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拉利贝拉,欣赏,硫磺湖和盐湖

小黑豹子阿 2023-06-12 16:25:32

在拉利贝拉住的头一晚,我感觉这里的环境是最好的。灰蒙蒙的床单努力地保护着酒店的规则,花园里的一切都是那么的荒芜。而且将来会有更糟的事发生。慢慢来,不要一开始就看到最重要的东西。我想要收集一些信息来增加话题性。不过,非洲高地上的气候清凉宜人,喝了一小杯,我便打消了装腔作势的打算。他们四个人在一起,应该是其乐融融的,至于读书?

 

早晨五时左右,拉利贝拉就起床了,我们跟着向导,进入石头大礼拜堂。这是一次宗教仪式。在大教堂的外围,有一条走道,从巨石的顶端可以看到一个斜坡,以及一条水道。一看就知道,在这个没有任何科技手段的年代,想要做到这一点,有多么困难。这座大教堂的内墙尽量抬高,外形有些不规则。墙壁和地面上,都铺着毛毯,防止潮湿。一根根柱子和一根根柱子上,都有着五颜六色的花纹。大门不大,秦然脱掉鞋子,走了进去,就看到了一片寂静,只有祭坛上的诵经声。

特里是个天才,认识他的人都知道。于是,他可以盘膝而坐,仔细的感受,让自己平静下来,与周围的一切融为一体。而我,却无法安安静静地待在那里,举着照相机,踮着脚尖,踮着脚尖。我自然是急坏了,因为我一向都是个粗心大意的人。若是在这种最有礼节的场合摔倒发出声音,恐怕连一声抱歉都做不到,直接被赶出来就不错了。我也是在事后得知,原来特里也是在发呆。他在给一个妹子拍照,而且还很有节奏。我和小姑娘面面相觑,手中的设备开始说话。镜头都是一样的,我们在同一时间,看见了一个女孩,她回头看了一眼,很美的一幕。我们两个一起举起小白,开始对焦马达的声音,以及锁定的声音。

我才是最终的胜利者。等小姑娘还在液晶屏幕上看着,小姑娘又转过身来,哎呀,又来了一张照,搞得像是在打猎一样。我在她抬起摄像机之前就已经把她的照片给录下来了。她马上把头凑到我面前,我会意的给她看了看。她对着我笑了笑,既是夸奖,也是嫉妒。两个老外配合的很好,就好像是在做一场无声的表演。旅游就是这样,一来二去,一来二去,就能交上一个不认识的朋友。我相信她也会记住这个场景,记住我的。

特里一直都在扮演着一个“大反派”的角色,在古巴同样如此。他嘴上说着要打我,其实更像是要打知了。这一天,正好是除夕之夜。这些年来,我们四人每年都要到一个世界遗产所在地去过年。今年,我们与全村人一同在拉利伯拉做祈祷,我们都非常开心。

每一次的旅行,直到吉尔眼睛发红,嘴唇都咬出血来确认。首先,她很会说话,在机场的时候,有个黑人因为要了太多的小费,被她骂得屁滚尿流,所有的点菜都是她负责的。而我们又是个麻烦精,给了她各种各样的任务,她还要劝我们不要做傻事。但她却是一个事必躬亲,乐此不疲的强势女上司。埃塞北部和南部的交通向导由她来安排。拉利贝拉还只是开始,后面的旅程就越来越激烈了。这里是埃塞的东北部,这里是以大陆最低处而闻名的地方。极少的雨水因高温而被汽化,从而产生了盐湖。这片区域,比起茶卡市要大得多。放眼望去,到处都是岩石和土山。地面是坚硬的,没有任何凹痕,我们只能依靠它们来指引我们,直到我们到达阿法尔人开采的地方为止。

贫瘠,炎热,在这个地方,阿法尔人赖以生存的唯一物资,就是那些盐。他们从早到晚,在50摄氏度的高温下进行采矿。然后由一头比狗还大的驴子,或者一头身材高大的单峰骆驼来搬运。一天的工资,也不过是我们喝两杯酒的费用。所有人都在窃窃私语,好在没有学生的父母用“不努力学习就去挖盐”之类的话来训斥他们。

拐了个弯,安格列将车子停在一个休息的地方。那些在死海上漂流,玩得不亦乐乎的游客们,早已忘记了刚刚看到的那一幕。一个广州小伙子,浑身上下都是防晒霜,他的衣服在炎热的天气下,被他走到哪里,哪里就会出现这样的情况,所以我们给他取了个绰号,叫做吹风机。短暂的两个小时,过得很舒服。我们登上 SUV,坐在车上,大家坐在车上,品着红葡萄酒,共同期待着新的一年,场面是如此的欢快与轻松。放眼望去,荒原空空荡荡,宛若另一个世界。没有那些疯狂的网络达人,也没有那些四十五度角仰着头,脸上挂着虚伪的笑容。惟有明净饱满的大自然可供观赏。

我都不记得自己是先去硫磺湖,还是盐湖。只是,那股硫化氢的气息,让他难以忘怀。这里被称为“硫磺区”,酷热,五颜六色,脚下全是硫化的泥土。在看完之后,要用水冲洗一下,因为含硫的水气会伤害到你的头发。一路上,他们还会经过一处低洼之地,以及一处硫磺泉水。这是我第一次来,在2019年初,艾肯泉还不为人所知。特别令我们惊奇的是,就在这时,艾肯泉突然冒出了一股暖流。水的温度大概在三十摄氏度左右,很滑,很有一种油脂的感觉。硫含量很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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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黑豹子阿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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