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20年,日本高手板垣一雄挑战孙禄堂,刚交手就被打倒在地,他不服,对准孙禄堂开了一枪,结果对方在他面前消失了。
孙禄堂九岁那年没了爹,私塾上了两年就跟着拳师学功夫,学功夫期间,一看就知道他天生是练武的料,十三岁拜在李魁元门下学形意拳,两年工夫就把师傅的本事学完了。
李魁元转头就把这好苗子送到自己师傅郭云深那儿深造。
要说这郭老爷子可不简单,当年半步崩拳打遍黄河南北,见了他练功的架势,连说三声"好根骨"。
十八岁那年家里遭了灾,老娘病得下不来炕,他半夜跑到村头枣树林上吊,被个过路的老拳师救下,老拳师不光掏钱给他娘治病,还指点他去保定谋生路。
在毛笔作坊当学徒那阵子,二十来岁的他每天鸡叫头遍就起来练功,把形意拳的劈、崩、钻、炮、横五形十二式练得滚瓜烂熟。
有回掌柜的派他去北京送货,二百多里地硬是连夜打了个来回,天亮时还帮着卸完货,惊得东家直喊"活猴转世"。
要说他腿上功夫了得,还得说他在野地里追兔子的故事,庄稼汉常见这后生追着野兔满山跑,逮住了又撒开,撒开再逮住,有老农问他图个啥,他抹着汗笑:"练个脚力。"
日子久了,乡里传开他能日行三百里的奇闻,这功夫后来在擂台上派了大用场,就连板垣一雄的子弹都追不上他的身法。
1912年伦敦办的世界大力士擂台赛,五十二岁的他让洋人开了眼,俄国大块头彼得洛夫仗着两米高的个头耀武扬威,被孙禄堂一个"鹞子翻身"绕到背后,手指头往腰眼上轻轻一点,那熊似的汉子当场瘫成烂泥。
英国记者举着相机追着拍,第二天的报纸头条写着"东方小老头征服泰晤士"。
可日本人脸上挂不住了,东京皇宫里大正天皇亲自点了将,让柔术冠军板垣一雄来中国"切磋"。
板垣身高足有一米八,体重两百斤,在日本国内连着三年夺金,号称"天下无敌手"。
他下了船就放话要拧断中国宗师的胳膊,北京城的老少爷们气得牙根痒痒。
比武那天,孙家堂屋里挤满了人,板垣仗着身强力壮,非要按柔术规矩比试,两人站地毯上,他双腿夹住孙禄堂的腿,双手扣死左胳膊。
六十出头的孙禄堂穿着灰布褂子,精瘦的脸上挂着笑,由着对方摆弄架势。
对方刚要发力,突然觉得肚子像被锥子扎了似的,浑身力气泄了个干净。
还没等他回过神,孙禄堂腰板一挺,整个人像鲤鱼打滚般弹起,眨眼功夫绕到他背后。
板垣急了眼,野猪似的闷头撞过去,他侧身让过,就听"哗啦"一声,二百斤的肉墩子把书架撞得七零八落。
围观的徒弟们憋着笑,看那日本人被书埋了半截身子,板垣臊得满脸通红,突然掏出手枪就要打。
说时迟那时快,他脚底像抹了油,扣扳机的瞬间,人已经闪到他背后,这一手"移形换位"的功夫,把在场所有人都看傻了。
吃了瘪的板垣第二天带着两万现大洋来拜师,他把茶碗往桌上一顿:"别说两万,就是二十万也不教东洋人!"这话传出去,北平城的茶馆里连着半个月满堂彩。
后来又有五个日本高手组团来挑战,七十岁的他在院子里摆开架势,半袋烟工夫把来人全放趴下。
日本人临走前鞠着躬说"中国功夫深不可测",他捋着白胡子直摆手:"强身健体的玩意儿,较什么真。"
而他这辈子最得意的是把形意拳、八卦掌、太极拳揉巴成了孙氏太极。
1933年冬天,七十三岁的他在自家炕上安详闭眼,街坊们说老爷子头天还在院里打拳,临走前说了句"生死寻常事",脸上还带着笑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