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725年,年羹尧得知消息自己将被问斩,索性将已经怀有身孕的小妾送给了一个落魄秀

青史如烟啊 2025-05-19 13:50:25

1725年,年羹尧得知消息自己将被问斩,索性将已经怀有身孕的小妾送给了一个落魄秀才,并特意叮嘱孩子出生之后要姓“生”。秀才本有疑问,听了年羹尧的一番话后,立刻下跪叩首,随后带着小妾离开了。 这一年,年羹尧在朝中风头不再。曾经手握重兵、封疆大吏的他,因权势炽热,招来无数嫉恨。

雍正皇帝亲手擢拔了他,如今也要亲手将他推入深渊。种种罪名,已如山压顶,年羹尧心知,自己此番恐怕难逃一死。

夜深,年府灯火寥落,堂中只留一人端坐。年羹尧披着鹤氅,面色阴沉如水,一手执着茶盏,一手抚着案几,目光透过沉沉夜色,似能望见自己一步步走到今日的结局。

他已无力回天,但心头仍挂念一人——他最宠爱的小妾,绮娘。

绮娘不过十六岁,肤若凝脂,眉眼温婉,近日又已怀有身孕。想到腹中的血脉,年羹尧眼眸一紧。

他可以死,但不能让骨血也随自己一起蒙羞、覆灭。朝廷对待贬谪之人极其苛刻,抄家灭族是常有之事。绮娘若留在年府,便是死路一条。

他沉吟良久,终于下定了决心。

半夜,绮娘被传至书房。她一身素缎睡衣,眼中带着惊惶与不安。年羹尧叫退了所有下人,只留两人相对。烛火将他的脸映得斑驳,竟添了几分憔悴之色。

“绮娘。”年羹尧低声唤她,语气前所未有的温柔,“你腹中孩儿,是无辜的。”

绮娘闻言,泪珠滚滚而下,伏地哭诉:“老爷,我愿随你共赴生死!”

年羹尧缓缓摇头。他伸手抚了抚绮娘的头发,叹息道:“我不怕死,但我不能看着你和孩子死。”

他顿了顿,继续道:“明日,有人来接你走。他是一个落魄秀才,虽寒酸,但人品端正,性情温厚。我已许他一笔银两,让他带你远走高飞,另寻生路。”

绮娘听得心如刀绞:“老爷……我怎能舍你而去!”

年羹尧却定定地望着她,声音低沉却有力:“你必须走。孩子,姓‘生’。”

绮娘怔住,不解地抬眸。

年羹尧嘴角露出一抹苦涩的笑意,缓缓解释道:“‘年’字去掉一横,便是‘生’。我死之后,他生;我亡,他存。此中深意,你记住。”

绮娘泪如雨下,叩首应允。

次日清晨,年府后门,一辆破旧马车悄悄停驻。马车旁,立着一位青衫布履的男子,年约二十七八,面容清癯,眉宇间透着一股书卷气。

他正是年羹尧安排的人选——一个屡试不中、流落京师的落魄秀才,名唤陈沛然。

陈沛然心中本是惶惑。昨日夜晚,他正苦吟灯下,忽被年府密使带入后堂。

年羹尧亲自召见,将来意细细道明。听闻要他迎娶年府小妾,且抚养她腹中的孩儿为己子,陈沛然心中万分震惊。

他本欲推辞,岂料年羹尧淡淡一笑,说道:“秀才,你可知‘年’与‘生’的关系?”

陈沛然一怔,苦思片刻,蓦然醒悟:“‘年’字若去掉一横,便成‘生’……”

年羹尧点头,眼中闪过一丝悲凉与希望:“他是我血脉之延续,也是我灵魂的重生。”

听到这里,陈沛然无言以对,顿时跪地叩首,哽咽应诺。

马车里,绮娘裹着一身灰布披风,头上戴着帷帽,遮住了面容。陈沛然默默扶她上车,紧了紧车帘。没有任何告别,没有任何仪仗,只有飘零的黄叶,似在为这一别作最后的挽歌。

车轮辘辘,一路向南而去,渐行渐远。

年府大门深闭,年羹尧站在二楼窗前,目送着马车的背影,直到再也看不见。他神情肃穆,眼中浮现出一丝释然。

“绮娘,去吧,活着。”他轻声喃喃,如同在自语,又似在祈愿。

三个月后,京师传来消息,年羹尧被削职夺爵,流放途中赐死。年府被抄,亲族受连坐,满门凄惨。

可世人并不知,在这腥风血雨中,一条微弱的生命,被悄然护送出了死亡的阴影,在江南一隅,安然出生。

那一年冬天,绮娘在一间破旧小院中,诞下一子。

陈沛然守在床前,激动得热泪盈眶。他颤抖着手接过襁褓,望着那张粉嫩的小脸,仿佛看见了年羹尧决绝又温柔的目光。

“生儿。”陈沛然低声唤道。

从此以后,孩子便唤作——陈生。

而在遥远的北地,京师风起云涌,宫廷之上,年羹尧的名字渐渐被人遗忘,只剩下史书一笔冷冷记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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