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41年,日本偷袭珍珠港后,斯大林激动地跳了起来,高呼:“干得漂亮!”丘吉尔激动得热泪盈眶,而蒋介石兴奋得整夜未眠。 一九三九年的夏末,蒙古草原深处硝烟弥漫,关东军与苏军机械化兵团在诺门罕不断交错。 四个多月的对抗以日方惨败告终,这场挫折切断了东京高层觊觎西伯利亚资源的北进道路。 失去苏联方向后,日本目光落向赤道以北的群岛与半岛。 东南亚蕴藏着石油、橡胶与粮食,那些被星条旗与米字旗保护的殖民地成为新的战略支点。 经济账单与作战地图叠加在参谋本部的长桌上,所有线条最终指向一句简单结论:南进已成唯一选项。 转折不仅关乎领土,更关乎能源动脉。 一九四一年七月,美国冻结日本在美资产,高辛烷石油、铁矿砂与航空燃料悉数停供。 油库储量只够支撑海军几个月的行动,战列舰一旦停航,帝国大厦将失去海上脊梁。 危机感在永田町蔓延,海军省与外务省频繁碰头,最后的共识是以迅雷之势击溃美国太平洋舰队,迫使对方回到谈判桌,让禁运自动瓦解。 山本五十六获得全权指挥,六艘航空母舰驶入北太平洋,在阴云与无线电静默中逼近夏威夷。 一九四一年十二月七日拂晓前,瓦胡岛的天空泛起微光。 第一波一百八十三架舰载机呼啸而至,分头冲向福特岛、希卡姆机场和密苏里号边上的水面。 炸弹划出短暂火线,战列舰亚利桑那号的弹药库瞬间引爆,滚滚黑烟直冲云霄。 停机坪上整齐排列的B-17轰炸机被成排机枪扫射,机翼折断、燃油倾泄。 珍珠港顿时沸腾,水兵跌入火海,警报声与汽笛声交织,海面布满翻覆的艇只与漂浮的残骸。 第二波攻击尾随而至,共计百余架俯冲轰炸机在半空倾泻炸弹,码头建筑被震得七零八落。 两个小时后,航母编队调头北返,留下被烈焰灼烧的天际与幽暗的油膜。 统计数字随后抵达华盛顿:八艘战列舰中四艘沉没,其余不同程度损毁,近三百架飞机报废,两千四百余名军人牺牲。日本方面损失二十九架飞机、五艘袖珍潜艇与六十四名官兵。 表面看来,这是帝国海军一次精确而低代价的闪击。 当日午后,美国总统罗斯福在白宫接到海军部长电话的瞬间默然无语,全美无线电同步中断常规节目,播送来自夏威夷的紧急电码。 第二天中午,国会大厦座无虚席,罗斯福站在讲台前,用低沉语调认定这一天将成为耻辱的标记。演讲被掌声数度打断,参议院随后以八十二票全票赞成通过宣战案,众议院仅一名议员投下反对票。 十六时十分,宣战书签字,墨迹尚未干透,新闻专线便将这一决定传往世界各地。 伦敦时间八日十五时,丘吉尔在下议院宣布帝国进入对日作战状态。 对这位首相而言,美国的参战等同于黑暗隧道尽头亮起的探照灯,他在日记里写下“命运已经转向”的句子,确信轴心集团终将崩溃。 莫斯科克里姆林宫里,斯大林听到消息后再三击掌,东线威胁骤减,他得以将更多装甲集群投入莫斯科保卫战。 法国流亡政府领袖戴高乐保持克制,却立即指示下属起草解放本土的军事蓝图。 资源窘迫、战线绵长的中国政府同样看到了战略天幕的剧烈翻转。 重庆深山中的简陋官邸里,蒋介石听完情报后罕见露出轻松神色,当晚特意加餐。 在随后的中央常委特别会议上,中方通过对德意日联合宣战议案,郭泰祺代表国民政府向全球宣告中国正式加入世界反法西斯阵营。 宣战旋风继续扩散。 荷兰皇家政府控制的爪哇岛、英联邦成员澳大利亚与新西兰、北美的加拿大以及中美洲诸国先后投入战局。 二十余国短时间内发布对日宣战公告,太平洋与大西洋两条战线被无形纽带紧密捆绑。 此前相互独立的欧洲会战、北非拉锯与中国持久抗战,在珍珠港爆炸声中融汇为一场真正意义上的世界大战。 轴心国原计划以分割对手为法则,如今面对的是以美国工业产能为后盾的全球联军。 美国西海岸造船廠灯火通明,坦克与轰炸机从流水线源源不断驶向前线;英伦海峡上空的雷达网络得到新式电子设备加持;苏联的乌拉尔工厂日夜运转,T-34装甲洪流开始在东欧反攻。 日本海军短暂享受胜利的光环。 珍珠港袭击未能摧毁美国航空母舰编队,企业号、列克星敦号等主力舰当时不在港。 随后的珊瑚海、米德韦海战将这种疏漏放大为命运的缺口。 帝国在战术奇袭中赢得掌声,却在战略对抗中渐露败象。更深层的失败体现在资源与工业能力的对比。 美军工业体系以钢材、石油与高等教育支撑,不断消解日方在前期积累的海空优势。 珍珠港事件改变的不只是一场战役的走向,还改写了国际秩序中的力量分布。 美国的绝对中立态度被击碎,孤立主义在国内民意洪流中退潮,全球化协同作战成为新常态。 中国抗战因美国物资和航空支援获得喘息,国际同情由道义喊话转为实质行动。 苏英两国在大西洋与北非战场获得补给与火力优势,德军闪电扩张的锋芒逐渐被磨钝。轴心国同盟内部缺乏深度协同,德国与意大利未能迅速策应日本战略,资源部署出现严重错位,后续作战陷入相互掣肘。 珍珠港爆炸的火光照亮了整个二十世纪最残酷的舞台,也点燃了新的合作愿景。
为什么二战日本德国如此贪婪,不知道见好就收?如果德国只是拿下西欧,不要去惹英国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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