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79年,一位老人为了证明自己红军战士身份,来到北京找当年的政治部主任,但由于

玉尘飞啊 2025-05-08 09:54:37

1979年,一位老人为了证明自己红军战士身份,来到北京找当年的政治部主任,但由于时间太久,对方已经不记得了,眼看希望就要破灭,老红军灵机一动说道:我是3号花机关呀。 1979年初春,这个63岁的庄稼汉揣着干粮,坐了两天两夜绿皮火车来到北京城。最高检察院大门口,他搓着开裂的手掌,眼巴巴望着进出的干部——四十多年前带领他们喊革命口号的黄主任,如今就在这里当检察长。 1928年,那年头到处闹革命,十二岁的肖成佳跟着红军的标语队写石灰字。别看他年纪小,写起"打土豪分田地"的标语又快又工整,宣传队的人都喊他"秀才兵"。 1935年跟着红九军团走长征,他背着油印机翻雪山,饿急了啃皮带时还教战友认字。 队伍里有个不成文的规矩:油印员不用上前线。可那年阻击国民党追兵,他愣是抢了杆汉阳造冲出战壕,左胳膊到现在还留着弹片疤。 1936年,甘肃古浪那场仗,天寒地冻打得人睁不开眼。肖成佳带着二十来人断后,子弹打光了就拼刺刀。 最后就剩他一个活口,拖着伤腿躲进山沟,吃了一个月野果子。等家里老娘卖了祖田凑够三十块大洋赎他,队伍早走没影了。这三十块大洋,搁现在得值三万多块钱,肖家祖祖辈辈攒的家当全搭进去了。 新中国成立那年,肖成佳头回去乡政府办手续。管档案的小年轻问他:"你说当过红军,有证明信吗?认识哪位首长?"这话把他问懵了——打仗那会儿命都顾不上,谁还揣着证件? 后来十几年里,他往县里跑了七八趟,每次接待的人换一茬,说法倒都一样:"要组织调查,等消息吧。" 1979年,肖成佳蹲在灶台边听收音机,突然听到"黄火青"三个字,惊得手里的柴禾都掉了。这不就是当年管他们的政治部主任吗? 新闻里说这位老领导在最高检当检察长,老汉连夜收拾包袱,揣着半块腌菜就上了火车。 北京城大得让人发晕,肖成佳在最高检传达室蹲了三天,终于见着穿中山装的黄火青。可人家早不记得这个满脸褶子的老兵了。 眼瞅着要白跑一趟,老汉急中生智唱起《杜娘歌》——这是当年宣传队编的小调,他演话剧《花机关》里的三号角色时总唱这曲。黄火青听着听着眼睛发亮,拍着大腿喊:"想起来了!三号花机关嘛!" 要问这"花机关"是啥名堂?其实是红军自编话剧里的机关枪手角色。当年物资紧缺,战士们用木头削成枪形,刷上红漆当道具。 肖成佳因为识文断字,专门负责编顺口溜,把打土豪的故事编成活报剧。黄火青后来在回忆录里写过,说这些土话剧比真枪实弹还能鼓舞士气。 有了老领导作证,民政部特事特办。三个月后,肖成佳捧着盖红章的红军证回乡,乡书记带着锣鼓队来村口迎接。 据1993年修订的《江西省苏区老干部优抚条例》,像他这样的失散红军,每月能领42块补助金。钱虽不多,可老汉说这是给当年那些战友讨的公道。 如今在泰和县革命纪念馆,还能看见肖成佳捐的军用水壶。壶身坑坑洼洼,壶嘴用锡补过三回。讲解员总爱指着这个壶说:"老肖当年背着它走长征,壶里装过雪水也装过马尿。他说比起那些埋在雪山草地的弟兄,自己能活着领到红本本,知足了。" (本文信息来源:1. 黄火青著《回忆红九军团》1982年版;2.《江西省苏区老干部优抚条例》1993年修订版;3. 泰和县档案馆馆藏肖成佳口述实录;4. 中国工农红军军史研究会2015年调研报告)

0 阅读:0
玉尘飞啊

玉尘飞啊

感谢大家的关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