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81年，19岁的王杰去服兵役，把怀孕的妻子托付给母亲。没想到，王杰走后，母亲经常逼怀孕的儿媳半夜陪人跳舞喝酒。 1981年深秋的台北街头，19岁的王杰攥着入伍通知书，在租屋窗前站了整夜。 月光透过铁栅栏，照见妻子段安琪隆起的腹部，这个被他从混混手中救下的15岁少女，此刻正用碎布缝制婴儿襁褓。 窗外飘来隔壁赌场的骰子声，像宿命的倒计时。 3岁的王杰蜷缩在邵氏片场道具箱里，额头还留着母亲许玉用烟灰缸砸出的疤。 摄像机镜头外，父亲王侠的皮带抽得他后背皮开肉绽，只因他弄脏了戏服。 这种暴力在1974年父母离婚时达到顶峰，12岁的他被扔进香港三育书院寄宿学校，父母各自带着其他子女移民海外，留下他靠清洗厕所抵学费。 深夜的宿舍走廊，王杰常偷用美术室电话打给父亲，听筒里永远是麻将声与女人调笑。 直到某天管理员扯断电话线，他才明白自己成了“活体弃婴”。 14岁那年，他在校刊写下《娃娃在哭了》，诗句里渗着血痂“妈妈的手是冰做的锁链，爸爸的酒瓶碎成星星”。 1979年的台北西门町溜冰场，浑身油漆味的王杰撞见终生难忘的场景，五个混混将少女堵在墙角，裙摆撕裂声混着淫笑。 他抄起灭火器砸过去，拉着女孩狂奔三条街，直到肺叶火烧般疼痛，这个叫段安琪的逃家少女，成了他晦暗人生里唯一的光。 他们用偷来的红绸布铺在天桥底，拿便利店过期面包当婚宴，优酸乳代替交杯酒。 当段安琪验出怀孕时，王杰摸着口袋里仅剩的100台币，在兵役登记表按下手印。 他把妻子托付给刚相认的母亲，却不知许玉盯着儿媳的孕肚，眼里闪动着赌徒特有的精光。 军营铁门关闭的瞬间，许玉撕下了慈母面具。 她将段安琪锁进基隆路的老公寓，窗户钉上木板，门缝渗出威士忌与雪茄的浊气。 每夜两点，赌输的债主们踹门而入，孕妇被揪着头发拖到客厅，在《何日君再来》的唱片声里陪舞。 有醉汉摸向段安琪七个月的孕肚，许玉却倚在门框冷笑“装什么清高？这可是王家还债的本钱。” 1982年雨季，段安琪在漏雨的厕所早产。 许玉用裁衣剪断脐带，把女婴扔进竹篮，逼产妇跪着擦净血污。 当王杰退伍归来，只见到竹篮里啼哭的女儿，和茶几上字迹晕开的诀别信“阿杰，我实在撑不住了，你妈每晚灌我喝掺老鼠药的酒，说这样能打掉野种。” 王杰抱着女儿冲进雨夜时，许玉正数着卖孙女得来的赌资。 这种恶毒在1990年达到巅峰，彼时已成为乐坛天王的王杰，发现名下12栋房产被母亲抵押给高利贷。 许玉带着债主在电视台门口下跪，镜头前哭诉“儿子不孝”，逼得王杰替她还清6000万新台币。 更残忍的报复在2007年降临，许玉指使人在王杰饮料中下铅毒，毁了他价值百万的声带。 病床上的王杰接到母亲电话“你早该像那个小贱人一样消失！” 监控录像显示，许玉当天从澳门赌场赢回230万港币，筹码碰撞声像极了30年前逼迫儿媳陪酒的骰子声。 2016年王侠葬礼上，62岁的王杰盯着父亲遗容，突然疯狂大笑，棺材里的老人脖颈处，赫然留着当年家暴时的皮带扣压痕。 他转身将母亲送进养老院，每月汇款单备注栏永远写着“还债”。 如今隐居温哥华的王杰，常在深夜抚摸女儿寄来的全家福。 照片里外孙女眉眼酷似段安琪，而阳台风铃是用当年天桥婚礼的碎玻璃所制，叮咚声里藏着半世纪的血色往事。 或许正如他在《安妮》里唱的“事到如今不能埋怨你，只恨我不能抗拒命运。” 主要信源：（文献——歌坛“浪子”王杰）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