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39年,孙凤竹拖着肺病,嫁给张兆和的弟弟张宗和。洞房花烛夜,她吐了血,忍不住

墨色绘梦师 2025-05-22 09:40:14

1939年,孙凤竹拖着肺病,嫁给张兆和的弟弟张宗和。洞房花烛夜,她吐了血,忍不住哭道:"这是不好的兆头啊!" "没关系!有我在什么都会好起来的。"张宗和温柔的给她擦掉嘴角血迹,逐渐抚平了孙凤竹内心的惶恐和不安。 说来也怪,这位被戏称为"活在女人堆里的少爷",偏偏在乱世里活成了顶天立地的模样。张家老宅的梧桐树记得,八岁丧母的小宗和总爱蹲在戏台子后头,用父亲收藏的戏服袖子抹眼泪。四个姐姐轮流给他缝补衣裳,二姐兆和甚至偷偷把自己的嫁妆钱塞进弟弟书包里,那会儿谁能想到,这个闻着脂粉香长大的男孩,会在二十年后用同样细腻的体贴撑起一个家? 苏州九如巷的老街坊都知道,张家少爷的裤脚永远沾着戏台边的青苔。父亲张武龄收藏的昆曲戏本足有半人高,小宗和能在那些泛黄的纸页里泡一整天。"你看这杜丽娘,死了三年还能还魂呢。"他总这么逗弄四姐充和,惹得姑娘家追着他满院子跑。等到清华园的白玉兰开了,这对姐弟倒成了北平城里最扎眼的风景,穿长衫的书生骑着洋车,后座载着穿阴丹士林旗袍的姑娘,嘴里哼着《牡丹亭》,车铃铛叮当响得比戏台上的锣鼓还欢快。 那年头搞昆曲可比现在玩摇滚还叛逆。1936年青岛的夏天,八大关的洋房里飘着咖啡香,张宗和把《长生殿》的曲牌填进新诗体,惊得留过洋的少爷小姐们直拍大腿。可谁能想到,这个在沙龙里谈笑风生的公子哥,行李箱底层压着母亲留下的银锁片?我曾在苏州档案馆翻到过他当年的日记,某页洇着茶渍的字迹特别扎眼:"今日充和姐又寄来毛衣,忽觉肩上担子千斤重。" 我倒觉得这对夫妻像极了昆曲里的角色。孙凤竹是那随时要化蝶的杜丽娘,张宗和偏偏不信命,非要把"良辰美景"从戏文里拽到现实里。抗战时他们逃难到云南,张宗和在联大教书,课余带着学生排《桃花扇》。有学生亲眼见过,孙先生总把最嫩的菌子挑到夫人碗里,自己嚼着硬米糕说:"这可是李香君当年吃不到的鲜。" 如今再看叶圣陶那句著名的夸赞,总觉得漏掉了什么。张家四姐妹固然耀眼,可那些在时代夹缝中守护着光亮的男人们,何尝不是另一种传奇?张宗和没成为父母期待中的家族顶梁柱,却用文人特有的柔韧,在破碎山河间筑起爱的桃花源。他给夫人擦血的帕子,后来被女儿绣成了并蒂莲,如今静静躺在合肥博物馆的展柜里,比任何豪言壮语都来得动人。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?欢迎在评论区讨论。#抄书打卡## #历史故事#

0 阅读:0
墨色绘梦师

墨色绘梦师

墨色绘梦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