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47年7月,在蒋军整编66师被围在羊山集后,王敬久惊呼:“66师是陈诚的王牌,师长宋瑞珂又是亲信,若救不出来,大家都吃不了兜着走。” 6月30日夜,解放军刘、邓大军出其不意的在鲁西南张科镇到临淄集300余里的地段上,成功强渡黄河。 刘、邓大军渡河后,南京的蒋介石暴跳如雷,召来“陆军总司令”顾祝同一番臭骂。此前,因郑州绥靖公署主任刘峙、徐州绥靖公署主任薛岳,在和解放军作战时,屡战屡败,两人相继被撤职,绥署也撤销,改为“陆军总部”下设的郑州、徐州指挥所。 走了刘峙、薛岳,找不到合适“替罪羊”的顾祝同,在挨完老蒋的训后,急匆匆跑去前线督战,并电令第二兵团司令官王敬久,率部前往鲁西南作战。 三个多月前,蒋军集中四十多万大军,重点进攻山东解放区,为了便于作战,编为三个兵团,由汤恩伯、王敬久、欧震分任司令官。 5月,整74师在孟良崮覆灭,老蒋在军事会议上,处分了汤恩伯、黄百韬、李天霞,又痛骂了王敬久。 会后,王敬久郁闷的说:“74师是汤恩伯第一兵团的,在孟良崮不到三天就完了,板子怎么能打到我身上。” 心灰意冷的王敬久,去找老长官、江苏老乡顾祝同请辞。顾祝同当第三战区长官时,王敬久当过25军军长、第十集团军总司令,属于骨干将领,两人公私之间的关系都不错。 顾祝同宽慰了王敬久一番后,给他批了假,让以“牙疾”的理由,去上海休养一段时间。王敬久走后,第二兵团番号虽在,但所辖部队调驻各地,形同不存。 兵团司令官当成了纵队司令,王敬久老大的不高兴,但顾祝同的面子不得不给,只得赶去金乡设立指挥所。 第二兵团原有部队,一个都未划入新设的“第四纵队”,王敬久的参谋长、副参谋长都是从其他部队临时抽调的,归他指挥的三个整编师,此前未有渊源。 7月上旬,王敬久到金乡后,下令三个整编师,分别往独山集、羊山集、六营集集结,以达到互为犄角的目的。 整编66师师长宋瑞珂后来回忆,当时的王敬久很不在状态,在到羊山集视察,召集连以上军官讲话时,说:“要想打胜仗,不被歼灭,不当俘虏,紧记十个字就行了。” 王敬久磕磕绊绊的讲了九个“字”后,死活想不起第十个“字”,只得尴尬的换了个话题说。 之后,在66师师部吃饭时,王敬久突然做恍然大悟状,对陪同的宋瑞珂等人说:“我想起来了,最后一个字是活。” 王敬久走后,66师参谋长对宋瑞珂说:“王司令官吊儿郎当,无精打采,讲话时独独把活字给忘了,这可不是好兆头啊。” 宋瑞珂叹气说:“他和宋希濂一块当德械师师长的时候,可不是这样,不知为何变得如此颓唐。” 有参谋人员向王敬久建议,说三个整编师摆在独山集、羊山集、六营集,呈一字长蛇阵,容易被各个击破,是兵家大忌。 王敬久说:“一字长蛇有什么不好,任何一点遭到攻击,其余两点也可救援嘛。” 7月13日拂晓,解放军刘、邓首长指挥部队以隐蔽果敢的动作,直扑王敬久的"长蛇阵",将六营集的整第70师、独山集的整32师隔开,并切断其与羊山集整66师的联系。 得知三个整编师被分割后,王敬久惊慌失措,忽而让整70师、整66师向整32师考虑,忽而又让整32师北上接应整70师。 整32师接应不成,跟着整70师一并覆灭。到了7月14日夜,王敬久的第四纵队,仅存整66师。王敬久去电宋瑞珂,让尽快组织突围。 宋瑞珂见整32师、整70师不到两天就覆灭了,认为解放军善打运动战,突围还不如坚守,他拒绝了王敬久的命令,下令官兵抢修工事,进行顽抗。 老蒋见王敬久不到三天,就报销了两个整编师,气得大骂不止。为了保住整66师,老蒋飞抵开封,亲自坐镇指挥,从各处抽调部队驰援羊山集。 整编66师,是以原66军、86军13师合并整编而成,是陈诚“土木系”的骨干部队之一。师长宋瑞珂,是黄埔三期生,当过十八军的旅长、师长,属于陈诚的爱将。 王敬久清楚,若整66师也覆灭了,他的军事生涯也就到头了,但他已成光杆司令,只能是每日在金乡的指挥所内抓耳挠腮。 当整编58师开到金乡时,王敬久拉着师长鲁道源的手,以哀求的语气说:“一定要解羊山集之围,把66师和宋瑞珂给救出来,否则陈总长不会宽恕的。” 7月28日,在顽抗半个月后,整66师覆灭,宋瑞珂被俘。
1947年7月,在蒋军整编66师被围在羊山集后,王敬久惊呼:“66师是陈诚的王牌
史记峰会
2025-01-09 23:29:2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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