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53年,傅玉芳自觉时日不多,便把当清洁工的丈夫叫到跟前,说:“我骗了你,我不是普通的女人,曾是末代皇帝溥仪的妃子,希望你可以原谅我。” 1922年冬天,紫禁城里张灯结彩,末代皇帝溥仪迎来了一位特殊的妃子,那就是额尔德特·文绣。 她比皇后婉容早一天入宫,却因出身普通、性格娴静,成了这场皇室婚姻中最孤独的角色。 新婚之夜,她独守空房,丈夫溥仪匆匆一瞥便转身离开,命运的齿轮从此开始转动。 她入宫后,每日按规矩向溥仪、婉容及太妃请安,谨守嫔妃本分。 然而,她既无婉容显赫的家世,也不擅交际,逐渐沦为宫廷边缘人。 宫女太监见风使舵,常对她冷眼相待,连吃穿用度也被克扣。 更让她绝望的是,溥仪对她始终冷漠,二人结婚九年,竟从未有过夫妻之实。 没曾想婉容的敌意加剧了文绣的困境,这位皇后仗着身份,常在琐事上刁难她。 一次婉容诬陷文绣偷拿珠宝,溥仪不问缘由便当众斥责文绣,甚至罚她跪地自省。 深宫里的文绣像一只困兽,只能在御花园抚摸温顺的梅花鹿时,写下“宁其生而泄尾于涂中,不愿死而为骨为贵也”的悲叹。 1925年,溥仪被赶出紫禁城后逃往天津,仍以“皇帝”自居,文绣的妹妹文珊常来探望,带来外界新思潮。 表亲玉芬直言:“如今是民国,他不过是个平民,凭什么囚着你?”这句话点燃了文绣的希望。 1931年8月25日,文绣以“散心”为由离开天津静园,直奔律师楼,她当众宣布:“我要控告溥仪虐待妻子!” 诉状中写道:“同居九年未得一幸,不堪忍受冷暴力,索要赡养费五十万银元。”消息轰动全国,报纸称此为“刀妃革命”。 溥仪震怒,派太监追回文绣未果,最终在舆论压力下妥协,同年10月22日,双方签订离婚协议:溥仪支付5.5万银元,文绣终身不得再嫁。 离婚后,文绣化名“傅玉芳”,在北平府佑街小学当国文教师,她讲课生动,深受学生喜爱,却因皇妃身份暴露遭围观,被迫辞职。 此后,她隐居刘海胡同,靠卖画糊口,日军侵占北平时,汉奸以“支援圣战”为名勒索,逼得她变卖家产,最终沦落到街头卖烟、工地搬砖。 抗战胜利后,37岁的他在报社当校对员,结识了国民党退役少校刘振东,虽是行伍出身,却为人忠厚。 两人相恋半年后结婚,租住在西城白米斜街,刘振东不知道妻子的过往,只觉得她谈吐不俗,常感叹:“我这粗人竟能娶到才女!” 1951年,刘振东被分配到清洁队工作,身为妻子的她也随之搬进10平方米的矮房,而那时候她已患上严重心脏病,却瞒着丈夫继续糊纸盒补贴家用。 1953年9月,弥留之际的文绣拉住丈夫的手坦白:“我曾是溥仪的妃子……” 刘振东愣住片刻,红着眼眶说:“不管你是谁,我这辈子最幸运就是娶了你。” 三日后,文绣病逝,刘振东用四块木板钉成薄棺,将她葬在安定门外乱葬岗。 文绣敢于挑战“三从四德”,成为近代女性争取婚姻自主的象征,而晚年回归平凡的选择,又展现出乱世中普通人顽强的生命力,正如那句话所说的那样:嫁鸡随鸡已成往事,离婚实为不幸婚姻之良药。
1941年,新四军副军长项英死在了自己人手里,人还在“蜜蜂洞”里藏着,仗没打,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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