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婶的儿子7岁了,很多小伙伴谁也不愿意和他玩,问三婶才得知,他儿子小时候调皮,冬天经常穿着很单薄的衣服出去玩,久而久之就经常感冒,那时候农村小孩都比较皮,也不当回事,时间久了就留下了一个毛病,经常流鼻涕,打喷嚏,去医院检查说是鼻炎,得做手术类的,小孩子胆子小也不愿意手术,就拿点药回家了,吃了可能也不太见效,还是经常流鼻涕,时间久了,小朋友们都嫌弃他脏,就都不愿意跟他一块玩了 冬日暖阳 那天午后,我看见堂弟蹲在村口老槐树下,手里攥着半块饼干,眼巴巴地望着不远处嬉笑玩闹的孩子们。寒风卷起他袖口露出的一截皮肤,冻得通红,而他全然不觉,只是用袖口胡乱抹了把鼻涕,又往人群凑近了些。 "鼻涕虫又来了!"不知谁喊了一嗓子,几个孩子尖叫着散开,其中一个男孩故意跑过堂弟身边,扬起的尘土扑了他满脸。堂弟僵在原地,饼干"啪嗒"掉在地上,他慌忙捡起来,在衣服上蹭了蹭又塞进兜里——那是三婶特意留给他的零食。 当晚,我推开三婶家吱呀作响的木门,堂屋灯光昏黄,三婶正坐在缝纫机前补堂弟的棉袄。"娃又把袖口磨破了。"她苦笑,眼角的皱纹里藏着疲惫,"他就想跟着大伙跑,摔了碰了也不喊疼,可..."话音未落,里屋传来压抑的咳嗽声,三婶的手顿了顿,把线头咬断。 第二天,我带堂弟去镇上书店。他盯着儿童绘本挪不开眼,却在看到价格标签时攥紧衣角:"姐,我不要了,买药要花好多钱。"回家路上,我瞥见巷口新开的宠物店,几只毛茸茸的小奶猫在玻璃柜里打滚。堂弟瞬间来了精神,隔着玻璃逗弄它们,清亮的笑声惊飞了屋檐下的麻雀。 我突然想起,村里的孩子虽嫌弃堂弟,却都爱围着村口卖棉花糖的老头转。隔天,我带着堂弟支起了简易棉花糖摊。他系着歪歪扭扭的围裙,小心翼翼地转动机器,蓬松的糖丝在阳光下泛着金光。第一个顾客竟是带头嘲笑他的男孩,堂弟红着脸递上棉花糖:"给你,多送你半圈!" 渐渐地,孩子们被香甜的气息吸引过来。堂弟的鼻炎还是会发作,他悄悄准备了随身纸巾,边做棉花糖边和大家聊天。有次喷嚏打在糖丝上,他立刻把那团糖扯下来:"这个我吃,给你重做!"孩子们反而被逗笑,有人递来纸巾,有人说"没关系"。 开春时,堂弟的棉花糖摊成了村里最热闹的角落。三婶偷偷告诉我,他存钱罐里的硬币,除了给小猫买猫粮,还多出了手术费。某个清晨,我看见他背着书包,和几个孩子勾肩搭背往学校走,阳光穿过他新换的干净衣领,在地上投下长长的、紧紧挨在一起的影子。
今年过来给母亲扫墓时,发现坟周围长满了楮树,树荫刚好遮阴,还结满了树莓,红艳艳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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