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49年,台湾飞行员江富考驾驶C-47运输机向大陆投诚,不料,他刚启动滑行,却发现飞机转不了方向,塔台察觉急切查问:干什么?干什么?情况十分危急! 1949年是个大年份,10月1日新中国成立,消息传到台湾,岛上人心浮动。国民党退守台湾后,日子不好过,社会乱糟糟,军队里更是一团糟。军官吃空饷,装备维护稀烂,基层士兵怨声载道。嘉义机场是国民党空军的重要基地,表面上戒备森严,可内里早就不齐心了。那时候,新中国的广播传过来,讲的是新生活、新希望,不少人听着听着就动了心。江富考和他的三个战友就是在这种背景下走到了一起。 江富考是国民党空军第10大队的上尉飞行员,飞过不少次C-47运输机,技术过硬。陈尚明是地面机械兵,眼看着军队一天不如一天,早就想找条出路。周震南是机工长,手艺好,能把飞机捣鼓得妥妥当当。石建儒也是机械兵,平时闷声干活,但脑子活络。四个人凑一块儿,不是啥大人物,就是普通兵,可心里都憋着一股劲儿——不想再这么混下去了。陈尚明先动了念头,10月1日那天听完广播,他就拉着江富考几个偷偷合计,打算投奔大陆。 行动得保密,他们没敢多拉人,就四个人干到底。选C-47运输机是因为这家伙靠谱,航程够远,能飞过台湾海峡。他们悄悄给飞机加满油,检查引擎、起落架,确保不出岔子。路线也计划好了,低空飞,躲雷达,还准备好借口,说是“试机”,应付塔台盘问。时机最关键,他们瞅准了10月16日傍晚,蒋介石刚从菲律宾回来,专机落地嘉义,机场忙得团团转,没人盯着他们这架不起眼的运输机。 那天晚上,四人摸黑上了飞机,江富考坐驾驶舱,周震南副驾驶位,石建儒和陈尚明守着设备。引擎一响,飞机开始滑行,可刚动没几步,江富考就发现不对劲——方向转不了。周震南一查,尾轮操纵线断了,飞机只能直着走。塔台马上察觉,喊得急赤白脸,他们回了个“试机”,想蒙混过去。可塔台不吃这套,直接命令停下。时间紧得要命,江富考和周震南一合计,决定用加速刹车的法子,靠惯性硬掰方向。试了两回,终于把飞机摆正,立马全速冲上跑道,飞了起来。 飞出去后,江富考把灯全关了,贴着海面飞,生怕被雷达逮住。国民党那边也不是吃素的,派了两架P-51战斗机追,可天黑加上低空飞行,愣是没找着他们。飞了好几个钟头,到了南京上空,地面高射炮还开了火,江富考赶紧喊是“起义部队”,总算停了炮。降落时他累得眼花,把秦淮河的灯看成跑道,幸好塔台用卡车灯指路,才安全落地。10月17日凌晨,飞机稳稳停在南京机场,四个人总算松了口气。 到了南京,有人接他们,态度挺好,说他们是英雄,还问了行动细节。江富考说想接着飞,周震南几个也想干航空的活儿。后来怕国民党空军炸过来,他们连夜去了济南。那边欢迎得热热闹闹,军民都来接,红旗挥得满天都是。四个人简单说了几句,讲了对新中国的支持,也提了和平统一的盼头。济南那边给了表彰,江富考因为技术好还得了特别奖励。 新中国这边挺看重这事儿,把他们当榜样。江富考后来进了人民解放军空军,当了飞行教官,教了不少新人。周震南干维修,搞技术改进,挺有成绩。石建儒和陈尚明也在航空口子上出力,踏踏实实干活。四个人没啥惊天动地的背景,就是普通人,可这步走得硬气,活出了自己的选择。 这事儿搁在1949年可不小,新中国刚成立,台湾那边还硬扛着,两岸关系紧得像拉满的弦。C-47飞过来,是头一架从台湾起义的飞机,意义不一般。国民党那边丢了脸,可大陆这边得了人心。这四个人用行动证明,海峡再宽也挡不住想团圆的心。他们的故事传开了,不少人听了都觉得振奋。后来历史学家说,这类事虽不大,却让两岸老百姓多了一份互相理解的基础。 时间一长,江富考教出来的飞行员上了天,周震南修的飞机飞得稳,石建儒和陈尚明的活儿也帮了忙。他们的日子融进了新中国的大建设里,没啥传奇色彩,就是实实在在干活。这段经历留下来,成了两岸关系里的一段佳话。不是说他们多伟大,而是这选择本身就挺有劲儿,搁谁身上都得掂量掂量。 再说背景,那会儿国民党在台湾站不住脚,军队里乱七八糟,腐败不是一天两天了。基层的人没啥盼头,新中国的声音一传过来,就像点了个火,把一些人的心思点燃了。江富考他们不是啥特例,那几年投奔大陆的多了去了,可他们这回飞得惊险,干得漂亮,才让人记住了。C-47这飞机也不简单,二战后留下的老家伙,皮实耐用,正好帮他们过了海峡。 行动里最悬的就是起飞那段,尾轮操纵线断了,换别人可能就慌了。江富考靠经验硬顶下来,加速刹车这招不是谁都敢试的,低空飞躲追击也得胆大心细。南京降落那会儿,地面炮火一响,真差点出大事,可见这趟飞得多提心吊胆。四个人配合得默契,谁掉链子都不行。
她是被蒋介石牵挂了一生的女人,1964年,周总理把她秘密送往台湾,蒋介石和宋美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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