牲,谁知,他的妻子竟改嫁给他的亲哥哥,可是,30年后,这个女人在祭拜丈夫时,竟然嚎啕大哭。   麻烦看官老爷们右上角点击一下“关注”,既方便您进行讨论和分享,又能给您带来不一样的参与感,感谢您的支持!   1984年初春,谢玉花刚出嫁,彼时她不过二十二岁,是村里出了名的好姑娘,勤快能干,模样也周正,她的丈夫王长献,是村里走出去的兵,在边防部队服役,婚礼简朴而庄重,村中长辈都说她有福气,嫁了个当兵的汉子,将来生活一定红火。   然而这段婚姻的甜蜜仅维持了三天,部队紧急来电,王长献必须立即返队,参与即将打响的老山战役,谢玉花亲手为丈夫收拾行囊,送他出村时,眼眶早已红肿,却始终没让眼泪落下,她知道,作为军人的妻子,有些离别或许没有归期。   老山战役打得异常惨烈,那是祖国边疆的一场硬仗,敌军盘踞山头,火力密集,王长献所在连队奉命攻占1072高地,在一次突围中,他为掩护战友,孤身引开敌方火力,最终身中数弹,倒在山坡上,右手仍牢牢扣着扳机。   几天后,村头来了个穿军装的通信员,他刚踏进王家院子,谢玉花手中搓着的玉米棒应声而落,那天夜里,她悄悄翻出结婚时穿的红棉袄,将一瓶安眠药藏在袖口,若不是小姑子半夜起夜发现异常,谢玉花那晚恐怕就已随丈夫而去,之后她在医院里昏睡三日,醒来却一言不发,直到一封部队寄来的信,被轻放在她的枕边。   那封信字迹潦草,纸上还有干涸的血迹,王长献在信中未提半句战场的残酷,只是一再叮嘱她照顾好家人,他写道:“咱爹娘身子骨不好,大哥有病,弟妹还小,你要是嫌家里苦,就改嫁吧,我不怪你,”谢玉花看完后,久久没有说话,却将信仔细叠好,缝进贴身衣袋。   从那天起,这个刚刚成为寡妇的年轻女子,没有选择回娘家,也没有接受旁人的劝嫁,她径直走到王家老人面前,说她要留下来照顾这个家,起初,王母哭着跪下阻拦,说这不是委屈人吗?谢玉花却只是平静地说:“我答应了长献,要守住这个家,”   没有婚礼,也没有媒妁之言,谢玉花嫁给了王长献的大哥,王长江身患肺病,干不了重活,整日咳嗽不止,谢玉花每日天未亮就下地劳作,黄昏还要回家做饭、烧水、照顾老人和两个未成年的弟妹,最艰难的那几年,为了给小叔子凑学费,她三次偷偷去县医院卖血,回来也不声张,只是多吃几口咸菜补一补。   有一年冬天,地冻天寒,她的脚后跟裂开了深深的口子,走路都渗血,她便用针线缝合了伤口,脚一瘸一拐地照样干活,一些村妇背后议论她,说她命苦,也有人悄声嘲笑她贪图抚恤金,但谢玉花从未辩解过。   事实上,王家父母去世后,那点原本每月可领的抚恤金也随之中断,谢玉花从未向政府伸手求助,有人劝她去找县里争取点补助,她摆摆手说:“我有手有脚,不靠国家,”她的苦,没人完全懂;她的坚强,无人能比。   几十年如一日,谢玉花把日子过得像磨盘一样,缓慢却坚定地转着,她供小姑完成学业,帮小叔娶上媳妇,照顾大伯哥的病情,家中大小事务一一打理得井井有条,尽管生活清贫、琐碎,她却从未抱怨,仿佛这就是命运本该给予她的角色。   直到2014年春天,县民政局的一位工作人员上门,说部队老首长想见她,并递上一份补办的烈士证,那天,谢玉花接过那本红色证书,手指颤抖地摩挲封皮,干部问她有什么想要的,她犹豫许久,终于小声说:“我想去云南,看看长献,”   烈士陵园的风很大,那天,阳光明媚,春意正浓,谢玉花站在丈夫的墓前,整个人仿佛被风吹老了十岁,墓碑上那张黑白照片,是王长献二十出头的模样,眉眼坚毅如初,她轻轻地跪下,额头贴在冰冷的石面上,眼泪扑簌簌地落下,像是三十年从未干过的雨。   那一刻,她终于卸下所有坚强的伪饰,哭得像个孩子,没有人劝她,也没有人能安慰她,她只是哭,哭尽了这些年所有的委屈、劳苦、孤独与牵挂,她知道,自己守住了承诺,那个在信里托付她照顾家的男人,她用整整三十年的岁月,去回应了那句沉甸甸的嘱托。   如今的谢玉花,早已是奶奶辈的人了,头发花白,脸上布满风霜的痕迹,但她的背仍挺得笔直,走在村里的石板路上,仍有年轻人礼貌地让道,她未曾说过惊天动地的语言,也未曾做过轰轰烈烈的事迹,但她以一生的沉默和坚守,诠释了什么叫“替他尽孝”、什么叫“守住一个家”。   信息来源:平顶山民政局《你为国尽忠、我替你尽孝——记好军嫂谢玉花》2017年7月21日   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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用户10xxx82

用户10xxx82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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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5-05-15 21:15

中华民族优秀儿女,谢玉花夫妇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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