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25年,一小妾在无尽的绝望中,抛下两个年幼的女儿,结束了自己的生命,可万万

菜哥说剧 2025-05-17 16:44:43

1925年,一小妾在无尽的绝望中,抛下两个年幼的女儿,结束了自己的生命,可万万没想到,其小女儿在苦难中,成长为一名女英雄! 1925年的厦门城里头出了一件惨事,有个当小妾的年轻女人实在熬不住苦日子,丢下俩没长大的闺女寻了短见。谁也没想到,她那个小闺女后来成了让全厦门都记得的女英雄。 这户人家看着挺光鲜,里头可尽是苦水,刘惜芬她娘原本是个性子软和又能吃苦的,家里穷得揭不开锅才给人当了小老婆。 进了门才发现这是掉进火坑了——大老婆成天找茬骂人,老爷们儿冷眼旁观,连吃穿用度都克扣。小刘惜芬那时候才刚会走路,姐姐也不过四五岁,娘仨挤在柴房边上搭的棚子里住。 那年秋天蚊子正多的时候,当娘的半夜摸黑起来,把俩闺女被子掖了又掖,转头就吊死在房梁上。 街坊四邻第二天嚼舌根子,说这小妾心真狠,舍下骨肉说走就走,亲戚们更是躲得远远的,生怕沾上这两个拖油瓶。 要说这刘惜芬打小就透着股机灵劲,没了娘的孩子在深宅大院里讨生活,倒让她练出察言观色的本事。 十来岁就懂得把剩饭藏在袖子里,留着半夜给饿醒的姐姐垫肚子。16岁那年赶上厦门救世医院招护士,她愣是靠着偷听私塾先生讲课认的字,考了个头几名。 在医院里干活那些年,刘惜芬算是开了眼界,来来往往的病人里头藏着好些进步青年,有次给个受伤的教书先生换药,听见他跟人嘀咕“主义”“革命”这些词。小姑娘心里头跟点了盏灯似的,原来这世道还能变个样。 日本人被打跑后,刘惜芬回到厦门开了间小诊所,门脸儿挂着“济生堂”的牌子,白天给街坊看头疼脑热,晚上可就热闹了。 后屋的药材柜子夹层里头,藏的都是盘尼西林这些紧俏药,账本上记着“当归二两”,其实是说有两箱药品要往山里送。她自己穿着带补丁的褂子,省下来的钱全换成纱布绷带,托人往游击队捎。 等到1949年,厦门城里的风声紧得跟拉满的弓弦似的,组织上找她谈话,说要往虎穴里走一遭。刘惜芬把长辫子烫成大波浪,跟人学了半个月跳舞,转眼就成了霞溪路舞厅的红人。 那些个国民党军官喝得五迷三道的时候,最爱跟这个会说英文的“陈小姐”吹牛,今天说某处长收了二十根金条,明天说某团长要往码头增兵。 要说这姑娘胆有多大?中秋节前三天,她弄到份要塞布防图,叠成小块塞在胭脂盒里。 走到中山公园门口,眼瞅着两个特务晃过来,她掏出粉扑往脸上拍,顺手把盒子塞给卖糖葫芦的老头,等进了局子才听说,那老头是地下交通站的老交通员。 1949年9月19日,天还没大亮,特务就砸开了诊所的门,在警备司令部的黑牢里,什么毒招都使上了。竹签子扎指甲缝,烧红的烙铁烫脊梁,把人吊房梁上拿皮带抽。 有个特务头子气得跳脚:“你个丫头片子嘴比保险箱还严实!”刘惜芬吐了口血沫子,愣是半个字没吐露。 厦门解放前最后那个晚上,鸿山脚下黑得伸手不见五指,刘惜芬和十七个同志被推上土坡,绞架上的麻绳都结着霜。 她扭头看了眼沙坡尾方向,那边已经能听见解放军的枪炮声了。25岁的大姑娘,临走前还跟刽子手说:“劳驾把我头发理理,到了下面好见娘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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