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49年,毛人凤不听朱家骅求情,下令杀了关在渣滓洞的前同济大学校长周均时。其实,这位物理学家的结局,早在八年就已经注定了。 如果您喜欢我们的内容,麻烦顺手点击一下右上角的「关注」,方便日后随时参与讨论、分享观点,感谢您的支持呀! 说起周均时,认识他的人都记得他年轻时的模样。四川遂宁农村出身,家里做点小买卖,生活谈不上富裕,但父亲希望儿子能有出息。十二三岁的时候,随父亲来到重庆,那时正是清朝末年,局势动荡,孩子们在学堂里读书,也经常听老师讲国事。 有人还记得他小时候在正蒙公塾的模样,上课专心,课余却不爱说话。他的老师杨沧白,是同盟会的人,讲课喜欢夹杂时事,有时说到甲午海战、八国联军时,学生们个个瞪大了眼。周均时听得入迷,还经常回去和家里人复述。 1906年,他跟着父亲去了上海。那时的上海,码头边上船来船往,城市喧闹。小周在中国公学继续念书,成绩一直很好,后来考进了高等实业学堂,学的是船政。当时家里人还想着,等他毕业回来,可以开轮船,做船长,也算光耀门楣。可他并不满足于此。 大学毕业后,周均时考取了留学资格,远赴德国柏林工业大学。异国生活不易,最难的时候连饭都吃不饱。可就是在那种环境下,他学得很刻苦,还专门跑去听爱因斯坦的讲座。德国人做事严谨,喜欢较真,他学了很多,但也看到了战争给老百姓带来的苦难。 回国后,正赶上国内风雨飘摇。他一心想把学到的东西用在实业上,创办工厂。可惜军阀混战,生意做不成,最后还是回到讲台教书。也正是在那个时候,周均时明白,想要改变国家的落后,单靠技术不行,光靠一个人的力量也不够。 1920年代末,周均时辗转多地教书,做过南京中央大学教授、重庆大学物理系主任,还当过同济大学校长。无论去到哪,他都要求自己讲课认真,平时与学生打成一片。他最喜欢说的一句话是,“一个人不能只想着自己,要想着这个国家、这个民族的将来。” 抗战爆发后,学校跟着大部队迁来迁去,条件很艰苦。有一年冬天,校园里下了大雪,教室没有取暖的炉子,老师学生冻得直打哆嗦。有人想请假,周均时却照常去上课。他和学生一起喝粥、踢球,大家说这个老教授其实很“接地气”。 战争胜利以后,很多人都盼着能有安稳的生活。可现实却很快给了大家当头一棒。物价飞涨,贪污成风,老百姓的苦日子依然没完。身为文教界的知名人物,周均时被推选为重庆市参议员。他做事认真,有什么说什么,从不拐弯抹角。 有一回,市区发生了警察开枪打死路人的事情。大家都敢怒不敢言,唯独他在会上拍着桌子大声要求严查。后来,凶手果然被撤职处理。其实,他也不是天生不怕事。身边的朋友提醒他,这样下去迟早会出事。他只是叹了口气,说,“大家都不说话,那还有谁能说真话?” 抗战胜利以后,他参加了民革,继续在教育界做自己的事。可时局越来越紧张,他还是免不了被卷进更大的风暴里。到了1949年,国民党政权即将崩溃,特务机关风声鹤唳,白公馆、渣滓洞关满了人。朋友劝他离开重庆,甚至有人建议他出国避避风头。但他不肯走,“我的根在这里,怎么能丢下大家一个人跑?” 到了1949年夏天,重庆街头已经传出了解放军南下的消息。市面动荡,特务机关开始大肆抓人。8月,周均时在家中被捕,被送进了渣滓洞。从那天起,他的家人就再没见过他。 牢里的人,都是有点名气的知识分子、学生、民主人士。有人说,老周在监狱里脾气依旧,说话还是那么直接。看守问他认不认罪,他回一句:“我犯的罪,就是盼着国家好。”他还常常和年轻人下棋,或者讲讲科学知识。 据一位当年和他同牢的人回忆,有一次下棋,老周突然停下来,说:“科学的发展不能靠老办法,人的思想也是。你们年轻人,最重要的就是敢想、敢试。”那会儿,谁也没想到这会成了最后的叮嘱。 11月27日,重庆快要解放的前两天,牢里气氛格外紧张。晚上,看守突然进来,叫出了几个人的名字,其中就有周均时。他没多说什么,只是整理了一下衣服,拍拍同伴的肩膀,然后平静地走了出去。后来有人说,那一晚,山坡上隐约传来几声枪响。第二天,消息传来,周均时和其他被提走的人都没有回来。 重庆解放以后,家属找到遗体,把他安葬在了南岸的凉风垭。那时候,人们已经不知道流了多少眼泪。
1937年雁门关伏击战中,三个日军正在逃窜,贺炳炎一枪打偏,日军扭头一看打枪的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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