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37年,陈毅被叛徒诱骗下山,途中他觉得口渴,于是拐到一农户家里喝水,却因为农妇说了两个字,突然意识到这是个圈套! 江西赣南山区的闷热空气凝固成一块铅,陈毅坐在梅岭山寨简陋的土屋内,汗水从他额头滑落。 书桌上摊开的是一封刚送到的信件,纸张略显陈旧,但上头盖着他熟悉的印鉴。 两年了,自从红军主力长征后,陈毅率领的游击队,在赣粤交界处与外界几乎失去联系。 每条山路都有国民党哨卡,每个村庄都有密探,通讯断绝使得这支队伍如同大海中的孤岛。 因此这封据称来自高层的信件,让陈毅既惊喜又疑虑。 信中说有代表在大余县等待接头,要他速去联系。 陈毅把信读了三遍,手指轻敲桌面,送信的是陈宏,曾是他们的交通员,对山下密道和联络点都熟悉。但两年没见,人心难测。 "备马,我要下山。"陈毅对警卫员黄赞龙说,"我先去陈宏家探探情况。" 黄赞龙急道:"司令亲自去太危险!" 陈毅却已拿出一副老花镜和一件补丁斑驳的旧棉袍。 几分钟后,一位瘦削的乡村教书先生,带着学生出现在山路上,朝山下走去。 山路弯曲,阳光被树冠切割成碎片。 两人谨慎前行,避开可能的哨点,山下情况已大变,国民党军队在各处设卡搜查,村民们噤若寒蝉。 傍晚时分,他们抵达陈宏居住的村庄,陈宏本人不在家,只有其妻子在院内浣洗。 "嫂子,请问陈宏哪去了?"陈毅压低嗓音问道。 农妇头也不抬,操着浓重的湖南口音答道:"他去了团部!" 陈毅微微点头,和黄赞龙走进屋内坐下。 农妇端来两碗清水,两人抿了几口,屋内墙壁斑驳,摆设简陋,墙角却有一双崭新军靴,与贫困农户的环境格格不入。 "司令,我们喝完就走吧。"黄赞龙低声提醒。 陈毅却陷入思索,方才农妇说的"团部",湖南口音听来与"糖铺"极为相似。 糖铺——那是我党在山下的秘密联络点。 一个忠诚的交通员妻子,不可能随意透露联络点位置,尤其是对不熟悉的访客。 陈毅眼中闪过警觉,他站起身,水杯里的水还没喝完:"赞龙,我们得去糖铺看看,怕是出了问题。" 两人迅速离开农户,加快脚步穿过村庄,在拐角处,陈毅低声解释:"湖南人说'团部'听着像'糖铺'。 如果陈宏真投靠了国民党,他去的就是国民党团部,而不是我们的联络点!" 黄赞龙倒吸一口凉气。原来他们踏入的是一个精心设计的陷阱。 两人绕道前往糖铺,远远望去,这个曾经安全的联络点,已被可疑人员包围。 几个着便装者在店门口徘徊,眼神警惕地扫视过往行人。 "快走!"陈毅拉着黄赞龙钻进附近一家茶馆。 茶馆伙计认出了他们,悄声道:"不好了,陈宏已经叛变,国民党正到处抓人,说是要抓到大鱼!" 窗外突然传来嘈杂声,国民党士兵荷枪实弹涌进街道,挨家挨户搜查。 "分开走!"陈毅果断决策,"你混在百姓队伍里出城,我沿后山小路返回。" 两人匆匆分别,陈毅脱下外套,换上从茶馆伙计那借来的草鞋,混入出城的农民队伍。 过了城门,他迅速拐向山路,身后传来哨声和喊叫。 一队士兵发现了可疑迹象,朝山路方向追来。 陈毅飞奔上山,却在一处山坳发现前方也有士兵把守。他被两面夹击。 情急之下,陈毅钻进路旁茂密的荒草丛。 荒草有一人多高,勉强能掩护身形。他屏住呼吸,一动不动。 敌兵搜至附近,相互呼喊:"那老狐狸肯定在这片草丛里!" 一个声音命令道:"点火!烧了这片草,看他往哪跑!" 火把投入草丛,干燥的荒草迅速燃烧起来。浓烟翻滚,热浪逼人。 陈毅将身体紧贴地面,用湿手帕捂住口鼻。烟雾中,火焰朝他蔓延,皮肤已感受到灼热,衣角险些被引燃。 千钧一发之际,天空突然下起大雨。 暴雨倾盆而下,浇灭了蔓延的火势。士兵们被迫撤回避雨,留下半焦的草丛。 陈毅在泥泞中艰难爬行,借着雨声掩护脱离包围圈。 在山间穿行了整夜,直到第二天黎明才绕回梅岭根据地。 噩耗等待着他,趁他下山之际,敌人已经突袭了游击队驻地,虽无重大损失,但原有位置已不再安全。 陈毅立即命令部队转移至更深的山区。 在行军途中,他得知了更多细节:陈宏确实被捕后叛变,国民党许以高官厚禄,让他利用旧关系设局诱捕陈毅。 如果不是那句,带着浓重湖南口音的"团部"被误听为"糖铺",后果不堪设想。 1935年底,在新建立的秘密营地,陈毅写下了著名的《梅岭三章》。 星空下,他回想起那场生死一线的脱险,想起那个无意中救了他性命的方言差异,以及叛徒妻子的无心之言。 历史常在细微处转折。一个方言发音、一场及时雨、一个警觉的判断,合力扭转了一次精心设计的阴谋。 陈毅和他领导的游击队,因此在极端困难的环境中坚持下来,继续在敌后伏击国民党军队,保存了宝贵的革命力量。 而陈宏,这个曾经的交通员,后来沦为人人唾弃的叛徒。 他的妻子那句带着湖南口音的回答,成了历史对背叛者的无声嘲讽。
1937年,陈毅被叛徒诱骗下山,途中他觉得口渴,于是拐到一农户家里喝水,却因为农
笑对的风雨
2025-05-16 14:20:29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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