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马懿晚年,嫌弃50多岁的发妻张春华年老色衰,不愿与她住一屋。他搬去宠妾柏夫人卧室,从此不再与张春华同房,还对貌美宠妾抱怨:“那个该死的老东西,我实在不想多看她一眼!” 这话传进张春华耳朵里,她正端着刚炖好的鸽子汤往书房走。廊下当差的小丫头气得直跺脚,张春华倒是不声不响把汤碗塞给丫鬟,扭头就往自己屋里走。 铜镜里照出张春华灰白的鬓角,她摸着脸上沟沟壑壑的皱纹,想起当年刚嫁进司马家那会儿,自己也是水灵灵的姑娘家。 要说张春华这辈子,真没少给司马家出力。 早年曹操要召司马懿当官,司马懿装病躲着不出门。有回小丫鬟送饭撞见他翻身下床,张春华眼都不眨就提刀把人给抹了脖子。 打那以后她亲自下厨端茶递水,硬是把司马懿装病的戏码撑了七年。司马懿当年吃着媳妇做的热汤面,嘴里可没少说体己话。 现在倒好,老东西刚当上太傅就开始嫌东嫌西。张春华望着院里开得正艳的海棠花,想起这些年给司马家生的四个儿子。 老大司马师带兵打仗是把好手,老二司马昭在朝堂上混得风生水起,老三司马干管着家里田产铺面,就连最不成器的老四司马亮,前些日子也谋了个典农中郎将的差事。要说功劳苦劳,这司马府里哪个女人能比她强? 柏夫人穿着新裁的蜀锦衣裳来串门,腰身掐得跟水葱似的。 张春华瞥见她头上插着司马懿前日新赏的翡翠簪子,心里跟明镜似的。 这年轻小妾仗着生了个老来子,成天在府里横着走,连带着下人都开始看人下菜碟。张春华懒得跟她掰扯,只管坐在佛堂里抄经书。 要说这日子过得憋屈,张春华也不是没动过寻短见的念头。有回连着三天水米不进,急得三个儿子跪在床前直哭。 司马师红着眼睛要去找父亲理论,司马昭拦腰抱着大哥不撒手,司马干端着药碗手直哆嗦。最后还是司马懿抹着老脸来赔不是,说了半箩筐好话才劝动老太太喝口热汤。 打那以后张春华彻底寒了心,整天待在厢房里吃斋念佛。原先挺硬朗的身子骨,渐渐就垮了下来。 有天早起梳头,铜盆里的水晃出个模糊人影,她盯着看了半晌才想起今儿是腊月初八,当年杀丫鬟灭口就是这天。 外头小厮来报说柏夫人又得了匹西域来的绸缎,张春华摆摆手让人退下,转头吩咐丫鬟把压箱底的寿衣找出来晒晒。 开春的时候张春华染了风寒,咳起来像要把五脏六腑都呕出来。 三个儿子请遍洛阳城的名医,汤药灌下去跟泼在石板上似的。 司马懿倒是来过两回,站在床前搓着手不知说什么好。张春华闭着眼装睡,听着老东西的脚步声渐渐远了,眼泪顺着眼角流进枕头里。 等到槐花开满洛阳城,张春华到底没熬过去。出殡那天司马府摆了七七四十九桌流水席,三个儿子披麻戴孝跪在灵前,司马懿躲在书房里没露面。 柏夫人摸着新打的赤金镯子跟丫鬟嚼舌头:"老太太走得倒是时候,省得碍老爷的眼。"这话传到司马师耳朵里,第二天就寻了个由头把柏夫人陪嫁的丫鬟打发到庄子上去了。 要说张春华这辈子,真应了那句老话:痴心女子负心汉。当年提着菜刀护夫家周全的狠劲儿,到头来换得老来受冷落。 好在四个儿子争气,逢年过节往祠堂里上香,供品堆得小山高。司马懿后来官越做越大,身边美人换个不停,可夜里总睡不踏实——老梦见张春华端着热气腾腾的汤面站在床前,就跟当年他装病时一个样。 参考来源:《晋书·卷三十一·列传第一》
清朝乾隆年间,窗外蛤蟆叫,皇帝乾隆问刘墉:“殿外何事喧哗?”刘墉一听,心想大家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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