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75年,在东北深山,一个猎人发现一具骨骸,心里很难受,当他看到骨骸旁的破烂记事本,打开的一瞬间,猎人大惊,她竟然是一个十恶不赦的女汉奸! 长白山初雪悄然落下,天地一色,山中的树木被白霜裹挟着,万籁俱寂。 猎人老林扛着猎枪在林间穿行,追踪着一只落单的獾,忽然,他的脚步在一间半塌的木屋前停下。 木屋年久失修,屋顶塌了一角,墙壁被风雪侵蚀得像破布。 老林原本只想进去避避风,却在推开门的瞬间,眼前一幕让他愣住了。 墙角处,一具白骨蜷缩在破旧棉被下,形如枯槁,骨头上还挂着几缕斑驳的棉布,像是某种模糊的控诉。 老林心里一阵发寒,他在这山里转了大半辈子,见过野兽尸骨,也遇到过冻死的樵夫,可这具骸骨……却透出一种不同寻常的孤独与沉重。 在骨骸旁,有一本破烂的记事本,封面已经斑驳脱落,只能依稀辨出“张琦”两个字。 他翻开扉页,纸张早已泛黄,边缘脆裂,但墨迹依旧清晰。 翻开第一页,老林的手猛然一颤,瞳孔骤然收缩。 “我是张琦。若有人看到这本日记,便是我命丧于此……我不求宽恕,只求记住,这世上曾有一个叫张琦的女人,为了活命,做了许多不该做的事。” 老林继续往下看,那是一段令他无法释怀的往事,一段被尘封在历史阴影下的黑暗人生。 张琦是奉天张家的千金,一个衣食无忧、琴棋书画皆通的大小姐。 她的父亲张瑞仁,与张作霖私交甚笃,在奉系军阀混战的年代中攫取了大量财富。 可风云变幻,张作霖死于皇姑屯事件,局势陡转。 1931年,日军入侵东北,张家因巨额资产与政治牵连,被日方以“通敌嫌疑”抄家问罪。 张家一夕倾覆,张琦眼睁睁看着父亲被带走、兄弟死于乱兵之手。 她随母亲仓皇逃离,只靠母亲昔日积蓄在外求生。 可是昔日父亲交好的政客与商人却纷纷闭门不见,甚至有人反咬一口,分其财产,驱其母女于街头。 绝境中,母亲病死,张琦被迫投靠父亲昔日结拜兄弟。 这个人表面仁义,却觊觎张琦已久,几杯黄汤后,张琦便成了他的“小妾”。 张琦并非甘愿沦落,却也早已没有反抗的余地。 她聪明、冷静,甚至有些冷血,很快便取代了正室的地位,成为对方在“维新政府”中联络日方的中间人。 日军需要“慰安妇”,男子负责“筛选”,张琦则以“介绍女工”名义骗取年轻女子。 她一面以“姐姐”之名安抚受骗少女,一面亲手将她们推入万劫不复。 日军投降前,张琦已经积攒了大量金条与珠宝,甚至买通几个日本军官准备逃亡台湾。 但形势急转直下,日本宣布无条件投降,她仓皇间带着一箱财物,化妆成普通妇女,连夜逃入长白山。 她曾幻想,在山中隐居几年,待风头过后,再用手中的金银换回新生。 可她低估了人世的无情与时间的残酷。 山中孤苦,金银终不能食。 最初,她还能靠猎物与积粮为生,渐渐地,粮尽水枯,老鼠、野果、甚至树皮成了她的口粮。 她瘦得像枯枝,满手冻疮,发丝如草。曾经春风得意的张家小姐,如今连炊烟都无一缕。 记事本最后一页,只写了一句话: “我不是好人,也不是鬼,我是活生生被这乱世磨碎的女人。” 老林合上记事本,久久未语。他望着那具白骨,心中五味杂陈。 张琦的确是女汉奸,手沾无辜之血,但又何尝不是这乱世下,一个不断被牺牲、被利用的女人? 但是这样的归宿也是张琦自找的,毕竟当时英勇就义的比比皆是,贪生怕死,出卖同胞,这样的人或许就应该得到这个结局。
1975年,在东北深山,一个猎人发现一具骨骸,心里很难受,当他看到骨骸旁的破烂记
牧童的娱论
2025-05-06 16:17:06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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