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43年,村民拉着一车大粪走进了八路军驻地,战士们闻讯之后,脸上乐开了花,一窝蜂围住了粪车,七手八脚地就忙碌了起来! 徐州城外有个叫张士钊的庄稼汉,全家老小靠着两亩薄田过日子,日本人打过来之后,地里收成要交粮要纳捐,连红薯叶子都成了金贵吃食。 他每天蹲在田埂上抽旱烟,看着远处日本兵巡逻的刺刀尖,后槽牙咬得咯吱响。 八路军联络部的廉部长常往他们村里跑,有天路过张家歇脚喝水,老张见着穿灰布军装的人就亲,蹲在门槛上跟人掏心窝子。 廉部长说起前些日子端了鬼子据点,缴获两挺九二式重机枪,可战士们光顾着抢枪没顾上找子弹,现在两挺铁家伙成了摆设。 说这话时,廉部长拿草棍在地上画了个机枪模样,又画了堆叉叉表示没子弹,嘴里直叹气。 这话像颗钉子扎进他心里,第二天鸡还没叫,他就揣着块杂面饼往徐州城赶。 城里西关住着他的把兄弟杜全德,这人在火车站扛大包,住的地方紧挨着日本人的军火库。 两兄弟蹲在城墙根底下合计,杜全德指着军火库后墙根说,那儿有个狗洞,前些日子下雨冲塌了砖头,日本兵拿木板胡乱挡着。 当天夜里月亮被云彩遮得严实,两人摸到军火库后墙,杜全德拿铁钩子勾开挡板,张士钊跟条泥鳅似的钻进去。 库房里摞着成堆的木头箱,借着外头巡逻兵的手电筒光,看见箱子上印着"7.7mm"的字样,两人不敢点灯,摸着黑往外头递箱子,蚂蚁搬家似的折腾大半宿,统共弄出来十三箱子弹。 天蒙蒙亮的时候犯难了,徐州城四个城门都有日本兵把守,拉板车运货要开箱检查。 杜全德盯着院里停的粪车突然拍大腿,从床底下翻出过年存下的油纸。 两人把子弹裹上三层油纸,铺在粪车底板上,往上浇了三大桶粪汤,又盖层茅草,张士钊套上老牛车,鞭子甩得啪啪响。 走到南门关卡,老张故意往牛屁股狠抽一鞭子,老牛吃痛猛蹿,粪车轱辘碾过石头坑,粪汤子溅起三尺高。 站岗的伪军刚张嘴要骂,粪点子就糊了满脸,捂着鼻子直往后蹦,日本兵捏着鼻子挥挥手,连车上的茅草都没掀。 二十里山路老张赶车赶得飞起,晌午头就到了八路军驻地,站岗的小战士闻着味儿皱眉头,老远就喊:"老乡送粪往西头菜地去!" 张士钊跳下车掀开茅草,拿粪勺往下一掏,油纸包着的子弹箱露出角,小战士眼睛瞪得比铜铃大,扯着嗓子往营房喊:"快来人!粪车里有宝贝!" 呼啦啦跑出来三十多号人,粪汤子溅到脸上都顾不上擦,十三箱子弹拆开清点,整整两万发黄澄澄的子弹。 廉部长攥着张士钊的手直哆嗦,半天憋出句话:"老张啊,你这车大粪顶得上一个团的援兵。" 后来才知道,那两挺九二式重机枪在微山湖阻击战里派上大用场,子弹打出去跟刮风似的,把日本人的汽艇打得千疮百孔。 杜全德隔三差五还往军火库钻,不过日本兵没多久就把狗洞堵死了,他们始终没想明白,重机枪子弹怎么会长腿跑了。 信息来源: 《徐州志·军事卷》 《八路军后勤保障实录》 《烽火记忆》
1941年,一个日军少将带了4个随从外出游玩,谁知却被新四军发现行踪,新四军旅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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