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14年,18岁的张恨水被迫结婚。他嫌弃妻子龅牙、体型肥胖,丑极了,却经常和妻子同房。不久后,妻子生下一个女儿,他怒骂:真是晦气! 张恨水十八岁那年摊上件糟心事,父亲刚走没几天,家里就给他塞了个媳妇。 洞房那晚红盖头一掀,张恨水差点把龙凤蜡烛摔地上——媒婆嘴里“天仙似的徐家姑娘”,变成个塌鼻梁、厚嘴唇的胖姑娘。他扭头就往书房钻,整宿对着月亮写酸诗,墨汁甩得满墙都是“恨”字。 徐文淑倒是心宽,天没亮就起来熬粥。张家穷得叮当响,她愣是把糙米粥熬出肉香,把婆婆和小姑子哄得眉开眼笑。张恨水躲在书房偷看,笔杆子戳着砚台直哆嗦:“这丑媳妇倒会收买人心!” 女儿出生那天,接生婆拎着血水盆子直摇头。孩子冻得浑身发紫,张恨水杵在房门口,听着里头哭声越来越弱,突然暴跳如雷:“早说了别让我碰她!这下好了,生出个短命鬼!”婆婆抄起扫帚要打,徐文淑却撑着血糊糊的身子拦:“娘,让他骂,骂痛快了就不疼了。” 这女人活得跟块老棉布似的,扯不烂揉不皱。张恨水跑去北京闯荡,她在家织布种田,攒下钱就托人捎去。等他在文坛混出名堂,带着二太太胡秋霞衣锦还乡,徐文淑摸着胡秋霞旗袍上的金线,笑得满脸褶子:“真俊,比年画上的仙女还俊。”转头把私房钱全掏给胡秋霞办报纸,自己穿着补丁裤衩蹲灶台烧火。 最绝的是三太太周南进门那年。徐文淑听说女学生要嫁过来,连夜纳了双绣花鞋,鞋垫里还缝了块银元——那是她给人洗衣攒的“棺材本”。张恨水捏着鞋愣了半天,突然想起当年徐文淑生女儿时,自己骂的“晦气”,抬手就给了自己一嘴巴。 要说这婚姻多拧巴呢?张恨水嫌她丑,却靠她养家;骂她晦气,临终偏要让她进祖坟。徐文淑捧着“贤妻”牌坊过了一辈子,到死还在给丈夫的情人们纳鞋底。旧式婚姻就像她织的粗布,糙得磨皮肤,可离了这层布,多少人得光着腚过冬。 张恨水的笔杆子能写透民国风云,却写不清结发妻眼里的泪光。《金粉世家》里冷清秋摔了婚戒离家出走,现实中的徐文淑却把戒指留给了丈夫的新欢。都说文人多情,这“情”字里头,藏了多少女人的血泪本钱?
1914年,18岁的张恨水被迫结婚。他嫌弃妻子龅牙、体型肥胖,丑极了,却经常和妻
星河漫游阁
2025-05-16 11:05:35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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