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85年的一天,陈建军与妻子激烈吵架后,一去不复返,妻子伤心又不解:丈夫一直温

寒梅傲骨雪中情 2025-05-25 00:52:42

1985年的一天,陈建军与妻子激烈吵架后,一去不复返,妻子伤心又不解:丈夫一直温和又体贴,怎么忽然性情大变?2年后,丈夫遗体被发现后,妻子才知其中缘由,伤心欲绝的她,不到3年,随对方而去。 1985年,镇上派出所陈公安家的灯亮到后半夜,街坊四邻都知道,他家那个当缉毒警的儿子陈建军又和媳妇吵得不可开交。这次摔门声特别响,28岁的陈建军背着帆布包消失在巷子口,再没回来过。 陈家媳妇抱着两岁的闺女站在门槛上抹眼泪,她想不通,三年前还知道给她带山茶花的丈夫,怎么就变成了满嘴脏话的痞子模样。 那身板还是那么直溜,可脖子上多了条青蛇纹身,手指头让烟熏得焦黄。最要命的是脾气,从前连句重话都舍不得说的人,现在动不动就掀桌子砸碗。 派出所的老所长蹲在陈家堂屋里抽旱烟,他瞅着墙上挂着的全家福,照片里穿警服的小伙子笑得腼腆。老所长心里跟明镜似的——三个月前省厅秘密会议,陈建军档案里多盖了个红章。 这事连他爹陈公安都不知道,整个所里就他清楚,那个天天在街上晃荡的“二流子”,其实在干着要命的活计。 半年前,边境检查站的铁皮棚子里,陈建军正拿毛巾擦着脸上的血,刚截下的运毒车里搜出二十公斤海洛因,四个毒贩子捆得像粽子似的扔在墙角。 站长拍着他肩膀说:“你小子属猫的?九条命啊!”这话不假,上个月追捕时跳崖挂树上,上上个月被土枪打穿裤裆,次次都能囫囵个回来。 省里来人那天,陈建军正蹲在派出所后院剥蒜,领导递给他个牛皮纸袋,里头装着个缅甸毒枭的资料。 这个叫冯德国的家伙在边境线上有十几条运毒通道,手底下养着百十号武装马仔。领导说需要个生面孔当“钩子”,所里推了七八个人选,最后定了他。 要装毒贩子可不容易,陈建军长得太周正,往那儿一站就跟棵青松似的,他开始学街痞子晃肩膀,把好端端的白衬衫扯开三颗扣子。 最遭罪的是学抽烟,呛得眼泪鼻涕糊一脸,还得往身上洒白酒装酒气,媳妇给他洗衣服时闻着味儿,气得把搪瓷盆摔得咣当响。 变化最大的还是性子,有天晌午,媳妇给他端来碗米线,他故意把汤泼在水泥地上:“这猪食喂狗呢?”媳妇当场红了眼眶,攥着围裙的手指节发白。 其实陈建军心里跟刀割似的——上个月跟踪毒贩,亲眼看见个线人被活活用汽油烧死,他哪敢让家里人沾半点腥。 离家那晚吵得最凶,媳妇抱着孩子要回娘家,陈建军趁机摔了暖水瓶,玻璃碴子溅到闺女脚边,孩子哇哇直哭。 他抓起早就收拾好的行李,头也不回扎进夜色里。第二天媳妇去派出所找人,老所长叼着烟卷直摇头:“这小子怕是跟人跑缅甸赌钱去了。” 两年时间过得像边境河的水,看着平缓底下全是暗流,陈建军混成了冯德国手下的“六哥”,脸上多了道疤,说话带着缅北腔。 1987年腊月初八,线报说有大买卖,省厅派了三十人的特勤队,埋伏在勐腊县界碑旁的橡胶林里。 那天雾大得能拧出水。冯德国带着五个亲信,跟另一伙毒贩在界碑碰头,陈建军别在后腰的枪管发烫,他等的是特勤队的信号弹。可左等右等不见动静——电台被雾气干扰,信号传了四十分钟才到。 毒贩们点验钞票时,陈建军突然掏出证件,冯德国愣了两秒,抬手就是一枪。子弹擦着耳朵过去,陈建军反手撂倒两个马仔。 林子里枪声跟炒豆子似的炸开,特勤队赶到时,就看见他趴在界碑上,右手还扣着扳机,身下的血把界碑上的国徽染红了一半。 信源:中国国防部网《英雄烈士谱丨缉毒英雄陈建军:深入虎穴25岁壮烈牺牲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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