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民总理吴桂贤逝世了,百姓在网上自发举行了各种悼念活动,说实话,那年代的干部,大多一心为公,两袖清风,都有实干精神! 1938年冬天,河南巩义一个农家女娃呱呱坠地,排行老七,九个兄妹轮着吃饭,一碗面要分三次煮。 1951年,才13岁,为了活命,扛着一个破布包子从家里逃到陕西。 天太冷,鞋都裂了,冻得脚发青,进厂年龄要满16,她说自己16岁,厂里看这孩子眼神硬,咬咬牙给录了。 西北国棉一厂,轰鸣的车间,噪音里连自己的声音都听不见。 每天绕着纺织机转圈,手肿得像馒头,宿舍床板裂了,睡觉靠两块砖顶着。 没人觉得她能干多久,结果三个月后,就能一个人盯三台机。 赵梦桃劳模小组有规矩:一分钟都不能浪费。 进组那天,她咬牙坚持6小时不喝水,怕上厕所耽误工序。 17岁入团,20岁入党,每年都是标兵,干活从不出岔子,工友叫她“稳得像机器”。 31岁,成了全国纺织系统的先进典型,照张相用老相机拍的,背后写着“毛选读本天天揣兜里”。 1968年进陕西省革委会办公室,第二年就被选进中央委员会,全国最年轻的女委员。 1975年那场国务院会议,周总理直接点名提她当副总理。 底下有人嘀咕,说她没读书,没当过官。 周总理把材料往桌上一拍:“她知道工人吃什么苦!”第二天毛主席批示:“可以。”一锤定音。 三个人被挑上来,吴桂贤、陈永贵、孙健,后来被称为“工农兵副总理”。 她最年轻,也是唯一的女性。 进中南海前,车开到厂门口,回头看了眼纺织机,那台机器她跟了十几年。 有人建议换套衣服,她说:“我还是这个样儿,走哪儿都认得我。” 副总理有专车、警卫、专门食堂,只要了辆吉普车,警卫员请回去了,饭照常在机关食堂排队打,饭卡写着“陕西吴桂贤”。 发76元工资,全是工厂待遇,政治局会议喝茶要收两毛钱茶叶费,她不要,说白开水解渴。 中央配了台彩电、一台双门冰箱,送到住处后,第二天就原样退回去了。 秘书急了,说这是制度。 她一句话:“我不靠彩电当副总理。”一时间成了典型,全国都在学她“三三制”:三分之一时间在中央办公,三分之一回工厂劳动,三分之一下基层调研。 还会下车间跟工人一起上夜班,去内蒙古骑马调研被摔断了手臂,第二天照常开会。 跑农村调研住农户家,老百姓端来杂粮粥,她说:“香着呢。”晚上盖羊皮褥子,冻得牙打战也不吭声。 1977年,她自己提了辞职。 开常委会,会议还没结束她就举手,说“我干不下去了”。 话音一落,全场愣住了,把理由写在纸上:政治任务重,能力跟不上,位置该让更合适的人。 国务院没人拦得住,文件批下来,她收拾收拾回了国棉一厂,还接着穿工装干活。 外人以为她是被下放,其实她自己挑的路。 政治局那个阶段,陈永贵和她是出了名的“穷人代表”。 两人住在旧宿舍,户口留在原籍,谁都不肯进京落户。 一次毛主席接见陈永贵,看见那身补丁工衣笑了,说:“永贵哪,你官做这么大,样子还跟上山一样。” 1988年,南下深圳,担任鸿华集团董事长,五十岁的人,又白手起家。 没人看好,说“工人出身能懂企业管理?”她偏不信邪,引进德国设备、更新纺纱工艺,一年后利润翻了五倍。 开会讲计划书,嗓门比年轻人还响,工厂效益起来,第一件事是涨员工工资,她说:“我这辈子最怕别人挨饿。” 退休以后,没闲着,跑到甘肃会宁,看到孩子上不起学,一口气资助了二十多个。 组织“一对一”帮扶,给老同事打电话筹款,从自己工资里省出钱来。 2008年汶川地震,带着五十万物资亲自运过去。 那时候已经七十岁,一路风尘,走路都一瘸一拐。 晚年生活低调,没住别墅,没享福利,照常穿布鞋、吃粗饭。 唯一的变化,是门口贴了两行对联:“心正身直事自清,布衣之中有真情。”旁人进门,总觉得这屋子和她早年车间一样干净。 去世那天,网上没人组织追思会,全是网友自发整理资料。 有人说:“她是那代干部里最像老百姓的一个。”也有人写:“清白一生,回到最初。”照片上还是那身蓝布工装,背后白墙,像多年前进厂登记那天一样。 这个人走了一圈,从童工到副总理,再到工厂、再到商海,最后停在公益上。 一路都没换过本色,坐副总理也还认得每一根纱线,做董事长也还记得谁家吃不上饭。 没有华丽语言,也没留下豪言壮语,就靠两只手,干了一辈子踏实事。 参考资料: 邓贤.《共和国的副总理们》. 当代中国出版社, 2002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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笑对的风雨
2025-05-01 10:45:4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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