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98年,79岁的保姆刚洗完碗,从小看大的主家大儿子忽然开口:“您年纪大了,我们另请个保姆吧!”老人一愣,默默低头就去收拾行李:“是啊,我老了,该走人了!”大儿子一怔,赶紧拉住老人。 信源:成都新闻,“桃姐”侍奉三代 高玉清原本是村里人人称羡的贤妻良母,丈夫忠厚老实勤快,孩子也聪明可爱。虽然家境不富裕,但一家三口日子也算过得温暖安稳。 谁知天有不测风云,结婚不到五年,丈夫便查出患了恶性肝癌,不到半年便撒手人寰。 还没等高玉清从丧夫之痛中缓过来,年幼的儿子也接连因肺炎引发并发症,在医院抢救无效离世。连失至亲,几近崩溃,她整日以泪洗面,恍若行尸走肉。 更令她心寒的是,公婆非但没有安慰,反而怒声指责,说她是“灾星”,娶了她家破人亡,将所有的不幸都归咎于她。 村里一些流言蜚语也助长了二老的偏执,几番争执后,竟硬生生将她赶出家门。她无处可去,只能回娘家寻求庇护。可娘家也并不待见她。 父母虽然口头上收留,但脸色冷淡,常拿“寡妇不祥”来讽刺她。兄嫂也时常抱怨她白吃白住,还拖累家里的名声。 母亲甚至明着催她改嫁,说她这样年纪轻轻守寡,只会成为别人茶余饭后的笑料。 现实的冷漠彻底压垮了高玉清,她终于明白,这世上没有她真正可以落脚的地方。 为了生计,也为了逃离那些刺耳的议论,她含泪离开了家乡,坐上南下的列车,只身一人来到陌生的城市。她在中介的介绍下成为一户人家的住家保姆。 1966年,那个风声鹤唳的年代,一纸下放通知,将高玉清当保姆的这户人家从城市驱赶到北方偏远农村。 他们是“黑五类”,被贴上了反革命的标签,夫妻二人被押往生产队劳动改造,留下的,是几个年幼的孩子,最大的不过八岁,最小的还在襁褓中,满脸惊恐地望着混乱的大人世界。 谁知这场突如其来的政治风暴,让她的身份也摇摇欲坠。街上的人对她冷眼相待,甚至劝她趁早“撇清关系”,另找出路。 但她没走。看着几个嗷嗷待哺的孩子哭红了眼,小小的身影在炕沿边发抖,她的心软了。她知道,他们没人管就活不下去。 她就这么留下了。 那十年,她一手撑起了这个家。白天在地里干活,晚上回来还要做饭洗衣,照顾孩子功课生病。 有一次,小儿子高烧昏迷,她背着孩子冒着风雪走了七里山路去找赤脚医生,回来时,脚上冻疮裂开,流了血。 她从来没叫一声苦,别人家的保姆干一年就走,她却在这个家一待就是整整十年。 1976年,风向终于变了。夫妻二人等来了平反通知,回城复职。从那以后,她再也不是“保姆”了,而是被全家人称作“阿姨”的亲人。 她没孩子,但主家的五个孩子,从小到大都视她为亲娘一样敬重。她在这个家继续干活、照料一家人的饮食起居,成了这个家最稳定的存在。 时光荏苒,转眼到了1998年。那年冬天特别冷,风吹在玻璃窗上发出咯咯声响。 高玉清已经79岁了,背佝偻得更厉害,眼睛也有些花了,但她依旧每天早起为全家做早饭,吃完饭还不歇着,一碗碗洗刷干净,灶台擦得锃亮。 那天傍晚,她刚洗完碗,擦着手从厨房走出来,主家的大儿子忽然叫住她:“玉清姨,您年纪大了……我们打算再请个保姆。” 她愣住了,怔怔看着他。那一瞬间,她的心像被一盆冷水浇透。她没说什么,只是低头默默回了屋,开始收拾自己的铺盖卷和几件旧衣服:“是啊,我老了……也该走人了……” 大儿子一惊,连忙跑过去拉住她的手,急得声音发抖:“您误会了!我们不是赶您走,我们是想找个人来照顾您……您为我们这个家付出了一辈子,该歇歇了,换我们照顾您了!” 话音落下,老太太手里的衣服滑落到地上,她怔怔地看着眼前已经长成高大的男孩,突然,眼泪“哗”地落了下来。 她嘴唇抖着,哽咽着说:“我……我还以为你们不要我了……” 大儿子跪下身子,紧紧握住她的手,像小时候一样:“怎么会?您是我们的亲人,是我们全家的恩人!”
辞退保姆后,她这么回我是什么意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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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峰
这样的家庭,这样的保姆我是亲眼看到,东家是一个上海人,保姆具体是哪儿人忘了,保姆过世是东家老少一家人送走了保姆[点赞]