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74年，90岁的杨森迎娶了张灵凤。洞房之夜，就在杨森要行房事时，张灵凤哭着说：“你一生娶了12个老婆，有哪一个是真心爱你！”一年后，张灵凤生下了一个女儿。
九十岁的白发老头迎娶十七岁少女，这事儿搁在哪个年代都是稀奇事。
1974年的台北士林官邸就出了这么一桩荒唐婚事——曾经的四川军阀杨森把刚成年的张灵凤娶进了门。
洞房夜红烛刚点上，新娘子眼泪就下来了，指着老头鼻子问："你娶了十二房太太，哪个是真心跟你过日子的？"老头叼着烟斗眯着眼笑，脸上的褶子跟着颤悠，心里跟明镜似的：他这辈子要的就是个痛快，哪管女人心里想啥。
要说杨森这号人物，在四川地界上可是个能止小儿夜啼的主儿。
二十岁出头就当上营长，跟着军阀混战十几年，硬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混成了川军头面人物。
官帽子越戴越高，钱袋子越来越鼓，娶老婆这事儿也跟集邮似的，非要凑够十二房才消停。
头房太太姓张，早年就病死了，二房谭氏倒是命硬，在老家守活寡守到九十二岁才咽气。
要说这谭氏还算善终，后头那些姨太太可没这份福气。
就说第七房曾桂枝，原本是杨森捡来的养女，十四岁那年硬是被老东西拖进房。
后来送上海读书，跟个姓陈的男同学好上了。
杨森得着信儿，二话不说就把这对小年轻捆到荒郊野地，两梭子子弹全给突突了。
第八房蔡文娜更惨，当年在沪县女子中学念书时就是出了名的校花，杨森听说后骑马挎枪就奔学校去了。
见面当天就找媒人提亲，蔡文娜她爹是个穷教书匠，收了二十块大洋就把闺女卖了。
这姑娘后来在成都上大学，跟个男同学看对眼了。
杨森这回更绝，直接叫人把蔡文娜勒死在床上，尸首都给扔井里了。
要说老东西治家也有一套歪理，大清早天不亮就让姨太太们爬起来跑操，上午学古文下午练洋文，晚上还得弹钢琴。
逢人就说这是"军事化管理"，还跟其他军阀传授经验："这人就得跟当兵的一样训，要不就该上房揭瓦了。"那些年川中百姓暗地里都骂他是"活阎王"，家里摆着十二口活棺材。
九十岁这年老头又犯了花花肠子，在台北街头瞧见卖槟榔的张灵凤，水灵灵的姑娘扎着麻花辫，老东西眼珠子都直了。
当天就派副官去说媒，张家爹妈哪敢得罪这尊瘟神，含着泪收了聘礼。
洞房夜张灵凤那嗓子哭嚎，半条街都听见了。
可谁能想到，这老棺材瓤子还真不是摆设，第二年硬是让新媳妇怀上了，生了个闺女把老头乐得直拍大腿。
要说杨森这辈子造的孽，三天三夜也说不完。
光有名分的就十二房，外头糟蹋的黄花闺女更是不计其数。
手底下人命官司多得数不过来，光姨太太就弄死四五个。
可老天爷偏不收拾他，活到九十三岁才蹬腿。
咽气那年台北报纸登讣告，老百姓看了直撇嘴："阎王爷都嫌这老东西埋汰，不肯收呢。"
张灵凤倒是个命硬的，老头一死，她揣着遗产带着闺女搬出台北城，在乡下置了块地。
街坊邻居常见她领着闺女赶集，布衣荆钗的打扮，跟当年那个哭红眼的新娘子判若两人。
有人问起往事，她总是低头快步走开。
倒是她闺女成年后考去美国念书，再也没回台湾。
这事儿后来上了《四川军阀史》的附录，编者写了句："旧时代畸形婚姻的活标本，今人当引以为戒。"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